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怎么没死

他这才是决定跟三殿下交好,跟三殿下来往,就是想要巴结上三殿下,可万万没有想到三殿下竟然是会在这里受如此重的伤。

这可万万不能再功亏一篑了!

方砚文敛着神色态度恭敬地回答:“回王爷的话,三殿下体内身中多种巨毒之物,有些毒性融为一体会产生一种新的毒性,草民一个人只能是尽量保住这位萧公子性命,可想要解毒,还是需要三夫人与草民一起协助。”

真是可惜,怎么这么命大呢?

竟然没死!

顾承明脸色冷沉了下来,这话方砚文已经说了几遍了,他自然是知道,眼下也无可奈何,信州医术高明的大夫几乎是全都在这里了。

想到这里,他手中的拳头紧握,侧过头看了一眼院外,冷声地道:“人还没有接回来吗?”

旁边立马有下人上前了一步恭敬地回答:“回王爷的话,跟着福伯一起过去接人的人快马加鞭回来说是在路上了!”

一旁的康南锦一听提起来福伯去接着的人,精容精致的脸上透着几分寒气,拧着眉头地道:“方大夫,你确定那陆氏会医术?”

开什么玩笑?

那陆晚晚会医术,她怎么不知道?

方砚文行了一礼:“草民确定。”

顾宴安也在这里,一想到顾慎行即将是要回来王府,脸色难看:“怎么她嫁进来王府这么多年,从未曾听说过她竟然是还会医术?”

顾承明立马瞪了他一眼,冷声地道:“那是你弟媳,她会什么,需要你知道吗?”

康南锦拧着眉头,立马有几分不悦的道:“可王爷,臣妾是她的婆婆,也从未曾听说过她竟然是会懂医术啊!”

顾承明也觉得此事透着几分蹊跷,可想着阮太师曾经说的话,他冷声地道:“阮太师亲口都承认的,那还能会有假,你不知道你还有脸说了?”

康南锦脸色难看:“她故意隐瞒,谁又知道?”

顾承明倒并没有否认这一点,若那陆晚晚当真是会医术,而王府里面竟然是无一人知情,除了故意隐瞒自己擅医术之外,别无其它的理由。

他冷着一张脸:“来人,去看看老三和他媳妇怎么还没有回来?”

“是。”

正说着,外面有下人急匆匆的进来,行了一个礼后忙道:“王爷,福伯带着三爷三夫人和大少爷二少爷已经回来了。”

顾承明抬头看了一眼,冷声地问:“那他们一家四口人呢?”

来人脸色有几分难看:“三爷和三夫人说,要先带大少爷和小少爷回他们院中休息,安顿好后便过来拜见王爷和王妃!”

康南锦脸色微变,顾承明并没有发现,只是勃然大怒:“放肆,三殿下现在性命攸关的时候,他们回来了还敢耽误时间?”

康南锦松了一口气,跟着在身后道:“可不是,而且王爷,臣妾不是怀疑,这陆氏她真的能救得了三殿下?”

方砚文垂下眼眸:“王妃若是不信草民,草民可以现在即刻离开。”

顾承明立马脸色一沉,瞪了一眼康南锦:“你胡说什么?”

“你忘记了之前三殿下高烧不退,是谁救了三殿下吗?”

“方大夫的医术是有目共睹的,又与陆氏一起救过阮太师,他既然说陆氏可以,那自然是有办法,你休要胡说。”

之前萧景寒高烧不退,其它的大夫都束手无策,是他过来让萧景寒退了高烧的,否则伤得这么重,又中了毒,这个时候再烧起高烧,只怕必然会是性命危险。

康南锦脸色一僵,她咬着牙齿:“那陆晚晚回来了王府还耽误拖延时间,迟迟不肯过来,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能救?”

顾承明想起来此事,也是沉着脸色:“来人,去让他们立马给我滚过来!”

“是。”

方砚文在旁劝说道:“王爷息怒,三殿下的烧才退下不久,也需要让他的身体情况稳定下来,所以其实也不用如此着急的,而且有草民在,定不会让殿下有性命之忧。”

经历了萧景寒昨天高烧之时的危险,顾承明倒是不怀疑方砚文的医术,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放心下来:“如此便好!”

“不过这三殿下体内的毒还是要尽早清除。”

方砚文行了一礼:“王爷说的是!”

顾宴安看了一眼方砚文,突然出声:“方大夫似乎是跟陆氏的关系还不错?”

方砚文:“………”

他淡声一笑:“确实还可以,三夫人通晓医术,经常会去山上摘采一些草药送到了草民保和堂上来,一来二去,算是熟络了!”

顾宴安眼眸透着几分凉气:“为何要送去你保和堂而不送其它的医馆药铺?”

方砚文:“………”

“世子爷,青山镇上只有草民保和堂一家医馆药铺。”

顾宴安脸色一僵,顾承明则是十分好奇地问:“她好端端的为何要往你保和堂送药?”

方砚文道:“三夫人说是为了换一些银子,刚好三夫人炮制的药材品质也极好,所以我们保和堂也都收下来了。”

顾承明一愣:“换银子?”

“为何要换银子?”

方砚文:“这草民就不知道了。”

康南锦听到这里,则瞬间心头一紧,神色微微变了变,忙道:“还能干嘛的,她之前在王府里面便大手大脚的,怕不是在庄子上反思,过不了苦日子吧!”

话声一落,一个清冷的声音在院外响起:“母亲,我之前就算是在王府里面花钱大手大脚的,那也都是我从我嫁家带过来的嫁妆吧?”

她花自己的钱,关她屁事!

众人一愣,扭过头来,只见陆晚晚推着顾慎行从外面进来,两个人皆是一身淡白色的衫衣,且两个人都偏瘦弱,衬得两个人身上透着一股清冷之气。

二人进来之后,见到屋内众人时,两个人只是淡淡地垂下眼眸行了一个礼:“儿子(儿媳)见过父亲,母亲。”

顾承明回过神来,瞧着那宽大的衣衫衬得两个人身上并不合身的样子,眉头微拧,瞧两个人这番模样,是在庄子上受了极大的苦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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