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方式？”女人颤颤巍巍地说道。
她想白雪鸢还是妥协了，最终还是放自己离开，虽然白雪鸢没有骂她，保留了她的形象，但也能这样了。
只要不让她赔钱就行。
她这次虽然是为了帮袁玲玲出气，但以袁玲玲抠门的性格，可不会帮她出钱的。
白雪鸢拿出一瓶香槟直接就往女人的头上浇了上去。
围观的人惊呼了一声，在白雪鸢一个眼神下去，便又闭上了嘴。
所有人表情复杂，但是一言不发。
女人愣住了，她感觉头上冰冷的液体，一直灌入了自己的脖子，让人瑟瑟发抖，她好像逃跑，然而，脚下却像是有千斤重一般。
她不能跑。
要是跑了，白雪鸢一定不会放过她。
这个念头闪过时，她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
一瓶香槟泼完了，白雪鸢又拿起了第二瓶香槟，她看着狼狈不堪的女人，低声说道：“你是不是觉得会有人来救你？你看看这周围的人，谁敢来救你？嗯？”
女人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在这一刻，她觉得白雪鸢就是一个恶魔。.
白雪鸢道：“你做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让我发飙吗？最好我谩骂你，殴打你，这样你的目的才能达到。”
“你怎么知道？”女人的声音颤抖。
她这次是真的怕了，白雪鸢不是那些愚蠢的千金小姐，她那双眼睛就像是能把自己看透一般。
白雪鸢：“这盛世如你所愿。”
一瓶接着一瓶的香槟浸湿了她的头发，弄脏了她的衣服。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丑一般，供人娱乐。
一些不好的记忆突然就浮现了出来。
她从小家世就不好，正因为如此，她才很向往上流社会，所以她再遇到袁玲玲的时候，甘愿做了她的跟班，她知道袁玲玲根本就看不上自己，只是把自己当成狗一样的存在。
但为了内心那些虚荣心，她还是一直坚持着这样的生活。
现在，白雪鸢彻底打破了自己的幻想。
这些上流社会的人想要弄死她就跟一只蚂蚁一般。
这么多人盯着她，却没有一个人出手帮她，在那些人看来，她就跟一个玩物一般。
真是可笑。
女人走了之后，白雪鸢看了一眼自己的裙子，脸上都不太高兴。
侍者想引她去换衣服，不过白雪鸢拒绝了：“不用了，我打算回去了。”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反正等会也没有什么活动，她打算先走了。
封墨凛见她迟迟没回来，便出来找她，见她弄成了这么样子，神色一寒：“这是谁弄的？”
白雪鸢看着他气愤的神色，反而笑了：“没事，就一件小事，我打算回去了。”
封墨凛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了白雪鸢的身上：“好，我们现在就回去。”
白雪鸢倒是有些诧异了：“封夫人的生日，你就这么走了？后面不是应该有需要你的地方吗？”
封墨凛面不改色道：“还有封墨宸在。”
啧……
要是封墨宸知道自己的作用，一定会非常难过的。
突然。
台上的灯光一暗，然后又亮了起来。
中间的升降台缓缓升高。
在看到中间站着的男人时，底下有人惊呼道：“这是特别表达节目吗？我的天，不愧是封家啊，居然能够请到顾凌轩。”
“顾凌轩之前开巡回演唱会，我都没有抢到票，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看到他。”
台上的男人面容英俊，他微微启唇，开始唱歌。
这还是白雪鸢第一次听顾凌轩唱歌。
不得不承认，就算不追星的她，也觉得顾凌轩实在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他就像是天生的发光体一般，让人能够不断地追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