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歌手第二期录制完,陈戈公司这边和安南国JgTV电视台关于琅琊榜的引进合同就谈好了。
版权一共是卖了3000万,琅琊榜在安南国十年的版权都由他们来代理。
虽然和华夏的版权费用相比,3000万是不多,但是考虑到人家安南国就华夏一个省大小,经济也很一般,而且怎么说也是一个华夏电视机输出的事情,便宜点也就便宜点了。
不然人家都看盗版,卖给了JgTV电视台,至少他们会管理安南国那边的盗版情况了。
接下来几天,陈戈一边改写着诛仙的后半部分,一边开始准备下一期的歌曲了。
陈戈这次唱的西厢,虽然拿了第二名,算是不错的成绩,而且第一名是洪信征,唱的也是自己的歌,怎么看都觉得陈戈是大赢家,但是陈戈本人并不是很满意这个结果。
西厢作为中国风歌曲来说,当然不算顶尖,但是旋律上朗朗上口,在现场演唱的话,还是有些优势的。
没想到这首歌没能拿到第一名,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的观众,对于这种中国风的音乐还是有些陌生的。
这种情况,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事就是陈戈唱中国风歌曲,大家会有新鲜感,只要歌曲质量过关,基本不会太低。
但是坏事就是,他们骨子里未必喜欢中国风的歌曲,或者一时间接受不了,那接下来陈戈要唱的中国风的歌曲,未必就占优势了。
虽然陈戈系统里的歌都很吊,但是如果观众们听腻了,或者骨子里欣赏不来,那后面陈戈的路可就难走了。
陈戈想要证明华流是最吊的,第二名可不行啊。
我是歌手第三期的歌曲上报就已经开始了,陈戈也要开始考虑下一期选什么歌了。
西厢不行,那就来个更勐的!
陈戈选了一首自己很喜欢也很满意的歌曲,然后写了出来,去了公司把伴奏给弄了出来。
第二天,陈戈就收到了伍亮的电话,伍亮说洪信征要唱陈戈给陈玉璞写的那首泡沫,伍亮代表节目组要问陈戈要版权。
泡沫这首歌,陈玉璞早就唱火了,是陈玉璞第一张专辑里的歌曲,时至今天,这首歌也还是各大音乐网站排行榜前列的歌曲。
陈戈么没想到洪信征还要唱自己写的歌,之前那首今天确实合适他,但是这首泡沫难度比今天大,而且陈戈不清楚洪信征有没有感情经历,能不能唱好这首歌。
陈戈先和洪信征通了电话,说:“泡沫这首歌难度很大,你的声线怕是很难把控,确定要尝试这首歌吗?”
洪信征此时对陈戈早就言听计从,说:“您要是觉得不合适,我可以换一首,但是我就是想在我是歌手舞台上唱您的歌曲。”
陈戈想了一番,道:“泡沫你要唱也可以,不过晚点再拿出来,你多留一点时间练习,你要想唱我写的歌,我觉得你先唱趁早吧。”
趁早也是陈戈写给陈玉璞的歌,也同样霸榜过一阵子。
其实陈玉璞两张专辑,销量都破了百万,已经是华夏歌手中最强的歌手了,里面的20多首歌,几乎每一首都有不错的传唱度,很多都是大街小巷里,长期循环播放着陈玉璞的歌。
趁早的难度也不小,但是稍稍改编一下,还是合适洪信征的声线的,至少比泡沫容易把控一点。
“好,那我就唱趁早!”洪信征几乎没有任何犹豫,陈戈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陈戈倒是没想到洪信征这么轻易地就答应了,于是说:“我只是一点小建议,你可以听也可以不听。”
“我当然听了。”洪信征道,“那我就和节目组说改唱趁早了。”
陈戈见洪信征心意已决,于是道:“行,我也和他们说一下授权的事情。”
挂了电话,陈戈和伍亮说了授权的事,这件事就算妥了。
伍亮问陈戈:“陈戈,你要唱什么歌?”
