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带着五百巡城护卫不断的朝大寨里搬运旌旗和兵器,按照典默的要求,至少要让纪灵觉得这座寨子里真的藏兵数万才行。
城里也没停下,这场对决兵马悬殊太大了,许昌城作为对方的核心打击目标,自然也是要好好部署一番的。
这天下午,典默最后一次巡视,他要确保任何一个细节都不出问题,否则很可能把自己都给玩瘸了。
所幸,李典的能力还是挺不错,基本都按照自己的要求部署妥当了。
“该做的都做了,就等鱼儿上钩了。”
巡视结束,典默打道回府。
没想到刚到家就遇上了小萌妹糜贞。
“哟,糜家大小姐,这么巧?”
“这是你家里。”
糜贞白了他一眼,有这么用‘巧’字的吗?“我听说你已经辅佐曹将军攻下彭城了,是否该兑现当日诺言了?”
典默没搭理她,径直走到大厅上座将茶壶对嘴喝了一大口,道:
“没问题呀,我典默向来是说一不二的,走吧。”
这么简单?有点意外啊,糜贞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是嘀咕了一声:“谢谢。”
“毕竟相识一场,有些事情我还是要告诉你的。”
“何事?”糜贞驻足回眸。
“你这个大哥啊,真是让人不省心,在你被困濮阳和许昌的这段日子里,他跟刘备眉来眼去,还给了他不少钱让他壮大军力。”
典默翘着二郎腿,背靠长椅,幽幽道:“不过你放心,冤有头债有主,主公这人吧虽然挺凶,但肯定不至于株连你,最多就是把你大哥给收拾了。
好了,保重,一路顺风。”
糜贞幽怨的盯着典默,看来曹操真的要揪着此事不放了...
早在一个月前,糜贞就收到了徐州方面的来信,糜竺嘱咐道务必要讨好典默,毕竟糜家先前与刘备走的太近了,钱财方面也支援了二十几万枚钱。
起初糜贞觉得刘备都跑路了,曹操不至于秋后算账吧,现在看来自己猜错了。
“你是曹将军的心腹,你若开口,曹将军应该会卖个人情吧?”
“大小姐言重了,我想主公还是愿意给我这点面子的,问题是...我干嘛要帮糜竺,我又不认识他。”
糜贞挺了挺不值得骄傲的匈膛,傲娇道:“就当帮我不行吗?”
“小姐贵姓?”
“你...”
糜贞气的小脸通红,气呼呼道:“五十万枚钱,如果不够,可以再加。”
“拿钱砸我呢?”
典默挪了挪屁股,戏谑道:“麻烦你动动你的小脑袋,算算我的青盐生意一个月收入有多少再说这种没脑子的话好吗?”
习惯了万大的事用钱摆平的糜贞这才意识到自己脑子短路了,光是从糜家这里接手的青盐收购金一个月就足足有二十万枚钱,人家会缺钱吗?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才愿意帮忙?”
“我是很想帮忙啊,问题是...我跟你非亲非故的,怎么跟主公开口呢?”
糜贞就是再傻也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登徒子肯定是看上我了。
看着眼前玩世不恭的典默,其实糜贞心里是有些动容的,毕竟比起刘备那跟人返祖的长相,典默可算是俊俏了,就是嘴太损了。
况且像她这样的少女,就算躲过了刘备,未来自己的婚姻也不可能由自己做主,指不定下一个还不如刘备呢。
既然如此,为何不选一个自己看着满意的呢。
她小脸微红,抿着嘴垂着头,低声道:“那...你总要去徐州提亲吧...”
“提亲?”
典默将茶壶一放,将糜贞从头到尾打量一圈,啧啧道:“美的你!我意思是,如果你能留在我府上做丫鬟,那好歹我们之间也有了一层关系,我可以考虑勉为其难跟主公开这个口。”
“我?给你做丫鬟?喝高了吧你?”
典默直接做了个请的手势,“好走不送。”
糜贞再一次被典默气出内伤,她气呼呼的转身就走,刚刚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
这一走自己是洒脱了,可大哥二哥怎么办...
犹豫了许久,她终于还是转身老老实实的走到典默面前,生无可恋的说道:“我做。”
“去,给我放水,累了一天了,该洗个澡了。”
典默伸了个懒腰,便走了出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糜贞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
该干还得干啊。
她老老实实的给典默放好了洗澡水,撒上花瓣,还得为他宽衣。
健壮的身子让糜贞不敢直视,只能看着角落,等他进入木桶才笨拙的拿起锦布擦拭着他的后背。
感受着糜贞冰凉的玉手,典默觉得巴适的很,这才是身为穿越者该享受的日子嘛。
“来,这里,酸的很呢。”
典默抓起糜贞冰凉的玉手放到自己的双肩,道:“用点力,走点心,你也不想你大哥有事吧?”
糜贞气的使出吃奶的力,就想捏到他吃不消为止,典默却表示这个力道刚刚好。
很好,享受香软在怀的感觉同时,典默更有满足感的是如同驯服了一匹野马。
都说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
其实不然,男人最大的爱好与满足感,应该是攀越一座座高峰,享受这种征服感。
“喂,你想要我做多久的丫鬟?”
典默别过头看着她精致的脸庞,笑道:“一年吧,不过分吧?”
“你别转过来了。”
糜贞不敢与他对视,嘟囔道:“我可说好了,做丫鬟可以,但我不通房的。”
“放心吧...”
这三个字说出来的时候,糜贞是松了一口气的,紧接着典默便继续道:“就算通房了,我也会对你负责的。”
噗~糜贞就差没一口血吐出来,狠狠的在典默的肩头掐了一把。
这一夜,典默睡的很香。
翌日一大早,打着哈欠的糜贞就乖乖的过来给典默更衣。
今天,是决定成败的日子,典默没有再穿平日的锦服,而是让糜贞为自己换了一套白衣,再披甲。
乍一看,倒是有几分像驰骋沙场的少年将军的味道,就连一向眼光极高的糜贞都有些迷离,这无赖穿上这身铠甲还好耐看的。..
“出发!”典默飒然转身,坚毅的走出了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