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通过电话,还说完成任务没有任何问题,怎么一眨眼,就拒绝他了?
洛铭岳赶紧问这范卢斯是什么人。
“你管先生是什么人,你只要知道,我们本地的黑帮都要敬范卢斯先生几分面子就行了!”
“我可不想得罪他,那五百万我们不要了,你直接给我们原先约定好的一百万就行。”
洛铭岳不甘心。
自己这次找的可是南城最大的黑帮。
连他们都害怕的,能是什么任务……
“记得打钱知道吗?!”
青龙帮的喊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但是洛铭岳不能错过这次机会,立刻回拨回去。
就算不能让白青萝和洛琰琛在南城交代小命,那至少也得让他们两人在南城拍卖会上大出血。
“我可以不要杀人的这个任务了,但是之前说的,让你们破坏这两人的拍卖,总能做到吧?”
“那范先生只是让你们不动手,并没有说其他行动也不能干预。”
话确实是这么说……
青龙帮的二当家又心动了,问洛铭岳接下来有什么计划,价格又能给到多少。
“如果你们能完成我所说的,我愿意支付除了上次一百万之外的两百万酬劳,如何?”
“只要你们按照我说的去做。”
青龙帮欣然答应。
挂断电话后,洛铭岳才有空思考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他对此想不明白。
这洛琰琛和白青萝,怎么就和南城的还帮扯上关系了?
被惦记上的范卢斯还不知道自己造成了什么影响。
他派出去完成任务的人回来报告。
“事情都安排好了?”
“是的先生,我们已经在白小姐入住的酒店周围布置了森严的警卫。之前追杀白小姐的是南城青龙帮,没打听到他们为什么要追杀白小姐。”
范卢斯放下自己手里的红酒,一下来了兴趣。
“白小姐,看来你们是已经查到她的资料了。把她的所有资料给我。”
报告的手下显然有些犹豫。
还没等范卢斯开口,只一个冷眼扫过来,手下便不敢耽误时间,立刻将白青萝的消息呈上。
整整齐齐的几页a4纸,讲述了白青萝的二十年履历。
那些无所谓的细节自然没有赘述,更多的还是在强调和洛琰琛婚后的变化。
白青萝婚前婚后可以说是完完全全不一样的两个人,婚前一事无成,婚后竟然成为了一代新时代独立女性。
只是,这些对范卢斯来说,都不重要。
“竟然已经结婚了。”
他看着白青萝履历表上的“已婚”二字,嗤笑了一声。
不过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真正想得到的女人,就算她生过孩子,范卢斯也不介意。
他随意地翻看后面的内容,最后一页讲的正是白青萝此行到达南城的目的。
拍卖华国流失在海外的文物。
不得不说,手底下人做事干净利落,将白青萝的喜好也介绍的清清楚楚。
白青萝屡次和将军扯上关系,联合这次入境是为了拍卖,范卢斯大概能猜出白青萝最想要的拍品是什么了。
“你去安排一下,明天南城拍卖会,我也要出席。”
别的不说,在南城这个地方,他还是很吃得开的。
手下领命之后立刻就去操办。
在酒店的夫妻二人,一夜噩眠。
白青萝虽然比洛琰琛多休息了一会儿,也无济于事。
她一直担心自己给洛琰琛拖后腿,晚上也没怎么睡好。
天刚蒙蒙亮,她就已经睁开自己的眼睛,毫无睡意。
洛琰琛就坐在床头,强硬逼着自己不睡。
“你也休息一会儿吧,我来替你看着。”
洛琰琛这才注意到白青萝已经醒了。
看了眼时间,不过凌晨四点半。
他眉头皱的更深,“你继续睡会,我还能熬。”
“别熬了,我已经睡过,现在肯定比你要有精神。你安心睡会儿,不然等会儿拍卖会会完全没精神。”..
洛琰琛也是真的困了,拗不过白青萝,只好躺下休息一会儿。
他还有一件事一直没和白青萝坦白。
想着等会儿睡醒了再给她这个惊喜。
两人就这样换了岗位。
直到早上十点,洛琰琛才悠悠转醒。
白青萝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你醒了?拍卖会是下午才开始,我们可以找时间去吃个早茶。南城的早茶文化,我来之前就很想体验一下。”
“好。”
洛琰琛还睡的不太清醒。
他洗完脸之后才意识到到底是哪里不对。
匆匆忙忙从洗手间出来,他抓着白青萝问:“你是不是和他们交过手了?有没有什么地方受伤?”
白青萝被问的一头雾水。
“你在说什么啊?我一直你旁边等着你睡醒,哪里有闹出那么大的动静。”
真有杀手摸过来,打架的动静定然不小。
洛琰琛更迷糊了,“难不成对方就这么放弃了?”
他还是不敢相信,昨天晚上竟然一夜无事。
白青萝扯了扯嘴角,“你难不成还很希望别人来暗杀你?”
这没事不是更好吗?
她进了洗手间,也开始洗漱。
洛琰琛只是觉得怪异。
按照之前的经验来看,对方是不可能如此轻而易举地放弃暗杀的。
现在他人不在郾城,脱离了自己的势力范围,更好下手。
背后那人没理由就这么放弃大好机会。
“你昨天和那些人打斗,有发生什么意外吗?或者出现了什么异常?”
意外……
白青萝倒是觉得破坏了别人的交易是挺意外的。
当时也没来得及好好道歉。
只是这件事需要告诉洛琰琛吗?好像和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没有关系。
看洛琰琛很着急的样子,白青萝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事情告诉洛琰琛。
刚要开口,房间另一头就传来非常剧烈的敲门声。
“洛先生,白小姐,你们起床了吗?”
“史馆长让我来通知你们,拍卖会修改了流程,红缨枪改在十点半拍卖了,你们有兴趣过去吗?”
乔兴怀的生意在敲门声结束后响起。
夫妻二人默契地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
时间已经逼近十点半,实在是有些紧迫。
“你先洗漱,我去和史馆长说我们等会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