陈戈道:“我自己写歌,过两天给你们。”
伍亮听说陈戈还自己写歌,十分开心,陈戈原创歌曲,这次的西厢就已经够精彩了,播出之后,大家肯定喜欢,到时候陈戈第三期还是原创歌曲,会给节目带来不少关注和期待的。
伍亮对陈戈的原创水准,早就信心满满了。
陈戈其实下一期的歌曲已经写得差不多了,之所以说晚两天给节目组,是因为陈戈想多一两天空闲时间,陈戈好把诛仙下一周的内容给写出来。
诛仙后半部分的内容被陈戈精简了很多,质量上当然也变得更高了,网友们看到后面张小凡变成鬼厉后,不管是性格还是武功,都和之前的张小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大家看着直呼过瘾。
而陈戈这两天写了一些存稿之后,就开始把写好的歌曲给了节目组,然后开始彩排。
其实陈戈不太爱彩排,耗时耗力,但是现场是乐队,不彩排一下节目组也怕临时出问题,影响播出效果,所以每个人至少都要彩排两次,陈戈当然也要遵守。
陈戈彩排之后,回到后台,那边洪信征找了过来。
“陈戈老师,您有时间吗?”
陈戈之前让洪信征别叫自己老师,这才两天,他好像又忘记了,可能对洪信征他们来说,直呼自己的名字有些不太礼貌,毕竟他喊自己陈哥也是陈戈的感觉,加一个“老师”就显得尊重多了。
陈戈也没有再纠正他了,自己或许不太习惯,但是人和人相处,没必要让对方也不自在吧,毕竟对于洪信征,陈戈还是挺喜欢的。
“有时间,怎么了?”陈戈问。
“我马上去彩排,我想”洪信征有些小心翼翼的样子。
陈戈明白了,洪信征想要自己去看他彩排,给他一点建议,上次就是这样,洪信征才拿到了第一名的好名次,这次他继续唱自己的歌,当然希望自己继续点拨他。
洪信征是个有天赋的歌手,但是毕竟不是专业的音乐学院出身,所以唱法和技巧处理上有时候有些问题,有些东西,现场乐队的总监老师会和他说,可有一些原本这个歌曲里的精髓内容把控,那必须得要陈戈这个作者来和洪信征说了。
别看陈戈上一次还没洪信征的名次高,但是在音乐造诣这一块,没人怀疑,陈戈可以做洪信征的老师。
洪信征第一轮没有淘汰,心里最感激的就是陈戈,这在之前宣布名次的时候,洪信征也说了。
洪信征这次继续选择陈戈写的歌曲,一来,是陈戈写的歌真的好,适合现场演唱,二来,洪信征也觉得自己找到了对的路,唱陈戈的歌,让陈戈指点,这样才会取得满意的名次,第三,是洪信征也想把陈戈的好歌拿出来和大家分享。
虽然陈玉璞唱的这些歌都唱得很好,也很出名了,但是因为陈玉璞很少参与综艺节目,所以这些歌在这种节目里还是没有被人唱过的。
陈戈大概也了解他的心思,于是道:“好的,我跟着去看看。”
之后,陈戈就去洪信征彩排的现场看了一会。
现场的乐队老师和洪信征沟通了很久,然后又唱了一遍,这一遍只能说是和现场乐队配合得更好了,但是洪信征唱得和第一遍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
唱完之后,洪信征下来,问道:“陈戈老师,您觉得如何?”
陈戈的性子也是很直接的,毕竟这是彩排,还是可以调整的,那么有些话是要说清楚的,他摇了摇头:“我觉得唱得不太好。”
洪信征一听陈戈这么说,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看着陈戈问:“您说,哪儿唱得有问题?”
