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房之中的顾清风回身看去,只见殷雨蝶呆呆愣愣的站在原地,美眸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当即不满的喝道:“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东西,没见本帝都进入杀阵阵眼了吗?你特么还愣着干什么?动手啊!”
殷雨蝶瞬间回神,她被顾清风辱骂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只见她伸出白皙的玉手,双手猛掐法诀。
顿时,磅礴的鬼气汹涌而出,天地瞬间一暗。
顾清风眼前的景色也随之变化,好似置身一座阴森炼狱之中,四下茫茫,竟是浓郁到化不开的黑暗之色。
并且黑暗中更伴随着阵阵鬼哭狼叫之声。
轰!
一道肉眼可见的强横阴风从四面八方袭来,紧跟着,天空上下起一阵极具腐蚀性的血雨,雨水化作长矛,利箭,疯狂袭击。
与此同时,一座座白骨堆积的高山自地面上升起,朝着顾清风镇压而去。
这座杀阵当真恐怖无比,仅仅千分之一刹那,诸多恐怖的杀伐力量便将顾清风包围,让人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恐怖的威能在蔓延,将周围虚空渲染成一副地狱景象。
此阵的威能俨然已经超越了玄仙的层次,隐隐可以和金仙相抗衡。
殷雨蝶阴恻恻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虽然不知你有什么底气,但在我这罗刹大阵中,你已经笼中之鸟,瓮中之鳖,插翅难逃!
你身上没有金仙的不朽之气,就算你隐藏了修为,充其量也不过是玄仙巅峰罢了,你走不出这里的,要怪就怪你如此托大,不仅帮妾身完善了阵法,还主动自投罗网,嘻嘻......”
“你的废话是真的多,在这等美妙的时候,别让本帝扇你。”
顾清风不满的声音从杀阵中传出。
殷雨蝶当即大怒:“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死!”
诸多恐怖的力量瞬间将顾清风淹没。
一座座白骨大山朝他镇压而去,化作长矛利箭的血雨不断的击打在他的身上,那仿佛能吹散魂魄的阴风不断吹拂。
这些力量看上去恐怖无比,可到了顾清风身上就变成了,白骨大山打磨肉身,长矛血雨增长法力,鬼哭阴风滋养神魂。
那种全方位滋养提升的感觉就如同回到了母胎中,十分温暖。
还是家人贴心。
殷雨蝶看着被攻击淹没的顾清风,眼中闪过一抹快意之色。
“罗刹大阵会磨灭你的肉身,污染你的法力,消融你的神魂,三管齐下,任你是金仙在世,毫无准备之下,也要饮恨当场!”
“你快闭嘴吧,能不能专心点?”顾清风不满的声音从罗刹大阵中传出。
殷雨蝶顿时一愣,随即大惊失色:“你居然没死?!”
“别特么废话了,赶紧给我全力催动阵法,把你吃奶的劲都使出来。”
“混账!还敢嘴硬!”殷雨蝶当即使出全力,周身鬼气喷涌,全部灌输到罗刹阵之中。
一时间顾清风越发舒爽,就如同蒸桑拿一般。
他的头晕也得到了极大的缓解,一时间舒服的简直要睡着了。
一个时辰之后。
尸山骸骨,腥风血雨散去。
顾清风犹如一具尸体一般,静静的躺在闺房之中,神态安详,嘴角挂着微笑。
殷雨蝶见到这一幕,拖着快要虚脱的身子,朝里面走去,嘴角带着胜利者的微笑:“终于死了,没想到此子居然如此难缠,险些耗费了全身法力,好在肉身是留下来了,届时吃了他,以及那个叫夜无忧的小娃娃,修为定能更上一层楼,突破金仙指日可待。”
她目露幽幽绿光,脸色惨白如纸,嘴唇鲜红似血。
当她走到顾清风的面前,不断的抽着鼻子,仿佛在贪婪的嗅着食物散发的香气。
啪!
一个大逼斗将她从美梦中打醒。
只见原本睡着的顾清风已然睁开了双眼,满脸怒火吼道:“谁特么让你停下来的!继续!”
殷雨蝶被抽懵了,反应了片刻之后才大惊失色道:“你没死!?”
啪!
“让特么你继续呢,聋了是吗?”
殷雨蝶就算是再傻也明白了眼前这个男人绝不是自己能轻易对付的存在,她哪里还敢继续,神情惊恐的掉头就跑。
“落到本帝手里,还想跑?”
顾清风大手一挥,一道恐怖的吸力便直接将殷雨蝶吸了回来,随后一把掐住她娇嫩的脖子。
殷雨蝶痛呼一声,神情惊恐。
“是你自己拖,还是本帝帮你?”
“我是幽冥殿长老的妾室,你要是敢......”
啪!
又一个大逼斗狠狠抽在殷雨蝶的脸上,直接将她打飞了出去,美丽的脸颊骨塌陷下去,唇中淌血,披头散发,好不狼狈。
“本帝给你的选项中有这一项吗?”
顾清风目露凶光,浑身魔气蒸腾,他俯下身子,直勾勾的盯着慌乱的殷雨蝶。
蓦的,伸出一只手用力的捏着她娇嫩的脸蛋,向旁边撕扯着,那原本娇嫩的小嘴也跟着延长不少。
“好好一个女鬼,为什么就是长了张嘴呢?本帝先前说了,整个阴煞城,那么多女鬼,就给了你一个机会,可是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你不中用啊!”
顾清风狞笑着用力拍打着殷雨蝶娇嫩的脸蛋,目中流露的凶光将她吓得娇躯乱颤。
“既然你如此不中用,那本帝就赐你一死好了。”
说着,顾清风便一把掐住殷雨蝶娇嫩的脖子,准备送她归西。
殷雨蝶神情惊恐剧烈挣扎:“我拖,我拖!”
一边颤抖,一边划拉着。
顾清风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狞笑:“桀桀桀......真当本帝缺你一个女人?要不是为了感受一下此地的风土人情,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现在想明白了?晚了!”
他说着便开始用力。
“不......不能杀我,你儿子还在我手里!”..
顾清风丝毫不为之所动,自从得知星极仙王的消息之后,夜无忧的价值直线下降。
“桀桀桀......如果他就这般死了,那就说明他只有这种程度,根本不配做本帝的儿子,既然都不配做本帝的儿子了,那本帝为何要管他死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