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婳被带过来之前身上的东西都没有了,只有一根发绳,但是这根发绳足够了,只要她妈咪看到一定可以认出来的。
“阿奴,你怎么认识名满天下的陆氏夫妻的,你跟陆氏夫妻是什么关系?”西域少主好奇的问。
“西域少主,这件事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讲给你听,麻烦你将发绳带给陆氏夫妻,你快点离开这里吧。”陆婳催促道。
西域少主收了发绳,“好,我现在就走,你放心,我会帮你把事情办成的。”
西域少主转身离开。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低沉阴鹜的嗓音,“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陆婳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刚才不好的预感在这一刻也得到了验证,上官墨来了!
刚才漆黑的夜空顿时变得灯火通明,很多人冲了出来,将这里团团围住,上官墨大步而来,他那张俊脸在火光里忽明忽暗,看着森冷恐怖极了。
“上官墨,你听我解释…”陆婳一把拽住了上官墨的衣袖,着急的想解释。
上官墨冷冷的看了陆婳一眼,“待会儿再收拾你!”
说着上官墨看向西域少主,“西域少主,我待你如上宾,难道你真的以为在我的地盘上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了?”
“上官少主,我看你是误会了,我并无恶意,今夜前来只是跟阿奴说了几句话。”
上官墨冷哼了一声,“既然如此,那就请西域少主留下来,我陪你好好说说话!”
上官墨的人手想上前去抓西域少主,但是西域少主也带了人过来,两方顿时对峙,剑拔弩张。
“上官少主,难道你还想在这里对我对手吗?”西域少主不悦道。
陆婳不愿意看到上官墨为了自己而跟别人兵戎相见,她小声道,“上官墨,我和西域少主之间清清白白的,你相信我。”
“相信你?”上官墨将薄唇勾出了一道讥讽的弧线,“你扪心自问我已经相信了你多少次,但是每一次你都让我失望,我对你的信任只换来了你更深的背叛!”
上官墨猩红了眼眶,他是真的真的很想跟她过下去的,但是她就是一个小骗子!
“上官墨,我没有骗你,相反是你隐瞒了我,你身上的断肠草之毒根本就没有清干净对不对?”陆婳不想再让他误会下去,她已经不想让两个人再陷入这样的怪圈了,所以她只能坦白。
上官墨英气的眉心直接一蹙,“你知道了?”.
“是的,我知道了,只不过你不说,我就没有揭穿你,今晚我约西域少主过来只是想联系上我妈咪,我妈咪一定会救你的。”
上官墨阴暗不明的盯着陆婳,“你还是想联系上你的亲人,你还是想离开我是吗?”
“你怎么会这样想,我不是,我没有…”
上官墨伸手扣住了她莹润的香肩,用力的摇晃了两下,“陆婳,怪不得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联系你妈咪,你是不是知道我体内有断肠草之毒,你知道我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你没有这个耐心来伺候一个将死之人,所以你想要逃离这里?”
陆婳瞪大了双眼,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坦白反而引起了更大更深的误会。
但是,她怪不了他,一切都是她自己种下的因果。
“陆婳?”西域少主震惊的看着上官墨和陆婳,“难道阿奴就是兰楼公主,第一王妃陆婳?天哪,上官墨,你是疯了不成,外面都说陆婳已经死了,你竟然瞒天过海将陆婳带来了这里,还将身份高贵的公主王妃变成了你的阿奴女佣?上官墨,你真是太疯狂了,我看你就是一个疯子!”
西域少主真是震惊了,谁能想到名满天下的第一王妃兰楼公主竟然成了上官墨身边的一个绝色小女佣,这位上官少主怕是一个变态吧!
上官墨当然知道自己有多疯狂,看,所有人都觉得他是疯了,他和陆婳之间,一直都是他在奢望她这位高门贵女,他就是那个卑微虔诚的存在。
“来人,把西域少主留在这里,请他喝喝茶。”上官墨命令了一句,然后拽着陆婳的皓腕将她带了进去。
……
主卧房间里,上官墨一脚踹开了房门,将陆婳粗鲁的甩了进去。
陆婳没站稳,直接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她坐直身,只见上官墨阴鹜着一张俊脸一步步的欺近了过来。
他是真的生气了,那森然的气场让人不寒而栗。
“上官墨,我们…我们好好聊一聊,你真的误会我了,我没有想离开这里,我只是想救你。”
上官墨冷哼了一声,压根不信,“陆婳,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
说着上官墨抬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扣。
陆婳意识到了危险,她往后退缩了一点,“你…你想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你不是想知道我究竟是不是男人吗,我现在就给你答案!”
陆婳想跑,但是上官墨抓住了她的足踝轻松一拖,直接将她拖到了他的身下。
“上官墨,你别这样…”陆婳用小手抵住了他的胸膛。
“别这样?那你之前勾引我的时候,跟我玩py的时候怎么没说?说到底你就是在骗我,你对我没有一丁点的真心,你这个满嘴谎言的小骗子!”
上官墨咬着牙骂她,他恨她的欺骗,也恨自己的愚蠢,他不该被她玩弄的!
陆婳发现自己真是越描越黑了,她妥协道,“如果你想要,我就给,但是你先放开我一点,你把我弄疼了…”
早晚她都是他的女人,如果他想要,她当然是愿意的,但是他太粗鲁了,这是两个人的第一次,她很害怕。
上官墨以为她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陆婳,你最好听话一点,要不然…我外面可是有几百号兄弟的,相信他们也很想尝一尝第一王妃是什么滋味!”
他说什么?
陆婳气急了,张嘴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上官墨就给她咬,他敛了敛猩红的眸子,然后扯开了她的衣服…
他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