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一个爆栗敲在赵潇潇脑门。
江司明一脸愤然道:“你这丫头天天想些什么东西呢,你老爸是这种人嘛!”
赵潇潇捂着额头,噘着嘴,依旧固持己见。
“我觉得以老爸你的性格,妈妈们不陪你,你肯定有别的路子,让我猜猜。”
赵潇潇边说边摸摸自己下巴,摆出沉思状,开始‘福尔摩潇’地分析。
“前段时间你一直外出,日出晚归,应该是在外面包养了谁,按照你们男人的尿性,像老爸你这么有钱,包养某个大明星简直是太轻松了,譬如哪个新人花旦,或者是国外的也有可能,韩国女团,或者是好莱坞某个明星,都有可能。”
江司明听到这妮子分析的这些话,心里开始有点慌。
卧槽,这丫头难道真是当侦探的料?这也能猜中?
虽然猜的大体错了,他前段时间外出那是去盯着新家施工而已,纯属是个误会。
但是赵潇潇说的包养女团咳咳,他确实有。
这还没完。
“还有,老爸你经常闭关,虽然每次闭关只有几天,但每次出来就像是做了亏心事,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是在里面玩鬼了,还有唔!”
赵潇潇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司明捂住了嘴。
“你一天到晚在想什么东西呢,能不能想点有意义的,全是子虚乌有,都是你个人的臆想,这么诽谤你老爸,对你有什么好处,给我回家,明年就高考了,不好好学习天天乱跑,做作业去,我要检查!”
江司明扛起这个丫头就走,一刻都不想多待,太气人了,这不是泼脏水诬赖嘛!回家必须收拾她一顿!
不过许秀秀和江婉婉经过这件事之后,倒是成熟了许多。
不再对外面世界抱有乌托邦式的幻想,至少不会像今天那般冲动了。
就是苦了赵潇潇,明明放暑假,还被老爸逮着写作业。
“潇潇,你怎么了,是不是惹我哥生气了?”江婉婉抽空跑去赵潇潇的房间问道。
赵潇潇趴在桌子上,挑着夜灯,奋笔勤书。
听到江婉婉问话,她非但没生气,反而笑嘻嘻的说道:“没事,我爸都是为了我好,我明天高考,现在得加加油。”
等江婉婉离开后,江司明走到门口,吃着苹果,满意的说道:“知道错了没?”
“知道了老爸,我不该把你的秘密就这么说出来,放心你玩鬼我一定保密。”
“逆女!再做十张模拟卷子!做完才能睡觉!”
这可给江司明气坏了,手里的苹果也不香了。
赵潇潇一脸得意,仰着小脑袋,道:“我赵潇潇平生只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威武不能屈,十张卷子就十张卷子,老爸你快去玩鬼吧,我一会就把卷子给你。”
江司明捂着胸口,有点想吐血。
老子真没玩过鬼啊!太冤了!
最后拿她毫无办法,江司明也只能愤然离去,去找赵璇麻烦。
收拾不了你,就收拾你妈,哼!
赵璇可就惨了,莫名其妙挨了顿‘鞭刑’。
第二天大家起床的时候,众女围着江司明问道:“老公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让你去找黛芙妮和苏姬,你跑去找璇姐干嘛?”
江司明一拍额头,他把这事给忘了!
“e是走错房间了,不好意思,业务不太熟练。”
赵璇幽怨的眼神看着他,盯着黑眼圈的她楚楚可怜,就差没冲上来咬江司明一口。
“我觉得应该是不好意思,没事,晚上咱们喝酒,灌醉她们俩,这样老公好下手。”有女军师出谋划策,这女军师就是团团。
“这不行这不行,那不成犯法了嘛,我可不是这种人!”江司明赶紧摇头,但是这表情却好像不像拒绝的样子。
好在这时候黛芙妮跟苏姬也起来吃早点了,大家才暂时没聊这个话题。
黛芙妮跟苏姬感觉今天家里所有女人看她们的眼神有点怪怪的,像是有啥阴谋的样子。
不过两人刚住进主楼,又是第一次跟江司明住在一起,倒是没时间多想,光顾着紧张忐忑去了。
“董事长,我们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搬进来,会不会有点不好,要不我们还是搬回旁边那栋楼里去吧。”
黛芙妮实在是住得不安心,她跟苏姬是被赵璇她们连哄带骗忽悠搬进来的。
一直没得到江司明的同意。
黛芙妮怕江司明觉得她们俩住进来打扰人家正常生活,所以这两天一直都不太安心。
江司明正趴在赵璇耳边说着情话,毕竟昨晚拿人家‘出气’,折腾到半夜,总得补偿补偿,哄哄嘛。
听到黛芙妮的话,他正哄得兴起,所以没留意黛芙妮说什么,便随口说了一句:“也行”
话刚出口,赵璇的手就偷偷伸到自己腰上,拧了一下。
同时,所有媳妇的目光都‘杀气腾腾’的瞪着江司明。
江司明咯噔一下,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这不是等于把老婆们的心血浪费了嘛。
砰!
江司明一拍桌子,怒道:“怎么能行!你们这样就太见外了,我们一家人拿你们当家人,你们却总是这么生分,太让我失望了!”
这
黛芙妮跟苏姬对望一眼,都是一脸懵,不是你说也行的么?
怎么一下就翻脸了?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苏姬想要解释。
江司明却打断道:“不用解释,你们就是不拿我们当自己人,我太难受了!”
说着硬生生挤出很伤心的表情。
这让黛芙妮跟苏姬一下有负罪感,心中又感动又愧疚。
“对不起董事长,我们不该说这种话的,有什么可以弥补大家的,我们一定可以做到,要不晚上我们给大家做一顿西餐吧?”黛芙妮道。
江司明勉强点点头:“吃西餐可以,还得喝酒,你们必须给我们敬酒,才算有诚意。”
“好的,我们一定喝。”两女赶忙答应。
众女表情怪异,憋着笑意。
团团悄的说道:“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嘴嫌体正直了。”
江司明纯当没听见,自动忽略,他只是想喝酒,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