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之人也是十分的感激,又询问着陆晚晚注意事项,陆晚晚也一一如实的告知,阮太师的学生,最差的也是一县之令了。
这个人十有八九也是一个县令了。
不过信州,莫不是子路县的?
阮太师瞧着他那么多问题不耐烦的打断着人:“行了行了,你都知道我这是旧疾,我自己肯定也知道注意事项,赶紧走吧。”
“我还有事呢!”
随后又看向了陆晚晚和方砚文:“今日多谢二位对老夫的救命之恩,只是老夫身上还有要事,不能在此地久留,就先行告辞,救命之恩,日后老夫定当报答。”
陆晚晚一笑:“老人家客气,有诊金便可。”
方砚文也道:“我们保和堂本就是医馆,开的就是救人之责,老人家便不必把此事放在心上。”
阮太师十分满意,连连点头:“为医者,便是要有如此胸怀,好了,老夫也就不跟你们多说了,老夫就先行告辞。”
陆晚晚和方砚文将阮太师送了出来,外面来接他的人有准备好的马车,把人送上了马车之后便有人送上来了诊金,一人一百两的银票。
陆晚晚看着这银票,十分高兴,阮太师就是阮太师,出手大方。
看着马车渐渐的驶远,她收起来银票正准备想走,可看着旁边的方砚文,又再一次想到了各自心底的疑问,也就立马忘记了刚刚的阮太师和银票的事情。
她不知道方砚文对她有同样的好奇,寻思着该如何开口问她自己还有关于蜀地的事情,只见方砚文朝她施了一礼:“陆娘子,今日陆娘子救人的手法让在下大开眼界,不知陆娘子是否得空让我晌午作个东,请陆娘子用个午饭,也好探讨一二??”
这么一说,陆晚晚倒真的饿了,况且她也有很多话要问他,所以立马点头答应了下来:“行。”
说完,像是想到什么,四下看了一眼,正准备想要问小宝的意见的时候,她这才发现保和堂内竟然是并没有小宝的身影,她脸色一变:“我儿子呢?”
方砚文一愣,也赶紧四下看了看道:“刚不是还在保和堂吗?”
这一看,果不其然也没有发现小宝的下落。
陆晚晚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再也顾不得方砚文,赶紧立马四处找了起来,方砚文也是心头一紧:“陆娘子别着急,我们一起找找。”
“许大夫,你们也一起帮忙找找看看陆娘子的儿子在哪。”
………
青山镇前面酒楼的小巷子中。
小宝从地上昏迷不醒的人手中抢过来了自己的荷包,又狠狠的朝地上躺着的人踹了两脚:“臭小偷,竟然是敢偷我的荷包,还真当小爷没有发现呢!”
“蠢货!”
说完,补了一脚就准备离开。
这一扭过头,正好看到巷口有两个人路过,就正好侧过头看着这一幕,那两个人一愣,看到地上躺着的人,立马瞪大了眼睛:“哎,我去,陈四。”
说完,其中一个人立马上前了一步抓住了小宝:“小兔崽子,你偷谁钱呢?“
小宝脸色变了变,忙挣扎着:“什么偷谁的钱?”
“这是我的钱,是他偷我的钱,我现在抢回来的。”
那抓着他的人冷哼了一声:“你的钱?”
“你一个这么小的小孩子哪来的钱?”
“还敢跟我说谎,你知道地上躺着的是谁吗,那是我兄弟陈四,说,你把他给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在地上了?“
小宝挣扎的更厉害了:“我怎么知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放开我,放开我。”
话刚说完,就只邮那前面穿着一身蓝色衣衫长袍的男子抢过来他手中的荷包,小宝气得大叫了起来:“你还我的荷包,你还我荷包。”
抓着小宝的人一巴掌拍向了小宝的脑袋:“给老子老实点!”
小宝:“………”
这个混蛋!!
抢他荷包的那个男人仔细的看了看他的荷包,又看了看躺在地的陈四,立马就明白过来一样嗤的一笑:“哟,竟然是迷药啊!”
说完侧过头看向了小宝:“你这个兔崽子,哪来的迷药啊?“
小宝冷哼了一声,偏过头:”你管我哪来的迷药?“
抓着小宝的人立马瞪了他一眼:“你这小兔崽子,怎么跟我们老大说话的呢,再不听话,信不信老子打爆你的头!”
那男人瞪了他一眼:“对小孩子耐心点!”
随后朝地上的人踹了几脚,力道不轻,“行了,他还妈的晕,还不快起来?”
他这几脚可比小宝那几脚重多了,地上的人很快就醒了过来,疼得全身呲牙咧嘴的,看着来人愣了一下:“老大,赵六,你们,你们过来了,银子都收完了吗?”
那为首都唤他老大的男的直接就踹了他一脚:“叫你去干活的,你他妈的连孩子的钱都偷,偷就算了,还被一个孩子给下了药,真他妈的别丢老子的人。”
赵六一愣:“老大,还真的是陈四偷这孩子的银子啊!”
那老大白了他一眼:“你见他有这样的荷包吗?”
小宝瞪了他一眼:“听到没有,这是我的荷包,是他偷我的银子!”
陈四这才是反应过来,狠狠的瞪了一眼小宝:“小兔崽子,你竟然敢对我下药,我看你是想死吧!”
那老大直接就一脚踹了过去:“滚滚滚,没用的蠢货。”
说完,看向了小宝:“我说小兔崽子,你倒是有几分胆量啊,小小年纪,这么心狠手辣,把老子的人打成了这样,怎么样,要不跟着老子混吧!“
小宝立马拒绝:“我不要。”
“我有爹爹娘亲的!”
这一句话顿时就惹恼这三人:“小兔崽子,你有爹有娘就了不起啊,给脸不要脸,直接就把这个小兔崽子给我带走!”
“是。”
小宝脸色一变,立马大叫了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娘亲,娘亲,救命啊,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