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南锦也是十分着急:“是啊,王爷,你快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说出来,咱们也可以一起想办法啊!”
顾承明闭上了眼睛,再一次抬起头来盯着康南锦的时候眼眸冰冷,却透着几分恐惧的害怕:“他知道了。”
康南锦一愣:“他知道了什么?”
顾承明的声音颓废响起:“他的身世。”
“他知道了!”
此话一出,康南锦一下子就僵在那里,脸上也开始多了一抹恐惧害怕之色:“什么,他,他竟然是知道了他的身世?”
“这,这怎么可能?”
顾承明厉声地道:“这怎么不可能???”
“你知道他抓住了的是北凉的人谁吗?”
“他抓的是木洪宵,那个狗东西,他把当年发生所有的事情,全都事无俱细的,都一一告诉了他,他如何可能会不知道?”
康南锦在听到了木洪宵的名字,包括木洪宵所说的所有一切之后,她身形一晃,直接就是跌倒在了地上:“这,这怎么可能??”
“木首领,他是,他是疯了吗??”
“他不要命了吗?”
“他怎么敢说??”
顾承明闭上了眼睛,没有说他是要去杀了木洪宵才说的,他只是道:“那个畜生,老早就怀疑了他的身世,所以,就一直在暗中调查。”
“他抓住木洪宵,也就是为了调查自己的身世。”
“所以,他眼下什么都知道了。”
康南锦这一次是真正的害怕了:“他疯了,他真的是疯了,当年的事情,他有也有份,他是不要命了吗?”
说完,她下意识的恐惧抬头:“那王爷,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啊!”
她这才明白,王爷为何会勃然大怒她没有看好大宝和小宝,原来,原来顾慎行竟然是在调查他自己的身世了。
她忍不住的埋怨道:“说来说去,这一切都怪王爷,王爷怎么不早告诉我那个畜生在调查自己的身世,你若是早告诉我,又何至于会有今天这些事情?”
“我定会好好的看紧大宝小宝那两个小畜生的!”
顾承明本来就烦躁不已,万万没有想到康南锦还敢怪他,瞬间他勃然大怒,一巴掌直接就是甩了过去,厉声地骂道:“贱人,本王如何做事还要你教?”
“倒是你,连王府的后院都管不好,那两个小畜生不见了,你也不知道去查,现在还敢怪到本王头上,本王要你何用?”
康南锦接连挨了两巴掌,气得要死,“王爷,你……”
可话到了嘴边,看着顾承明那愤怒的模样,她哪怕是再愤怒,此时也就只能是强忍了下来,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问!
王爷是什么人?
她嫁给他多少年,可是清楚的明白。
倒是顾宴安,万万没有想到爹娘会突然之间吵成了这样,看着娘又被爹抽了一巴掌,他立马冲上前去:“爹,你怎么了?”
“那顾慎行的身世是怎么了,他不就是外面的一个野种吗?”
他一直都知道顾慎行不是爹亲生的,可难不成他身世还有什么问题?
尤其是瞧爹娘那害怕的样子,还有木洪宵,不是北凉的首领吗?
爹娘怎么会认识?
不,认识不奇怪,奇怪的是,为什么两个人如此熟络的样子?
还有,他跟顾慎行的身世有什么关系?
他心底往下沉了沉:“爹,娘,顾慎行的身世,是有什么问题吗?”
三殿下死在了信州之地,他们中山王府本来就会脱不了干系,是多事之秋,如今,这顾慎行又查到了他的身世。
爹娘如此大的反应,他的身世,是有什么问题吗?
他这么一问,顾承明闭上了眼睛,康南锦更是面色铁青,“你不必管那个畜生是谁,他本来就只是一个野种!”
顾宴安有几分着急:“娘,现在王府多事之秋,你就快些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顾慎行他到底是谁,为何你们会如此担心?”
康南锦还想要让他别管,倒是顾承明,睁开了眼睛:“也罢,你是中山王府的世子,你占了他的位置,有些事情,你是时候该知道了!”
顾宴安脸色一变:“什么,我占了他的位置?”
康南锦也抬头,本能的就想要否认。
“什么叫宴安占了他的位置?”
“那本来就是宴安的世子之位!”
她的儿子,本来就该是世子,这燕州本来就该是她的儿子的。
顾承明一听,凌厉的道:“你闭嘴吧!”
这个蠢妇,也不看到了什么时候?
他咬着啊延迟地道:“不光是他,连你我,都是抢了她爹娘的位置,事情现在他什么都知道了,你还要隐瞒宴安,别到时候他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此话一出,康南锦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却也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当年,她嫁过来顾家的时候,可是清楚的明白顾家的情况。
顾承安在外面的那个女人,还是她跟母亲一起去处理掉的。
她脸色十分难看,顾承宴也是慌了神:“爹,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我占了他的世子之位,就连你们也是……”
话到这里,他像是想到什么,说:“顾慎行的父母,到底是谁?”
对于中山王府的事情,他虽然知道的不那么详细,但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比如说,现在的中山王位是如何来的?
那是因为他有一位叔伯。
只是祖父的外室子,见不得人,也没有进族谱,所以他了解的并不多。
但是,因为中山王这个位置是因为那位叔伯才有的,他还是知道的,包括曾经的祖父祖母是什么样的人,他心底也是有数的。
而如今父亲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难不成顾慎行那个野种是他的儿子??
这怎么可能??
顾承明深吸了一口气,想着眼下的情况,没有再继续隐瞒着他,道:“你自己也应该明白,咱们府上的王位是如何来的。”
“也该明白,接理说,你应该还有一个叔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