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已经确定过眼神,她就是他一直寻找的人。
是她。
一直是她。
她一直在。
二十多年前,她还在襁褓里,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婴,那时她就拽着他的食指不放,甜甜的对他笑。
他母亲说阿霆,以后让她做你的小新娘,好不好?
后来的很多年,陆家动荡不安,他路上遭遇刺杀流落海城,冰天雪地里,是她那双柔软的小手落在他的脸上,在那个大雪纷飞的夜里,她给了他一生难以忘怀的温柔和力量。
再后来,他和她在火车上相遇,这辆通往幽兰苑替嫁的路,让她成为了他的陆太太。
终于,他脑海里苦苦寻觅的那道身影和眼前这张纤尘绝色的小脸重叠在了一起。
她是他的。
谁都没能抢走。
可是她在他面前,他竟然不知。
这么多年时光,纸短情长,诉不尽当时的年少时光,他青葱的往事里,一路都留下了她斑驳的脚印。.
“绾绾,”陆寒霆敛着俊眉轻轻的吻上她香腻的额头,用自己坚硬彭拜的身体压着她,用力的压住,他心里的悸动难平想跟她一起分享,“你比我更早的知道了,是吗?”
夏夕绾抬手,那一块刻有他姓氏的玉佩就被红绳拽在空中荡啊荡,她眨巴着羽捷望着他,“陆先生,你说的这个啊,是啊,我是比你更早的知道了,但是我没有告诉你,我就是想看一看你这个大笨蛋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我,你说过,会回来找我的。”
陆寒霆用双手捧住了她巴掌大的绝色小脸,低低的跟她说话,“绾绾,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只是…从来没想过会是你…我少小就开始颠沛流离,没奢望过也会被上天这样眷爱…我们几次分离,谁都没能把你带走…你还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走到了我的身边…”
以前他父亲陆司爵曾经说,阿霆,你比我幸运。
当时陆寒霆并不能理解父亲的话,现在才真正懂得。
他来晚了。
如果她小时候没有被林水瑶带走,他和她又会是怎样?
是不是这些年时光她会一直在他身边长大?
但是缘分在冥冥之中自有安排,火车上的那一眼,他已经深陷,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夏夕绾柔软的手心下,他浑身的肌肉崩的像铁一样,她感觉到了他的汹涌澎拜。
纤长的羽捷颤了颤,夏夕绾缓缓伸手,抱住了他精硕的腰身,“陆先生,那我就原谅你吧,因为你虽然来晚了,但,并没有缺席,往事无可回首,余生请多指教。”
余生请多指教。
陆寒霆柔韧的薄唇贴着她白腻香软的额头,一遍遍的亲,怎么亲都亲不够,不知怎么了,他就觉得这个女孩儿将他的心都给填满了。
“余生,也请多多指教。”陆寒霆薄唇往下移,轻轻的啄了啄她的红唇。
夏夕绾甜蜜的笑开,两只小手抱紧了他,然后青涩而主动的回应着他的吻。
几分钟后,两个人面红气喘的分开。
但是两个人的唇还贴在一起,近的可以感觉到彼此的悸动和紊乱的心跳,陆寒霆寒骨节分明的大掌扣着她纤软的腰肢,捏了捏,男人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绾绾,我想…”
他们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亲密了,她根本就不让他碰,现在他想…
他想克制一下自己,他也知道自己索取的很频繁,生理欲望强烈,他抱着她,亲着她,有时候一整天没有看到她,突然之间看了她一眼,他都能有反应。
她说的对,他是小狼狗体质的。
所以感觉好久没有碰她了,现在很想要,又怕她不给。
夏夕绾抱住男人的脖子,红肿水亮的小嘴凑上去亲男人,“陆先生,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想要,我就给,我都是你的…”
我都是你的。
陆寒霆直接将她打横抱起,送到了柔软的大床上,然后他俯下身。
夏夕绾总有点羞涩的,楚楚动人的模样里别有一番媚人的姿态,密梳般的羽捷不安的颤着,她闭着眼,不敢看他。
“绾绾,把眼睛打开,看着我。”陆寒霆吻着她的红唇哑声诱哄着。
夏夕绾被他哄的睁开了眼,撞进了他炙热滚烫的双眸里,他就这样盯着她,看着她。
夏夕绾绝色的小脸蛋上慢慢的蒸出了两抹晕红,细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唇,澄眸里水亮亮的,浑身娇滴滴的能出水,真是吸男人魂魄的小妖精。
陆寒霆觉得自己忍不住了,他动手准备扯自己的皮带,但是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苏婶的声音,“姑爷呢?姑爷怎么不见了?”
赵婶一拍大腿,“坏了,姑爷该不会偷偷溜进小姐的房间了吧?”
“你看小姐的窗户好像开着。”
“我们赶紧去看看小姐。”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了,婶儿们焦急道,“小姐,你还好吗?我们发现姑爷不见了,小姐你要小心姑爷翻窗作案,半夜来敲门!”
夏夕绾小脸爆红,她推开陆寒霆想说话。
但是陆寒霆伸手拉过了被子,直接将两个人给盖了进去。
“陆先生…唔!”
陆寒霆低头就堵住了她的红唇,霸道又强势,今天晚上谁都别想来破坏他的好事!
谁来,他跟谁急!
……
翌日清晨,夏夕绾起晚了,昨天晚上她和陆寒霆势要将彼此的体力都耗尽,很晚才睡的。
陆寒霆也没有起,两条健臂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意识到她动身了,他懒懒的也没有睁开眼,薄唇落在她的额头上亲昵的摩挲着,“绾绾,再睡一会儿。”
夏夕绾觉得好热,两个人黏在一起抱在一起,他的胸膛又像个火炉似的,她翻了一个身挣脱他,自己滚到床边去睡了。
但是下一秒陆寒霆长臂一伸就将她又抱了过来,“陆太太,天冷的时候往我怀里钻,觉得热了就把我一脚踹开,你真是将女人的现实演绎的淋漓尽致。”
夏夕绾,“…”
这时“叩叩叩”的敲门声再次响起,苏婶沉重而焦急的嗓音传来,“小姐,姑爷,不好了,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