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熙见二皇子实在是想溜达,干脆看着宋窈说道,“太子妃,话不是这么说的。一笔写不出来两个皇室,你就劝劝太子,咱们再次多待一日,也可以调整生息。”
宋窈面无表情的道,“二皇子是调养生息了,只是你们夫妇俩耽误了时间,陛下怪罪下来算谁的?还不是要我家君晏去顶罪。”
君晏看着宋窈,勾唇啧了一声。
“干嘛?”宋窈回头瞪他,正经人说正经事呢,啧啥呀。
君晏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弯着,缓缓俯身看着宋窈,嗓音清冷道,“太子妃,直呼其名有些疏离,还是叫郎君好听些。”
宋窈耳朵有点痒,脸红红的。
男人说话时沾染的气息顺着耳廓传到了大脑,连带着让她整个人都有些脸红耳赤。
她不着痕迹地伸手掐了他一下,众目睽睽之下,这是要干嘛呢!
眼瞧着这俩人打情骂俏,马公公赶紧一个视线递过去,周围的士兵全部转身。
君盛泽冷着脸道,“弟妹这话说的,好像我这个做二哥的是出来游山玩水一样。”
“难道不是吗?”
“……”
宋窈不说还好,一说他还真反应过来了,他就要这俩人吃瘪,就让他们被责罚!
“弟妹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君晏冷声道,“二哥没办法孤倒是有办法得很,既然二哥不愿走,就别怪孤用强的。”
君盛泽喉咙一紧,“你想逼良为娼?!”
“殿下!”端木熙提醒,“是霸王硬上弓!”嫁给一个紧张就说错词的文盲,到底是她的福还是她的祸!
君晏慢条斯理,“二哥不必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孤也想知道,到底是金羽卫厉害,还是二哥手底下的亲卫更胜一筹?”
言外之意。
你老实的走,我二话不说。
你要是不老实,少不了一顿竹板炒肉。
“你,们!”
君盛泽咬牙切齿,他倒是想打。
但是事情闹大了,错责在他不说,还可能在混乱中吃到宋窈给他的大逼兜子。
可是要他就这么算了,他又生气。
君盛泽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狗男女,默默滚回车里,嚷嚷道:
“继续走!”
接下来赶路的时间,大家伙儿明显可以感觉到二皇子记恨君晏,不断的找事,都被君晏四两拨千斤的挡回去。
照理,太子比二皇子尊贵。
奈何老皇帝在君盛泽走之前,给了他一枚玉佩。老皇帝是想着让二皇子牵制君晏。
二皇子自然也是幸不辱命。
从京城一路赶往永州的官道,每个州城都设有驿站,往日里国库赈灾也是走的这个路线,十五个州,赈灾银被一层层的官员侵蚀贪污。
君晏背负着查清楚之前几次赈灾银被贪墨一事调查的责任。
但君盛泽和这些官员多少有些关系,总是借口不舒服,加快进城去永州来阻碍公务,要不就找手底下的人搞事,想要把君晏的身子拖垮,分身乏术。
可惜宋窈每天都在给君晏针灸,炼制丹药补气血。
折腾君晏不成,自己气的够呛。
眼瞅着君晏斩落了好几个贪官污吏,军盛泽终于忍不住开始找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