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走进去,金雅澜感觉自己被人当猴一样耍了。
方才他们都说她睡下了,可江蔚晚偏偏与林逸书待在一起。
敢骗她!
这真是好机会呀!
她怒火腾腾地开口。
「不是说你睡下了,你们孤男寡女的是在做什么,秦王前脚下出征,你后脚就在医馆里搞东搞西。」
「别以为装病就可以骗过哀家。」她怒声呵斥江蔚晚。
「秦王妃你真让哀家失望,亏哀家还来看望你,没想到你却做这等伤风败俗的事。」
「传出去你让皇家的颜面往哪里搁?」
「参见太后娘娘。」林逸书缓缓起身,给她请安。
「微臣不过是来替王妃娘娘请脉,医家不忌,您说得这么难听,恐怕不好吧!」
「这不仅仅影响王妃娘娘的名誉,也影响您的声誉。」
「哼!」金雅澜冷笑道:「你们借口找得真好,若是看病,为什么外面的奴婢的人都要说谎。」
「显然你们二人有见不得人的事,明明在偷晴,非要找这么好的理由敷衍哀家!」
木床上的江蔚晚猛地睁开眼眸,缓缓起身,目光冷冷地看向她。
前面当皇后的时候还没这么嚣张,而现在成太后却无法无天了。
难道是因为皇帝也受她管制,她觉得自己手握大权了?
坐直身躯,江蔚晚缓缓开口。
「不知太后娘娘什么意思?」
「方才你也说到了秦王殿下出征了,我若是有什么事大肆宣扬,必定会影响他的心情,这一场战争至关重要。」
说着她豁然起身,不悦地质问金雅澜。
「太后娘娘,来臣女的医馆大吵大闹是想天下人都知道臣女身体不适吗?」
「臣女的丈夫为国浴血奋战,容不得有一点闪失,臣女提心吊胆的,自己有什么事都要压住,生怕影响他发挥。」
「战场上刀剑无眼,战况瞬息万变,要是臣女拿这点小事影响他,导致战败,那臣女是坤国的罪人,自然要瞒住外面的人。」
她娥眉微扬,冷冷地反驳道。
「你以为臣女也要像太后娘娘这样大吵大闹,让外面的人都知道臣女身体抱恙,今天的事若是造成了不好的后果,您自负。」
「什么!」金雅澜简直不能相信耳朵听到的。
这个女人明明有问题,却拿这种可笑的理由搪塞她。
「荒缪,你把哀家当三岁孩提耍吗?」她唇角微微抽了抽,满是讥讽地道。
「身为王妃,即便看病身边也应该有个伺候的人在,你紧闭门扉,连一个女婢都没带,孤男寡女的,还有脸说是看诊把脉?」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只有你们自己清楚!」
「江蔚晚,先不说别的,就你们两人单独在一起,就触犯了女戒女德里的戒条,你还有脸在这里大言不惭。」
「秦王他真是太纵容你了!你已经无法无天到目中无人,无视宫规戒条的地步了。」
「太后娘娘,你大错特错。」江蔚晚反唇相讥。
「方才青梅在这里守着,她也就出去一会,门就被你们撞开,你也看到了,林公子在给我把脉。」
「大家都看见了,试问有什么不妥吗?」
站在院落的患者纷纷摇头。
「没什么不妥,王妃娘娘也天天这么给草民们把脉。没什么问题。」
「是呢,王妃娘娘还单独给草民做手术,大夫救人,从来不分男女。」
「太后娘娘,就为了这种小事怒斥王妃娘娘,未免太小题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