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是他们流落荒岛以来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过的一个节。
陆哲成功的向五个女生完成表白。
伙伴们围着篝火聊天扯淡,唱歌许愿,闹到了很晚。
大家玩得都很尽兴,唯一遗憾的就是手机电量感人。
用水果电池充了一天,才充了十几格的电,到了晚上闪光灯都打不开,错过了一些温馨的画面。
果然,这种玩意偶尔用还行,大多时候不是很靠谱。
等有机会搞个土电池或者盐水电池吧。
玩差不多了,陆哲和沈冰把剩下的羊肉熏干,留做储备粮食。
回来时,四个小丫头都躺在沙滩上睡着了。
“哎,都玩累了啊!”
“是啊,你怎么样?”
“我又没像她们那么疯……怎么办?”
“抱网床上吧,省的着凉了。”
沈冰抿嘴一笑:“是省的心疼吧!”
“嗯!”
陆哲和沈冰一起把四个女生都抱到了网床上,看着她们熟睡的样子,听着她们甜美的呼吸,陆哲笑了笑。
沈冰轻叹一声:“怎么感觉像我俩的孩子一样?”
“哎,终归是小女生,偶尔需要欢乐的情绪作为调剂,但讲真,流落荒岛能适应到这种程度,已经相当不易了。”
沈冰又想起自己一个人在荒岛的那一周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如果没有陆哲,她恐怕早就成为一具腐尸了,她依靠这个男人,同时,深深爱上了这个男人。
“几点了啊!”
陆哲看了看表:“十二点半了。”
“过了十二点……”沈冰抿嘴笑了笑:“我们是不是得换个称呼?”
“你叫我陛下,我叫你爱妃如何?”
沈冰轻闭双眼的摇摇头,再睁开,深情的看着陆哲,轻轻说道:“叫媳妇!”
“媳……媳妇?”
“嗯!”沈冰笑着点点头,优雅的踮起脚尖,在陆哲的嘴角轻吻了一下。
两人正想在沙滩上席地而眠,却听到母牛发出急促的“哞哞”声。
“什么情况吧,牛有半夜叫唤的习惯吗?”
“没有吧!”
听着母牛叫的越来越凄惨,陆哲猜想可能营地来入侵者了。
他拉起沈冰摸过去,结果看到恐怖的一幕。
一条四五米长的大鳄鱼出现在了营地,它扭动着身体,正在向小牛犊发起攻击。
小牛还以为来了什么小伙伴,拱过去找它玩,吓得母牛“哞哞”直叫。
沈冰带着颤音:“我的天,这玩意咋跑营地里来了?”..
“没事,别害怕,它嘴封着呢!!”
沈冰这才注意到,这条鳄鱼的嘴被绳子缠了好几道。
以至于它虽然对小牛发起强有力的进攻,却丝毫无法对小牛造成一点伤害。
小牛犊还以为大鳄鱼在跟它玩耍,在鳄鱼的身上蹦来蹦去。
全然不顾母牛飙升的血压。
这时,绝望的母牛看到了陆哲,“哞哞”向陆哲求救。
陆哲点点头:“别害怕,没事!”
大鳄鱼也看到了陆哲,目露凶光朝陆哲冲过来。
“小心!”
“没事!”陆哲向前一冲,闪躲的同时,用胳膊夹住了鳄鱼的脑袋。
它不住的扭动,但根本甩不开陆哲,过了一会终于累了,趴在那里不动弹了。
“太危险了!”
“没事!”
说着,他轻轻抚摸鳄鱼嘴巴上的绳子,就好像父亲在抚摸亲手为待嫁女儿系好的头绳:
“它嘴巴上的每一条绳索,都是我亲手为它绑上的。”
“可它还是想吃你。”
陆哲摇摇头:“我们对大自然,对野生动物都存在着误解!它们并不都是天生的杀戮者。而是和我们一样,为了生存才不得已那样。一旦吃饱了饭,或许也会像我一样,带着感恩的心回馈大自然。”
“这么说,它是来报恩的,不是来报仇的?”
“其实,这么理解也没错!你们看,它现在不是没办法对我们造成威胁吗?”
说着,陆哲很不礼貌的戳戳它的鼻子,鳄鱼厌烦的扭动着身子,眼睛快要瞪出火来。
沈冰目瞪口呆道:“就算没办法对我们造成威胁,你从哪里看出来它是来报恩的?”
陆哲拍了拍鳄鱼的头,就好像拍自己多年的基友。
“明天你就知道了。”
8月5日,流落到荒岛的第57天。
女生们惊愕的看着被大肚朝上,五花大绑的鳄鱼,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最终,还是宁舒鼓起勇气说道:“你把它搞到营地来做什么?”
“发电!”
女生们只好继续编织防护网。
陆哲则把所有的铜丝融化了,在沈冰的帮助下,他做出了一把粗糙的铜刀,又熔了一大堆易拉罐,做了一把同样粗糙的铝刀!
“之前我已经说过,酸液在特定情况下能使金属中的电子发生转移,从而形成电流。果酸如此,其他种类的酸也是如此!”
陆哲拍了拍鳄鱼的肚皮。
“湾鳄的消化能力极强,甚至连石头都能消化,它所倚仗的就是在进食后的几天,胃中会产生大量的酸液,在与食物混合后的酸液。和橙子柠檬一样,是能导电有机酸。虽说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在理论上,这种胃液的确是制作原电池的绝佳原料。”
然后,用斧子剖开鳄鱼的肚子。
然后将两把连着电线的刀插进鳄鱼的胃囊中。
另一边,宁舒的手机果然开始充起电来。
宁舒:“原以为是个鳄鱼,没想到竟然是块电池!”
林浅浅“嗯”了一声:“貌似比水果电池强多了,估计这次可以充满了。”
江瑶感慨道:“这下,鳄鱼可以骄傲的和电鳗说:老子也会发电了。”
唐小果点点头:“效果不错,就是有点费鳄鱼。”
第一次,手机电池被充满了。
可接下来的问题是,这鳄鱼怎么办?
陆哲思量许久,最终做了决定!
放生!
嗯!
陆哲解开了绳索,放开了鳄鱼,鳄鱼爬了六七米就不动了。
陆哲以为它累了,需要休息,就没有再催促它。
过一会再检查,陆哲的心陡然一沉。
“竟然死了?!”
果然,在大自然面前,生命都无比的脆弱。
可这么大个家伙,想处理又是个难题!
埋了太可惜,陆哲用伞兵刀沿着腹鳞割开,费了好大劲,才把皮肉分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