陈戈道:“这首歌,我感觉出来,你是在模彷陈玉璞唱的感觉,但是你是个男生,唱功也有差距,根本唱不出陈玉璞对这首歌的感觉你走这条路,只会是死路一条”
洪信征自然也知道,自己和陈玉璞没法比,听到陈戈这么说,虽然有些失落,但是也知道陈戈说得没错。
“这首歌,说实话不算太难,声音能有g2的水准就行,但是难的是歌曲里那份感情,陈玉璞已经做得很好了,你要超越她,不可能”
陈戈说话很直接,单论唱功,现在的陈玉璞,就是陈戈现在也赢不了,她就是天生吃这碗饭的人。
当然,对于歌曲的理解和感情,陈戈或许比陈玉璞高一点,但是陈玉璞天赋太高,很多时候,陈戈只要一点拨,陈玉璞就完全领悟了,甚至不需要任何人点拨,陈玉璞自己多听听曲谱和歌词,自己就悟了。
洪信征想要超越哪怕是持平陈玉璞的水平,都不可能,这种东西,真不是努力就能抹平的。
所以陈戈说话也直接,直接灭了洪信征的念头,告诉他,他模彷陈玉璞唱这首歌,就是死路一条。
“那怎么办?”洪信征被陈戈说得有些慌了,他怕自己唱的不好,拿了个很差的名次,到时候自己丢人也就算了,给陈戈丢人那就真过意不去了。
陈戈道:“你降一个调。”
洪信征一愣,道:“降调?”
这首歌高音并不算太高,洪信征唱起来毫无压力,他不明白陈戈为什么要让自己再降调。
“对,就是降调,你降一个调之后,用自己的声音去唱,不要再想着陈玉璞唱的这首歌原来的样子,唱出你自己对这首歌的理解。”
洪信征若有所思,点了点头:“那我去试试看。”
说完,洪信征上台和乐队老师沟通了一遍,然后又唱了一遍趁早。
这一遍之后,洪信征很兴奋,跑了下来,对着陈戈道:“陈戈老师,我找到自己的感觉了,真的好了很多!”
洪信征降了一个调,再唱完这首歌之后,才明白过来。
陈戈让自己降了一个调之后,原本陈玉璞唱的歌曲里那份不甘和遗憾,好像都因为声调低沉变得没有那么浓烈了。
洪信征降调之后,唱起来之后,感觉更像是一个男人喝醉了酒有些有气无力的感觉,但就是这种感觉,更适合男人撕心裂肺的状态,那种有苦难言,有泪自己咽的感觉。
而且陈玉璞的原版已经将遗憾和不甘甚至还有些愤恨唱得淋漓尽致了,这首歌大家也熟悉,洪信征要是再唱不甘遗憾和愤怒,那肯定不如陈玉璞。
可是声调降低之后,那种男人在感情里卑微和痛苦的感觉就出来了,而这种男人的卑微感,是陈玉璞原版里没有的感觉。
走原路洪信征是永远不会超过陈玉璞的,但是走近道,虽然未必比原唱好,但是至少会让听众有新鲜感,耳目一新的感觉,名次方面会更好一些。
陈玉璞是女生,唱的感觉自然是女生的视角,而洪信征唱的是男生的视角,其实还是有一些不一样的,洪信征抓住男女之别这点,唱出男人的感觉,也就算完成任务了。
洪信征也不是傻子,而且现场乐队老师们也都觉得洪信征降调之后效果更好。
对于陈戈这么“随口”的指导,洪信征心中还是知道的,陈戈对自己的指导是不留余地的。
不管怎么说,洪信征第二期拿了第一,而陈戈只拿了第二,算是洪信征抢了陈戈的风头,洪信征虽然各方面都没办法和陈戈比,但在这个舞台上,他们俩人还算是竞争对手。
陈戈毫无保留地教了洪信征,这份胸怀,洪信征是佩服无比也是感激无比的。
“嗯,方向对了,不过还是有一些瑕疵,你再多练习几次吧,换气的时候注意一点,希望你可以取得好成绩。”陈戈说。
洪信征对着陈戈又是一顿感谢。
“我一定好好练习,不给陈戈老师丢人。”
洪信征的意思是,这么好的歌,又有陈戈亲自调教,自己要是唱得不好,可对不起陈戈了。
陈戈笑道:“不用怕给我丢人,不要有任何负担,唱好这首歌,唱出你自己的味道,才是你在这个舞台上追求的。”
洪信征听陈戈这么说,谦虚地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