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我也是有苦难言,以后有时间就告诉你,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一鸣怎么样了。”妮子说道。
“一鸣?”甜甜感觉妮子对付一鸣的称呼似乎有些亲昵。
妮子的脸瞬间红了,她没有考上大学,所以听了老乡的劝告,跟着他们来了京城,想找一份工作。
哪里知道京城根本没有他们说的那么好找工作,还有哪哪都要钱,连喝口水上个厕所都要花钱,更不要说吃和住了,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巨额的花费。
妮子好一点,口袋里带足了钱,但也舍不得每天只出不进的,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居然在马路上看到了付一鸣。
他们在陆家村的时候,关系就非常的好,所以付一鸣非常爽快的将妮子带回了家,并给她找到了一份百货公司做售货员的工作。
售货员的工资虽然不高,但养活自己足够了,而且百货公司还给员工提供单身宿舍,所以妮子一直高兴的要请付一鸣吃饭。
原本入职第二天就能搬进单身宿舍的,但前面一位室友因为家里有事,需要晚几天才能搬出,所以妮子也就在付一鸣家里多住了几天。
恰恰是这几天,付一鸣因为心情一直不好,喜欢上了喝酒,而妮子因为关心付一鸣,上去劝解了几句,不知什么原因,两人居然滚到了一起。
直到第二天早上,付一鸣才醒了过来,这个时候才看到边上睡着一个女人,脸上还留有泪痕,而身边被撕碎的衣服已经证明了一切。
付一鸣脑子“轰”的一声炸了起来,掀开被子,看到两人都是半裸着身体,心里还有啥不明白的。
妮子张开了眼睛,一双眼睛里有愤怒,有彷徨,也有一种难言的如释重负,在老家的时候,她就喜欢付一鸣了,但因为对方的身份和相互之间家庭的悬殊,一直把这份喜欢埋葬在心底。
直到付一鸣考上大学离开,也没有吐露过任何心声,只是黯然神伤,希望能遇到一个她能看的上眼的男人结婚,以后好好过日子。
没想到兜兜转转两人还是碰上了,不但碰上了,现在还睡在了一起,让妮子的心里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哀了,这种情绪非常难把握,妮子只能装睡。
但感觉到付一鸣对自己的注视,她再也装不了睡了,只能睁开了眼睛,付一鸣一看到妮子醒了,第一句话就是我会对你负责的。
妮子心里高兴,娇羞的点点头,然后让付一鸣出去,她要穿衣服了,付一鸣离开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床单上的一点红,心里更加内疚了。
妮子终于搬到了宿舍,原本以为付一鸣会很快就来迎娶自己,不料一个星期过去了,二个星期过去了,他却丝毫没有动静。
很想去付家问问情况,但她的自尊不允许她这样做,还是按部就班的继续上班,有一天,两个女孩跑了过来,在她手里买了一块布料。
那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要处对象穿的,原本妮子还为女孩高兴,可一个女孩却说她喜欢的人不知道喜欢她,另一个女孩子就劝导她要主动。
最后还说到了付一鸣的名字,这个时候妮子才抬头仔细的看了那个女孩一眼,看对方的穿着打扮,明显就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孩子。
此刻,妮子的心碎了,她明白自己配不上付一鸣,强忍住悲痛,把手头的活干好,就请假了,照理说新员工请假,领导是不会批准的。
但那天妮子的脸色实在是吓人,领导也不敢为难,还让她去医院看看,听到医院,妮子想到了甜甜,心里更加难过。
她们从小就是好朋友,可被三娘他们逼得发誓不能找甜甜,所以,连甜甜给她写信都不敢回信,现在更加不可能去找了。
好在老天开眼,付一鸣找了过来,说下个月娶她过门,让她平时有空就去他家里看看,老爷子一个人也很孤独。
还好她去了,看到付一鸣倒在地上酩酊大醉,然后才跟付原两个人将付一鸣送到了医院,这才遇见了甜甜。
甜甜让妮子晚上来林园,尽量晚一点,不行的话就住在林园,因为她手里还有好多病人需要医治,不能再耽搁了。
看着匆匆离开的甜甜,妮子心里忽然平静了下来,只要甜甜能够不计较她们家的自作主张,那妮子就愿意跟随甜甜。
付一鸣终于在二个小时后完全清醒了过来,看着付原明显老了好几岁的脸,心里有些内疚,他觉得自己太不孝了,就为了纾解自己内心的郁闷,居然爱上了喝酒。
酒只能暂时麻痹他的思想,可却给自家爷爷带来了担忧,还不小心跟妮子发生了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哎,痛定思痛,付一鸣决定戒酒了。
付原看着付一鸣那明显清亮的眼神,心不由的松懈了下来,只要这个孙子好好的,无论娶谁回家,他都是喜欢的。
得知甜甜邀请妮子晚上去林园,付一鸣还特地陪着妮子去百货商店买了一些礼物,妮子不想让付一鸣出钱,付一鸣却笑了,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当然是我付钱。
就这一句话让妮子的心充满了幸福,如果真的能跟付一鸣结婚,她一定要让家里的父母来京城参加婚礼。
妮子记住甜甜的话,差不多到半夜的时候才来到了林园,看到这个低调奢华的庭院,妮子眼里有羡慕,但没有贪婪。
甜甜的天魂一只注视着妮子的眼神,见她眼神清正,丝毫没有被林园各种各样的奢华迷醉,不由的笑了,她的好朋友还怕没有钱吗。
“妮子,说说你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还有三娘他们的,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甜甜为妮子冲泡了一杯奶粉问道。
说到这个,妮子气愤无比,他们家在养殖了天麻之后,获得了大丰收,短短三四年时间,居然成了陆家村的首富。
这个时候三娘来找茬说他们种天麻的技术和种子都是她闺女甜甜的,要他们分出一半的钱给他们,虽然三郎也来劝解了,可三郎也不过是劝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