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秦嘉良的提议,裴唱晚一下就兴奋地睁大了眼。
她是个很喜欢热闹的性子,虽然和江云兮单独一组可以让她很高兴,但要是大家在一起,她会更加兴奋。
裴临渊并不在乎去哪,对他而言都只是一个任务而已。
“骑马,去吗?”裴临渊转头问着盛鹤。
盛鹤非常随意地点头,表示自己可以,随便裴临渊安排。
“云兮姐,我们也去吧!大家一起,热闹热闹啊!”见着裴临渊也走,裴唱晚赶紧转身去撺掇江云兮。
江云兮也无所谓,毕竟她的关注点一向非常明确。
见着他们都要去,谢颜晚自然也不会扫了大家的兴,而且骑马这活动也算是有利身心:“瓷瓷,去吗?”
“好啊!”
于是八人很快就拍板。
秦嘉良向来面面俱到,见着他们都要去后,他便再次转头看向许姿知和凌文星:“我们都要去骑马,你们去吗?”
就算没有接触过这种活动,许姿知也知道这种消遣十分昂贵,换而言之并不是她如今的消费水平,就在她想要拒绝的时候,秦嘉良又笑眯眯地补了句:“我请客,一起来玩!”
“毕竟相逢就是缘,这档节目的录制马上就要结束,我们大家还没一起出去玩过了。”
许姿知不太能拿主意,于是转头去看凌文星。
凌文星对这些的接触也不算多,不过他并不会拒绝这种对他有利的社交。
他几乎没有犹豫地就答应下来。
见着事情就这样定下来,裴唱晚是即刻欢呼起来。
她赶紧去拉江云兮和谢颜晚:“走走走,我们赶紧上去挑衣服!我今天一定要艳压四方。”
“有瓷瓷在,你艳压四方的可能性不太大。”谢颜晚虽然不是很想打击她,但沈听瓷的脸真的是和其他人有避,她随便穿穿,也不用化妆,就可以美得醒目,每次红毯,哪次不是沈听瓷大杀四方,持美行凶。
裴唱晚沉默着转头看了沈听瓷一眼,随即说道:“我也挺好看的,我们只是美的方向不太一样。”
“对了,你们有骑马装吗?”
裴唱晚问的是沈听瓷和许姿知,前者是神色倒是无异,可许姿知却微微垂了头:“没有。”
“那就让人送来,沈听瓷你要吗?”
“我有。”
“行。”裴唱晚听见沈听瓷的回答,难免多看了她一眼,“那我就不管你了。”
【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我觉得裴唱晚和沈听瓷之间的关系变好呢?】
【前面的你不是一个人!无语了,我还想看裴唱晚手撕贱人了!没想到自己却先被收买了。】
【真无语,这下云兮兮真的是要一个人孤军作战了,好心疼。】
这些言论的弹幕在不经意间全被裴唱晚看了个正着。
她无语地撇了下嘴,没有理会,而是打电话让l家的销售,送了两套新的衣服过来。
秦嘉良带他们去的马场,是他一个朋友新开的,在帝京近郊的一个半山腰的山庄上。
这个山庄采用的是会员制度,简单来说,有钱也不一定进得来。
需要这个山庄的主人给他们发售的贵宾卡。
沈听瓷倒是对这些东西熟门熟路的,原先在沪城的时候,大家很多玩的地方都是圈内朋友开的,很多的保密措施也做得十分好。
来往基本也都是圈内的人。
“云兮姐,我听说沪城的有个庄园也是制,依山傍水的十分好看,改天你带我去好不好?”裴唱晚从出发到现在就一直黏着江云兮,更是在进到山庄后,突然想起了沪城可玩的地方。
于是她便想央着江云兮带她去。
“我对沪城的这些不熟。”江云兮说道,“不过瓷瓷以前很爱在这些地方玩,你可以让她带你去。”
她和沪城圈内的那些富二代的交情一般。
他们愿意带着她玩,也是看在瓷瓷的份上,其实她很明白他们的想法,哪怕她才是沈家的真千金,可她的妹妹才是那个陪着他们一起长大,分享他们喜怒哀乐的人。
对他们来说,她不过是个后来者。
所以她和沪城那些富二代的关系一直都不咸不淡的。
“沈听瓷?”裴唱晚现在是更加疑惑了。
出入这些地方所需要的花销可不少,她的家底供得起她这样挥霍。
还是说……
“沈听瓷不会是那些人当中谁的女朋友吧!”裴唱晚压低了声音,不可思议地说道,“庄掠卿还挺喜欢沈听瓷的。”
江云兮对庄掠卿勉强有点印象:“是个医生?”
“对,帝京庄家的三公子。”裴唱晚继续压低声音从江云兮说话。
从远处看去,两人就像在交头接耳。
“你不好奇裴唱晚和沈云兮说什么?”谢颜晚随意问道。
“姐姐和谁说话,同谁交友都是她的自由,我就算是她的妹妹也没权利干涉。”
这一番话说出来,谢颜晚倒是没觉得她有多通透,而是感觉她好像对很多事情都不太在乎。
谢颜晚设身处地地想了下,如果裴唱晚的好友一见着她就对她泼脏水、挑衅、挖坑,她估计要将裴唱晚的头给拧下来,而不是像沈听瓷这样完全秉承着一个无所谓的态度。
她的这个行为有些像圣母,但又完全不是。
谢颜晚看得出,她是真的无所谓。
无所谓周边人对她的态度如何,好像只要江云兮开心,江云兮喜欢,别人对她如何,她都无所谓。
甚至是就连宋宴辞,她好像都不太在乎。
“对了,你知道这家山庄是谁的吗?”
听见谢颜晚的问题,沈听瓷狐疑地抬眼看了谢颜晚一下。
能让她这般开口,肯定是她认识且熟悉的人,而他们两人都熟悉的人,范围其实是非常好确定的。
“庄医生还是孟少?”
“我看庄掠卿对你……”
“晚晚,我很尊敬庄医生。”沈听瓷打断她的话,第一次用十分坚定的语气告诉她。
谢颜晚听见后没太绷住的一笑:“尊敬?这可是个好词。”
“只怕某些人心都要碎了。”
“谁心碎?”话音落地,秦嘉良便拉着宋宴辞凑到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