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长安一年多，李韬总算得以聚集众妃，一起用晚膳了。
曹节和步练师看起来没什么变化。
甄宓是愈发得水润了，如同夏日细雨里的荷花，明艳娇媚的同时带着柔嫩，仿佛轻轻用指头戳一下都会颤三颤。
蔡文姬和武则天因为一直在宫中处理政事的缘故，看着更大气沉稳了。
特别是武则天。
仅是一年多的时间，她既完全张开，成为了凤眼黛眉的大美人，又气质雍容，体态华贵，隐隐有女皇之姿。
阎婉跟她一样，也是长得亭亭玉立。
不过她更像是恬静、善良的邻家姑娘。
看上一眼，脸上便情不自禁地浮上笑容。
貂蝉和虞姬还是给人一种盛世美颜，岁月静好的感觉。
李贞英源于一直带着巾帼军镇守长安，那股英姿飒爽之气更足了。
尤其是和孙尚香比起来。
孙尚香也知自己这次随君出征，战场主要在榻上，遂拉着她的手道：“姐姐，看你这气势，我现在跟你交手恐怕都别想撑过十个回合了。”
“我打算明天就去校场，好好操练，可不能拖你们的后腿。”
“十个回合？”
小乔趁机打趣道：“那已经很好了呀，毕竟陛下那么厉害，你都能和她打三个回合以上呢。”
“这么厉害？”
李贞英震惊道：“那尚香妹妹也太谦虚了！我跟陛下交手，恐怕也就一两个回合。”
“不是，你误会了！”
孙尚香满脸通红地指了指小乔道：“你你你……那么多妹妹呢。你若是想就此论战，等晚膳结束后咱们单挑。”
小乔努了努嘴，故意看向张氏三姐妹道：“三位妹妹，我说的有问题？”
张清晗、张玉晗和张紫晗面面相觑，不置可否。
她们初来乍到，还没适应。
不过这氛围跟她们想的完全不一样，她们很喜欢。
内心的紧张也舒缓了不少。
大乔这一路上可是听过她们无数次论战了。
每当两人斗得面红耳赤的时候，陛下往往能够一句话绝杀她们。
按照陛下的说法，她们现在撑死也就是驾马车的水平，却天天想着飙车。
最终还不是车轱辘碾在她们自己脸上？
她其实也是花了好长时间才弄明白飙车的含义。
所以眼见她们又开始了，她重重地咳嗽了一声道：“你们还是暂且休战吧，不然饭菜都凉了。”
一直在旁观的李韬冷不丁来了一句：“何止凉了？再不吃恐怕都要有腥臭味了！”
“腥臭味？”
阎婉低头闻了闻，皱眉道：“不会呀，这些都是上好的食材烹饪而成，不会那么快变味的。”
张玉晗抿了抿嘴，也鼓起勇气插了一嘴：“陛下说的是这几道鱼吗？很香呀，特别是这道糖醋鲤鱼，酸中带甜，又很香，玉晗非常喜欢吃。”
小乔看着两个纯洁无瑕的妹妹，不免想起了刚入宫时的自己。
那时她跟她们一样不懂人事啊！
都是被某人给带坏的。
鉴于那人之坏已经是登峰造极了，所以她决定继续采取迂回策略，带坏他的妃子们。
她满脸笑容地看向阎婉、张玉晗等人道：“你们闻过石楠花的味道吗？”
阎婉摇头。
张氏三姐妹连忙道：“闻过，闻过，是腥臭的味道。”
“很好！”
小乔莞尔一笑道：“等你们有一天在陛下身上闻到这种味道的时候，一定要来告诉我，我会带你们向尚香姐姐和贞英姐姐拜师学艺，让你们每人都能够和陛下大战三个回合！你们三姐妹联手，那就是九个回合！相信陛下就是再神勇，也会败下阵来！”
张玉晗目瞪口呆道：“怎么可能？陛下可是被誉为‘天下第一战力’，我们三个弱女子，怎么可能仅用九个回合就胜过他？”
“这个嘛……”
小乔轻咳一声，又一本正经地看向貂蝉道：“那你们就再拜貂蝉为师，她和陛下曾彻夜鏖战过，她必有战胜陛下之法！”
“小乔！”
孙尚香、李贞英和貂蝉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起扑向了小乔。
可怜刚刚还嘴嗨的小乔面对三人的合击，连一个回合都没撑住便被欺负了。
张氏三姐妹看得一头雾水。
她们不用考虑御前失仪的问题吗？
而且听起来小乔姐姐也是一片好意。
那三位姐姐的反应为何那么大？
都直接上手了！
“陛下，快救臣妾，臣妾也是一心为了您的子孙大业着想啊！”
小乔自知再这样下去，自己会被欺负得体无完衣的，慌忙看向李韬。
李韬慢悠悠地抿了一口酒，一脸惬意地欣赏着她那微漏的美景道：“爱妃无需多言，朕知你一片良苦用心。”
小乔哭笑不得：“那你还不施救？”
李韬向她竖起了大拇指：“是你自己在疯狂飙车，而且火力又太猛了，朕哪怕是金刚不坏之身，恐怕也不敢近前，更何况朕还不是！”
“你们不是在争论能和朕打几个回合吗？先打着热身吧，等朕酒足饭饱了，再和你们一一较量。”
“……”
小乔有些绝望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计从心来，急忙对还趴在她身上的李贞英、孙尚香和貂蝉道：“你们真想饥肠辘辘地迎战？”
李贞英和貂蝉怔了一下，表情不太自然地坐起身。
孙尚香则是不依不饶道：“反正无论怎么轮，也轮不到咱们，今晚我和你斗到底了！”
小乔苦笑道：“按照陛下的说法，我这不是一不小心没有及时勒马嘛！你曾经不也有过？要不咱们吃完饭，再好好琢磨琢磨这个？”
孙尚香也是松开她道：“也是。今天这宫中诸殿估计都要弥漫石楠花的味道了，我们又闲来无事，不如一起琢磨。说不定有朝一日再和他斗嘴的时候，能够略胜一筹呢！”
李韬耸了耸两耳，听到了她们的窃窃私语，又来了一记绝杀：“那你们得两张嘴一起来，不然还是单打独斗，毫无胜算！可问题的关键是你们俩放得开吗？”
“陛下！”
两人顿时臊得呼吸急促，一起跑到他身旁扯着他的衣袖来回拽。
李韬顺势搂着两人的柳腰，开怀大笑道：“好了，好了，你们这饭前戏也演得差不多了。朕已胃口大开，赶紧吃饭吧。吃完饭，朕还要办正事。”
小乔看向貂蝉、虞姬、甄宓、蔡文姬等人道：“那她们，谁是正事？”
李韬不动声色地掐了一下她的大腿道：“你晚上记得给朕留门。”
小乔愣了一下，颇为娇羞道：“陛下这是想让臣妾像包大人一样被骂吗？”
“你误会了！”
李韬咧嘴一笑道：“朕是准备在转场的时候，到你那喝口水，稍微歇歇，顺便享受一下你的掐肩揉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