“倒是,清楚明了……”
夜枭看着手中的这份资料,已经能够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
“你们对这件事为什么这么上心?”夜枭看着祝融两人,等待着他们的答案。
徐月颖的身躯微微颤抖,而祝融,也是沉下了脸色。
“当年我上任天狼旋臂之后,一路高歌猛进,解决了很多其他人没能解决的问题,手中权力也越来越大,突破恒星境,也是因为某一次功劳得到了议会的支持。”
“但你也懂的,这宇宙从来不缺黑暗,我被牵连进了议会和超级势力只见的争权夺利。”
“因为我不属于超级势力,自然的被分到了议会自己这一边,明里暗里的力量都想着要杀死我,那些年,要不是利用天狼族,我恐怕已经死了一百次了,议会内部的刀光剑影不比外面差多少。”
“虽然我侥幸活了下来,,但是我和月颖的孩子,却是没能幸免,在一次星盗袭击之中,殒命星空。”
原来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夜枭渐渐明白了,“你想要我帮你报仇?也行,是哪一家说说吧。”
谁知祝融摇了摇头,“这件事我会亲自动手,我想让你帮我做的是,等你动手的时候,多杀一点人。”
眉头一挑,“你自己来?”紧接着夜枭点了点头,“我大概明白你的打算了,把公羊蓬的动向给我,到时候会让你满意。”
祝融从怀中拿出了另外一份情报,然后有些犹豫问道:“他是阳神星,你有把握吗?”
“我自有我的办法。”夜枭没有多少,直接带着情报离开了岚星。
祝融给的情报很详细,上面有着公羊蓬二十年内的行动走向,如果虫族的事情不再一次扩大的话,就不会有波动。
“阳神星……”夜枭微微一笑,在脱离了岚星监控的瞬间,利用摆渡船消失在了星空深处。
……
……
三年后,一条风暴般的信息席卷了整个银河的销金窟,无数销金人为之震撼。
“任务发布人:夜王。”M..
“任务目标,需要十万至少拈灵者的销金人,包括一位阳神星以及数百的其余恒星境。”
无数人惊讶,“这位夜王,想要干什么?居然玩的这么大。”
“问题是,这位夜王前辈是谁?以前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位的名号,而且需要一位阳神星,那这件事岂不是至少都是针对阳神星的力量?”
“最近银河有什么大事吗?还是说当年星空血事件将会重现?”
“不知道比起林枫渔水,这位夜王前辈的手段如何。”
“至少都要拈灵者,诸位怎么看?要参与进去吗?”
“呵呵呵呵……我们可是销金人,这位夜王前辈给出来的东西,我们就算想去,恐怕也需要筛选筛选。”无数人贪婪的看着任务后方那数量庞大的源晶以及恒星境都觊觎的超凡资源。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次行动我参定了。”
销金人从来都没有保密措施,引起轰动的销金人内部的风暴,毫无保留地出现在了外面,一时间无数人开始警醒自身,是否有值得阳神星在意的东西。
检查了一圈,也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难过,不少人都沦为了看客。
“当年销金人连第九银行都敢招惹,这次不知道又是针对谁的动作。”
“最近第九银行有什么异动吗?重组战场上不是许多星云境都重伤了吗?会不会是重现当年的一幕?”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第九银行因为销金人的动作而紧张万分。
他们大概也清楚了,销金人是不怕他们的,而偏偏因为与虫族决战幽夜的时候,不少星云境都已经受伤,托他们从外面送来疗伤宝物,也就是在这段时间。
当年星空血的失误,第九银河绝对不会愿意看到第二次,于是明里暗里的警备都上升了许多。
等待了一年时间,据说销金人内部所需要的人手都已经满了,但是那个夜王始终没有出现。
“不会放我们鸽子了吧?”有人疑惑。
“东西都已经给我们了,如果放我们鸽子岂不是正好?”
“我只是可惜,不能看到阳神星的大战了。”
……
一年过去,夜枭已经找到了十万的销金人,几乎掏空了他全部的腰包。
至于为什么没有行动,一个是时间没到,另一个,就是面前带着黄金面具的前辈了。
阳神星销金人,代号‘血爵’。
“赤灵砂,幽山水以及白玉髓,我都有,但不能现在就都给前辈。”
“这不符合规矩。”血爵销金人眯着眼睛看向面前的夜王,语气微微不善。
“这里面没有规矩,销金人内部也没有规矩,前辈所谓的规矩,也不过就是这些年销金人自然而然的行为而已。”
“呵呵,怎么,你怕我带着这三份东西远遁吗?”
血爵嘲讽道,但夜枭就是点了点头,“前辈说的不错,我的确如此担心。”
空气中的气氛凝固了起来,血爵的声音中已经有了愤怒,“我是销金人,销金人最根本的规矩,我不会破。”
夜枭微微一笑,“这一点,我相信前辈是没有胆子破坏的,但我还是担心,前辈到时候不会出全力。”
“三种超凡资源,都是能够辅助突破星云的东西,如果前辈到时候为了不留下隐患而畏手畏脚,我的目的岂不是就完不成了?”
“前辈放心,东西我已经放在了第九银行,到时候一旦目的达成,我就算是死了前辈也能拿到东西。”
冷哼了一声,血爵看向夜枭,“那说说吧,这次你要对付谁?第九银行?”
夜枭摇了摇头,“借用前辈的话,这是规矩,到时候前辈就知道了。”
看着血爵远去,夜枭眼中微微一笑,体内源力涌动将身上某一隐秘的印记湮灭。
紧接着,再利用销金人的思维网发布了新的任务,让十万销金人前往中央星空某颗星球集合。
一时间,风起云涌,数不尽的看客等到好戏的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