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男力量悬殊。
江蔚晚的巴掌拍打在他的脸上,根本起不到任何效果。
他不痛不痒!
他反而好像受了刺激了似的,越发疯狂地撕扯她的衣裳。
洁白如玉的肩膀露在外面,江蔚晚大脑一片空白,心下悲愤如死,惊恐到无法呼吸!
看着他猥琐地动作,贪婪的眉眼。
顿时觉得格外辣眼睛,明明是尊,偏偏这样的丑陋低俗不堪,令人反胃。
眼看着自己要被他剥个精光了,也不知她从哪里来的力气,狠狠推他。
虽然身下的女人一直在挣扎,却软绵绵的无力,与待宰的小羊羔一样没区别。
他全然没料到她突然这么有力量。
猝不及防地倒地,身为帝王的萧琛汶一直沉迷酒色,身体被掏空,被她一推,踉跄地从床榻上摔下来。
明明不高,他却摔得起不来了,四仰八叉地躺在冰冷的金砖上。
「你……」
得到喘息的江蔚晚从一旁拿起自己的衣裳,顺便用意念从空间拿出一把剑,举在手中。
「你别再过来。」她怒眼看着地面上的人,握剑的双手颤抖不止。
金光闪闪的剑格外刺目。
美目之中是浓烈的恨意,若是可以她真的要一剑砍了他!
摔得骨头要碎裂的萧琛汶眯了眯眼,凝望着手持锋利长剑的倔强女人。
「你就这么厌恶朕?」不可置信地追问她。
「今日要么我死,要么你死!」
想到方才他下流卑鄙的行为,江蔚晚胃里一阵恶心,几欲要作呕了。
努力从地面上爬起来,萧琛汶脚步虚浮地站在床榻前,怒腾腾地质问她。
「朕哪里比上秦王,朕可是真命天子,能给你他给不了的东西。」
他很激动,清逸的面容扭曲在一起。
「朕要是让秦王休了你,他绝对不敢不从。」
「朕给你体面,给你颜面,你这般不知好歹,非要成为下堂妻,你才愿意乖乖顺从朕吗?」
果真是色笔。
与自己不喜欢的人亲热,他不觉得肮脏吗?
他无所谓!
但是她难以接受,不要说与不喜欢的人亲密了,就是多说一句话,她都觉得窒息!
檀唇微勾,江蔚晚露出一抹讥讽笑意。
「我宁愿成为下堂妻,无人再娶,我也不要被你羞辱,被你玷污。」
心口大震,萧琛汶双眸猩红,忍着疼痛,朝她低吼出来。
「好,好,很好!」
低沉的嗓音震耳欲聋。
「那朕就成全你。」
「来人,来人……」他愤恨喊出声来。
然而喊了许久,外面的人没任何反应。
不仅仅江蔚晚觉得反常,萧琛汶也察觉到异常,忙是冲到门口。.
「咯吱」一声门被人从外面踢开了。
成百上千的人涌在门口,领头的萧靖南得意洋洋地进来。
一双锐利的眼眸环视四周,见江蔚晚衣衫不整地瘫坐在床榻上,在看看容光满面的皇帝。
双手紧紧握住宝剑,他嗤笑道:「皇叔,滋味如何?」
「没朕的允许,谁让你进来的。」萧琛汶龙袍一挥,负手而立,眉头深深一皱,愤怒地道:「滚出去。」
「晚了。」萧靖南昂头大笑。
哈哈哈……
畅快笑意充盈在寝殿的每一个角落,尖锐刺耳,震人心肺!
「请神容易,送佛难,皇叔
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你想做什么?」突然意识到今晚的事情没那么简单,萧琛汶横眉冷眼警告他。
「识相点立即给朕滚,朕能饶你一命。」
仿若听到天底下就好笑的笑话,萧靖南肆意地瞪着面前气恼不已的男人。
「皇叔,你从我们手中拿走的东西该还回来了。」
寝殿之外全是萧靖南的人,而他的人显然已经牺牲了。
「你想造反?」萧琛汶直挺着背梁,双眸恶狠狠地瞪着萧靖南,薄唇微勾,讥讽道:「弑君杀叔?」
蓦地他失笑出声,大手张开,袖袍飘动着,霸气无比。
「狼子野心之人不会有好下场,你也一样。」
「本王不是造反,是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皇位本来就是我们两兄弟的,皇位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庶子坐。」
「老祖宗的规矩,立嫡立长,绝不立庶。」萧靖南清隽的面容满是轻蔑之色。
「你这个庶子有什么资格拥有我们萧家的皇位。」
「庶子?」
「谁跟你说朕是庶子,朕是名正言顺的嫡子,是坤国的皇帝。」
手指着苍穹,萧琛汶一字一字地顿道。
「什么叫皇位是你们的,朕凭本事得来的皇位,太后,太皇太后都是认的,你有什么资格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