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家。
冷挽风站在冷清天面前,不停的开口控诉着:“爷爷,这一次你无论如何都要帮我做主才行!袁一居然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在我这里骗钱,就这样还能够成为婉瑜的丈夫?我看这人就是心术不正。”
他一回来就开始告状,为的就是想要将自己花的那五个亿要回来。
否则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和冷清天交代。
冷清天缓缓的抬起头来,目光落在了冷挽风的身上。
“可是据我所知。你是在拍卖会上拍卖下来一枚玉佩吧……这笔钱花的光明正大,凭什么又说是袁一骗你的的?”
“这枚玉佩分明就是袁一制作的,不管怎么说,我们以后都是要成为一家人了,明明这门玉佩是可以免费送给我的,为什么还要让我买下来?”
冷挽风厚颜无耻的说着。
听到这话,冷清天的眼眸逐渐的冷了下来。
哒哒哒!
然而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清脆的脚步声。
推门而入,只见袁一和冷婉瑜两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冷挽风看见袁一直接冷笑起来:“没想到你居然还真的有胆量回来!”
“不知道我为什么不敢回来呢?”
袁一有些疑惑的问出口,可是在心里早就已经知道了一切。
想必冷挽风就是知道那些玉佩都是自己做的,现在就是想要把那五个亿要回去。
但是为什么要还呢?
这可是自己凭本事赚的!
难道仅仅只是因为玉佩是自己做的就要拱手相让?
冷家的其他人配,但是冷挽风可不配。
只见冷挽风的脸色变得格外的难,看到最后更是咬牙切齿的开口说道:“你现在赚了我五个亿,你高兴了吧。”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从来都没有强制买卖,我知知道冷少爷为什么会如此愤怒?毕竟那门玉佩可不是我强制让你买的。”
“你少在这里和我狡辩。”
说到这里,冷挽风扭过头,朝着冷暖风看了过去:“爷爷!今天无论如何你都要给我做主啊。”
啪!
只见冷清天用力的拍了一下桌面,脸上的肌肉也在不停地颤抖着。
冷挽风见状,心头一喜,更是得意洋洋的朝着袁一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
“看看今天爷爷会怎么教训你!就你这些小心思,真以为我们看不出来?”
“你给我闭嘴!”
冷清天突然开口说道。
“你究竟到底是不是我们冷家的骨血?我怎么会有你这种愚蠢的孙子?袁一凭借着自己的本事赚的钱,凭什么让人家拿出来?难道只是因为你是冷家的人吗?如果你有这个能力的话,你也可以从我的兜里赚钱。”
“爷爷……”
冷挽风的目光里有着浓浓的惊诧,显然没有想到冷清天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在护着袁一。
他真的是想不明白,明明他们才是一家人啊……
为什么一定要一直都偏向着一个外人呢?
冷清天瞪着他:“你还不快点给我滚?”
只见冷挽风连脚的肌肉轻微的抽搐了两下,最终则是黑着脸朝着外面走了出去,在路过袁一身边的时候恶狠狠的说道:“这件事情可没完。”
“随时恭候!但是希望你有底气再过来找我,否则到头来丢脸的人恐怕又会是你。”
袁一淡淡的笑了笑,显然根本就没有把他的警告放在过心上。
冷挽风这个人确实是挺有意思的,毕竟足够愚蠢。
总能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样的人还真是不多见。
恐怕就是因为自己是冷家的大少爷,这些年来才可以我行我素,根本不把其他人放在眼中。
但是哪怕自己和冷婉瑜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单纯的来评论冷家继承人这件事,冷挽风都不配。
只见冷婉瑜来到了冷清天的身边,看着后者那有些难看的脸色,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爷爷……你也不要这样生气。”
“我只是在其他怎么可以这么愚蠢?”
冷清天叹了一口气。
二房的一家都常年在国外,只有这一个孙子一直养在自己的身边,可是却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孙子居然可以如此的废物。
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向二房交代了。
冷清天叹了一口气,这才缓缓的抬起头来看向不远处的袁一。
“今天发生的事情我都已经听说了,不得不说你还真的是个好样的!这一次你可真的是给我们冷家长了脸啊。”
“冷爷爷说笑了。”
袁一淡淡的笑了笑,然而并没有着急的回到自己的住处,反而是朝着面前的两个人开口。
“虽说今天晚鱼没有拍卖下那枚可以抑制体寒症的丹药,但是就在温克达拿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看的一清二楚,所以现在我会写下来一个药方单子,你们只要把这些原材料交给我就行。”
“你是说……你真的可以制作出同样的丹药吗?”
冷婉瑜的眼神里头有着浓浓的震惊。
最开始袁一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她也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当时的场景只是单纯的认为他有些吃醋了。
可是现在当他真的要主动练字的时候,依旧还是会觉得心头在颤抖着。
“那是当然!我可从来都不会骗你的。”
袁一淡淡的笑了笑,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下来。
如果自己并没有把握制作出那枚丹药,恐怕当时哪怕花了身上所有的钱,也一定会买回来的。
可是……
那没丹药的真正价值可能连两百块也不会超过。
毕竟里面真正最重要的东西可并不是那些草药,反而是灵力的注入,而草药只是起到了一个辅佐的作用。
坐在一旁的冷清天,听到这样的一番对话后,不由得张大了嘴巴,过了好半晌之后,直接对袁一竖起了大拇指。
“看来这一次我们冷家还真的是捡到了宝贝,你的能力这样强,早就已经超过了你爷爷。”
此时老人的脸上有着掩盖不住的笑容。
袁一一时之间有些不好意思的伸出手挠了挠头。
一直在不远处的田晔拿过了纸和笔,眼睁睁的看着他在上面写下了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