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悦将白琪送回别墅,因为公司临时有事,便先行离开了。
推门而进,白琪一抬眼便与刚好从房里走出的席九铭四眸相对。
「白琪,我——」
席九铭见到白琪,心中升起一把无名火,刚想发作,便被白琪一个手势给制止了。
「你知道你有许多疑问,稍候给你解答。」
白琪说着,将脚上的鞋子踢掉,赤脚来到楚攸宁房间门口。
「她回来就把自己关房里了,你最好不要打扰她。」
席九铭的视线停留在楚攸宁房门上,声音里透出一丝落寞。
「哦。」白琪眸光一闪,转身便往客厅走,席九铭紧跟其后。
「我都快郁闷死了,你别不说话呀。」席九铭非常殷勤地端了一杯茶,递给了白琪。
白琪扁扁嘴,顺势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有什么疑惑,说吧。」
白琪喝了一口茶,神色慵懒地斜靠在沙发背上。
席九铭搓了搓手,微微一笑,「我想问问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白琪不语却笑了起来,席九铭有些莫名其妙,「到底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看席九铭面露焦急,白琪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
席九铭面色渐渐笼上一层忧郁,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酣睡在梦中,并且还被两人给下了药,这实在是太令人伤心了。
「我们这也是为你的伤势着想,所以才给你吃了安眠药,然后又施针,所以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好在现在大大家都好,你就不要再计较了,好好养伤吧。」
刚才一听白琪说他们去龙潭山庄了,席九铭心里莫名涌起一丝苦涩。
不过现在听白琪说是为了自己的健康考虑,心中略微好受一点,不过,他还是有些伤感。
楚攸宁从始至终也不曾把他当成自己人啊,所以才不会带自己去的吧。
更何况自己的姐姐就是夺楚攸宁之夫的女人,作为席雨萱的弟弟,他哪有什么资格去计较什么呢。
所以看向白琪,席九铭淡淡一笑,「看你说的哪里话,你们也是为了我着想,何谈计较呢?」
「你不计较最好,只是你伤势严重,还需要静心休养,好好养伤吧。」
白琪看向席九铭,微微一笑。
席九铭点了点头,对白琪表达了谢意,然后又询问了白琪关于地震的事情。
提起地震,白琪就感觉到头大。
想想自己也真是能睡,地震时把墙都震塌了,自己竟然还能睡着。
虽然说能睡是好事,但是看来以后自己还是注意一些为好,像地震这种事情,她都不能发现那实在是太危险了。
「那个,我睡得太死了,所以对地震根本没有感觉到,所以无可奉告。」
白琪略显尴尬地耸耸肩膀,席九铭倒是没觉得什么,他笑了笑,「我也是一觉到第二天下午,看来安眠药对地震也同样免疫啊。」
席九铭的话风趣幽默,两人又聊了几句,就在白琪要起身离开时,席九铭话峰一转,「形势紧迫,你们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时候?」
白琪还未说话,楚攸宁的房门被打开了,楚攸宁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