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家送来的礼服款式是他们家最新一季的高定。
蓝色渐变的裙子,裙摆处更是镶嵌着一颗颗的碎钻,镂空露腰的设计,肩带是两条细细的的同色带子,将她莹润如玉的香肩彰显得格外精致诱人。
化妆师在她的锁骨上抹了点高光,与颈间的宝石相互辉映,衬得脖子如天鹅般优雅纤长。
可最让人吸睛的却还是镂空的那一截细腰。
瓷白的肌肤与蔚蓝交缠,从远处看来,这一抹雪色就像是一张白纸,非常想让人在上面留下令人遐想的颜色。
最好如雪中红梅,艳丽得叫人无法直视。
陈睢围着沈听瓷转了一圈,随后摸着下巴点头赞赏道:“这套是真不错,我要是l家的总监,肯定立即就钦定你为l家的代言人。”
“嗯,可你不是。”沈听瓷抬手,将头顶镶着水晶与钻石的王冠给重新挪了位置,她垂眼,就连耳侧的珍珠耳坠似也为之侧目。
沈听瓷这一身,要是放在国内的红毯上,陈睢觉得艳压两个字都不足以形容她今天的美。
毫不夸张的说,在没有见到沈听瓷之前,陈睢从不觉得活色生香的这样词,是可以活灵活现的来形容一个人。
陈睢有些遗憾他们这次出行他没有将摄影师一起给带过来。
“你坐好。”陈睢将手机拿到手上,“我先给你拍一张,给你的那些小粉丝解解馋。”
听陈睢说完后,沈听瓷十分配合地摆了个姿势,好让陈睢发挥他那不怎么样的摄影技术。
作为一个合格的经纪人,陈睢自认为自己的摄像技术还算不错,可等他拍完拿给其他工作人员看后,顿时就被嫌弃得不行。
虽然在陈睢的手中,沈听瓷依旧是美貌无双,可照片上的人,却连她原本十分之一的美貌都没有彰显出来。
果然,美人还是动态的才更好看。
“陈哥。”助理看完后,也小声提了建议,“要不然,你给瓷瓷录个视频吧!”
“是呀,听瓷这张脸静态的可不如动态的好看。”另一个工作人员也跟着说道。
陈睢虽然也是这样觉得,可现在他们面临一个问题。
他啧了声,说道:“可我不会录视频啊!”
话音落地,工作室的人很快就七嘴八舌地给讨论开,倒是当事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坐在那玩着手机。
造型师在一旁梳理着她垂在耳边的碎发,努力让这些碎发也散落得恰到好处。
沈听瓷无聊着国内如今的热门娱乐新闻。
刷到一半时,陈睢冷不丁地就叫了她的名字。
沈听瓷也不作多想,下意识地回头寻声看去。
抬眼的瞬间就看见陈睢举着手机对着她,她稍稍愣住,随后很自然地抿着嘴角一笑。
笑容是恰到好处的璀璨。
陈睢也被她这笑容给晃了下神,才后知后觉地将暂停键给按下。
他随意将视频给套了个滤镜,就直接传到了微博上,没一会儿
“是瓷瓷!是活的瓷瓷!”
“瓷这一身实在是太好看了!像个公主!!”
“带着王冠的公主!呜呜呜!我好爱!狗陈你们没有良心!这么好看的照片,你们都不准备出图吗?”
“想要新鲜的瓷瓷!快点出图!别逼我跪着求你们!”
“……”
陈睢刷下了评论,发现没有祁淮的粉丝和水军来捣乱后,这颗被悬在嗓子眼的心,这才稍微被安放回去。
不过下一秒,陈睢又觉得这不算是一个好现象。
毕竟华国有一句老话,叫暴风雨前的宁静。
而此时,这种祥和平静的感觉,所带给陈睢的,便是这样一种直觉。
见着陈睢呆呆地站在那捧着手机,沈听瓷挑过一支化妆刷,戳了戳他手臂上的肉:“陈哥,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陈睢几乎是立即清醒过来。
他摇了下脑袋,觉得自己是在杞人忧天。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先去宴会的会场吧。”
陈睢说着,朝沈听瓷伸了手。
这个宴会,是由l家承办的晚宴,请了一些在国际上很有知名度的明星、模特还有l家的贵宾。
而会场外面,也是站着各国的娱乐记者。
l家的宴会,沈听瓷也来了不少次。
不过她只是l家亚太区的品牌形象大使,所以晚宴的重点并不在她的身上。
虽然沈听瓷今天从红毯进到内场时,她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有不少镜头都悄悄落在她的身上。
与此同时,国内关于她的热搜正一点点地升至高位。
#沈听瓷星空裙#
#沈听瓷出席l家晚宴#
#沈听瓷云子涵代言花落谁家#
这些词条下的评论可谓是精彩纷呈。
有夸沈听瓷的,也有两家粉丝在不断battle,但明眼人都看得出,虽然云子涵成名比沈听瓷早,但在各类的实绩中,沈听瓷却是在吊打云子涵,说句登月碰瓷都不为过。
“沈听瓷今天这一身星空裙也实在是太美了吧!简直是美到了我的心巴上!”
“啊啊啊!是直接让我叫老婆的程度!”
“沈听瓷的工作室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不出图!就算是生图也可以!!”
“沈听瓷这脸,谁看了不说一句迷糊!”
“救命!沈听瓷实在是也太太太好看了吧!那王冠简直是就是点睛之笔!”
“不是吧不是吧!就沈听瓷这脸也有人夸?”
“为什么会有人嘲沈听瓷的脸?我要是长她这样,我做梦都能笑醒好吗?”
“就算出席l家宴会又能怎么样呢?代言还不是我家子涵的~”
“哟!楼上是哪家酸鸡搁这儿跳脚呢?”
“嫉妒沈听瓷能去l家晚宴呗!不像某家的正主,空得一个代言人的title,只能在家看着自己的对家,在晚宴上大放光彩。”
“……”
陈睢虽然陪着沈听瓷入了会场,可也时刻关注着手机里的动静。
毕竟想要拉沈听瓷下水的妖魔鬼怪实在是太多,他是真的不能掉以轻心。
而此时,会场的二楼。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此时正靠在白色雕花的栏杆上,无框的眼镜将那双多情冷漠的狐狸眼给遮得严严实实。
“宋。”蹩脚的华语从身后传来,“不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