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彻底地沦为废人。
至于他的未来会变成什么样,他会做什么,怕是他自己也不知道,所以他此时对陆晚晚十分信任:“谢谢。”
陆晚晚一笑:“不用客气!”
“况且,那药还是缺少一些药材,得等药配齐了才能做好!“
她总需要找一个理由和借口再去趟县城查清楚他们为何而来。
顾慎行没有多想:“这种有效果的药材本就难寻,不着急。”
陆晚晚放心下来:“嗯,我们赶紧进屋吧!”
“我晚饭还没有来得及吃呢!”
小宝立马道:“对对对,进屋,娘亲,今天孙婆婆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蒸排骨,我们都给你留着,快进来吃。”
大宝说:“还有鱼,孙婆婆做的鱼可真好吃,娘亲也尝尝!!”
陆晚晚笑着点头:“好!”
她一手牵着一个,往屋内走。
趁着还能陪着他们的时间,就多陪陪他们。
至于她,报仇了之后,是生是死,她也不在意,她只要能报仇,只要能杀了那两个畜生就好,而两个孩子……
她虽然不舍,但两个孩子对原主本来就没有多深的感情,至于她的转变与他们的相得,也终究是感情时间较短,她不用担心。
所以现在可以放心地陪伴着他们,最起码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娘亲并没有那么差。
……
翌日,陆晚晚正常地到了镇子上,她跟方砚文说起来之前办造纸坊的事情,方砚文已经着手找到了地方,陆晚晚则是按照造纸坊需要的东西一一列了出来,并且还写下来了一份技术说明。
“准备好齐全之后,你们先试着按我说的来造纸,如果不行,到时候我再亲自指导。”
方砚文点了点头:“可以可以。”
说完,看着手中的步骤和造纸的细节,有些震惊地看向了她:“不过陆娘子,这其中最关键的技术,你当真是有拿出来?”
陆晚晚道:“有何不可?”
“这天下读书人读书如此麻烦,不正是因为纸张贵吗?”
“若是人人都可以买得起纸墨笔墨,不是便可以有更多的读书人?”
方砚文十分钦佩:“陆娘子大仁大义。”
陆晚晚只是挥了挥手,这造纸技术掌握在大部份的权贵和地主的手中,他们为之能赚更多的银钱,不愿意拿出来,她也不过就是借花献佛罢了。
只是她的心思并不在此,时不时的抬头看向了外面,远远的就看到了席六郎出现在此,她眼前一亮,直接就站直了身子:“其它的你来安排吧。”
“我还有事,先走了。”
方砚文一愣,忙着急地道:“还有合作文书的事情……”
陆晚晚说:“你定,其它的就按之前说的。”
说完,她挥了挥手就直接走了。
方砚文:“………”
这是什么事这么着急啊?
他抬头看了一眼,就看到了外面的席六郎,陆晚晚朝他走了过去,她这么着急是去见席六郎了啊,真是奇了怪了,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近了?
席六郎看着陆晚晚从保和堂出来也愣了一下,他说:“正准备去找你呢,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陆晚晚看了他一眼:“你去保和堂,怕不是很多人都不敢来看病了。”
席六郎:“至于吗?”
陆晚晚“呵呵”了一声,看了一眼四周:“你说呢?”
席六郎也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圈,看到大家对他的惧怕,没有了以往的得意,倒是多了一抹不好意思,他轻咳了一声:“那要不换个地方说?”
陆晚晚说:“也没有必要。”
她看着席六郎有几分迫不及待地问:“是不是我昨天让你查的事情有消息了?”
席六郎点了点头:“嗯,跟你猜的不假,那一对男女确实是从京城来的。”
说完,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两个人身份好像都不一般,听说那男的好像还是一个皇子,姓萧,我找他住的客栈打听了一些,说是他过来子路县办点事情,至于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女的也听说是候门贵女,都是高门大户的人。”
“他们是一起跟中山王世子,也就是你相公的大哥一起过来信州的。”
陆晚晚一愣:“顾宴安回来了?”
席六郎点头:“没错。”
“昨天我过去找听的时候,听说那位陆小姐嫌弃这边县城的住的条件不好,,刚好中山王府派人过来了就把她给接到了中山王府,但那位姓萧的皇子还在子路县,说是有事情。”
“对了,听说他昨天还来了一趟子路镇,说是去了保和堂。”
他盯着保和堂看了一眼,好奇地问:“他怎么会去保和堂,难不成认识那方砚文?”
陆晚晚眼眸微敛着几分寒气:“他去保和堂的事情我知道了,我问过方大夫,方大夫说是故人。”
席六即一脸震惊:“这方大夫竟然还认识这样的人物?”
“我可听说那是一位皇子啊!”
陆晚晚耸了耸肩膀:“不知道。”
说完,看向了席六郎:“也就是说,他具体来干什么,还是没有查到任何消息?”
席六郎摇头:“不大清楚,不过根据打听到的消息来看,应该是找人吧。”
“来青山镇,便是打听到了什么过来的。”
他抬头问:“难不成他要找的人是方大夫?”
陆晚晚听他这么一说,大概就明白了,如果来找人是真的,那就应该是跟方砚文说的相差不多,是来找原本的她。
可她都被他害死了,找她要干什么?
如今倒是装得一副十分情深担忧的模样,只叫人看了恶心。
她说:“我问过方大夫了,方大夫说不是。”
席六郎一愣,正准备说什么,只见前面一辆挂着顾字的豪华马车缓缓前行,他眉头一拧,顺手拉着她后退了两步,小声道:“是中山王府的马车!”
陆晚晚抬头也看到了,瓷白惹眼的小脸一下子敛收了起来,可中山王府的马车怎么会在这里?
只见马车在她跟前停下,从马车内露出来了一张温润如玉的脸,看着她身边的席六郎时,本能的就微拧着眉头透着几分不悦:“陆晚晚,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