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卿,宫里出大事了,七位皇子都中毒了。”
一行人刚把棺材推进到大理寺的门,官差一脸慌张地朝他们奔过来。
傅顾深和吴榕榕对视一眼,这又是什么情况?
李少卿朝着他们俩看过来,眉头紧锁,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案子的证据来打垮韩府。
宫中出事了?
他拳头狠狠地朝着门框上打上去,一旦他们离开了衙门。
证据定会被黑衣人进来抢了回去。
傅顾深瞅了一眼李少卿,朝着吴榕榕看过去,她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刚刚的这么打斗,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正在透支。
最后,他的凤眼落在阿新和阿黑身上。
今夜幸好阿新和阿黑及时赶到,不然他们也难逃出这群黑衣人的包围。
“阿黑,阿新,你们俩在这里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
傅顾深朝着俩人看过去,下令道。
俩人含首,双手环胸地朝着眼前的棺材看过去。
“李少卿,你进宫去查看,我和榕榕回太子府。”
没了主意的李少卿听到傅顾深的话,眼睛缓缓地抬起来,看着他临风不惧地神情。
内心莫名地淡定了下来。
李少卿驻立在大理寺前门,朝着众官差大喊了起来。“所有的人,列队,进宫。”
宫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大理寺全部出动。
半响,一百名的大理寺官差全部列队完毕。
李少卿朝着傅顾深拱手一辑,“有劳傅刺史。”
十年了,证据早已不在,现在只有点点的证据,不管用什么手段,他要为师傅报仇雪恨。
傅顾深凤眼微微一眯,低声地朝他提醒道,“宫中有北夏国使臣。”
李少卿点了点头,“多谢提醒。”
他差一点把这事忘记了。
吴榕榕睁开眼睛,朝着俩人看过去,今晚差一点要她半条命。
师傅在身边的时候,不好好学武功,就会那点皮毛。
面对来势凶凶的黑衣人,她大多靠着快速移动避开敌人外,前世的武功对付这些黑衣人不堪一击。
看着大理寺里空无一人。
傅顾深投来了关切的眼神,“再睡会,我去把马车驾过来。”
吴榕榕摇了摇头,“去太子府。”
宫里出这么大的事情,可不简单呀。
太子若是再出事,那大楚国的江山不稳了,总感觉有一股窜王位的感觉。
傅顾深扶了她起来,上了衙门口前的马车。
俩人匆匆地离开大理寺。
“傅刺史。”马车刚停在太子府门前。
一名男子从太子府大门跑出来,看见马车前是傅顾深,行了礼。
并未打算离开地样子,眼睛一直朝着马车里看过去。
傅顾深瞅了一眼来人,不算熟。
但见他的样子,警惕了起来。
吴榕榕从马车里拉起帘子,朝着打招呼地来人看过去,“付静安?”
听到她的声音。
付清安一脸惊喜,双眼发亮,朝着她跪了下来,“徒儿见过师傅。”
傅顾深一脸问号。
吴榕榕一脸尴尬,“上次水库上炸伤了两人,情急下教了他的医术。”
说完,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把他扶了起来,“起来吧,以后不要在人前唤我师傅,叫榕榕。”
实在是架不住眼前这个人高马大,年纪又比他大的人唤她师傅。
付清安犹豫了一下,朝着傅顾深看过去。
似乎有些不大认同吴榕榕的话,傅顾深是受过传统礼制教育的,不合礼制。
傅顾深在他眼神递过来的时候,知他心中的顾虑道,“听师遵教,榕榕说什么你便听她所说便可。”
付清安点头是。
俩人正要跨步进太子府时,付清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榕榕,父亲想请您去宫里一趟。”
宫中不让研究毒药,他与父亲对毒药一窍不通,眼下唯一能指望的就是眼前的师傅。
吴榕榕眸子朝着傅顾深看过去。
“太子现在在何处?”
他隐隐地感觉到此次皇子们中毒有些蹊跷,但要先确认太子没事。
“太子在宫中,是他提议父亲带榕榕进宫检看皇子们身上的毒。”
“榕榕要换一身宫女的衣物。”
话刚落,便听到傅顾深的话传来。
“你先进宫在宫门等,我与她一同进宫。”
付清安诧异地朝傅顾深看过去,平时很少听闻此人的名字,本以为他只是大考中的一名高中的书生。
情况危急之时,他首先想到的是太子的安危。
纵是他说的话,他还是查明太子身在何处。
“是,我在宫西边的侧门等你们。”
韩府
“尊主,这个计谋真是妙。”
一整天下来,遇到各种不顺的事,终于听来了一个好消息。
宫中的皇子,除了柳贵妃的皇子没有中毒之外,所有的皇子都中毒了。
他搂着给他送来好消息的桃儿一阵狂亲,按她到床上去。
愉快地度过了他今晚的春霄。
而在韩府的另一头。
韩芸晨紧捏着圣旨,一脸呆坐在窗边,任着冷风吹过缕空的纸窗,吹过冷了她脸上的温度,也不见她有任何的动作。
“郡主。”
珠儿看着一脸失魂的韩芸晨,再朝着她手中拿着的圣旨,一脸地失落。
明明就只差一点就可以嫁给傅大人了。
到底错在哪里?
看着韩芸晨一脸不成器地样子,她的脑袋怒炎中烧,又不能在韩芸晨面前表示出来。
最近韩芸晨不再像以前那般器张,一不爽快就丢东西。
她安静得,有时候她扶侍在身旁都有一股冷冷地感觉。
这股冷气只是停留在空气中,并未爆发出来。
“郡主,既然得不到傅大人,不如把他给杀了。”
本想只是让她怒气爆发,并未有杀傅顾深之意。
却见韩芸晨听了她的话,缓缓地转她看过来,眼中的杀意布满了双眼。
看得她一脸惊悚,擅擅地问道,“郡主,真要杀了他?”
韩芸晨眼神很冷,声音更冷,“皇祖母疼爱母亲,却在母亲过世后不大愿意见我,父亲疼爱我却是给外祖母看的,假情假义,皇上舅舅是母爱最好的兄长,却拒绝把我赐婚给我心爱的人。”
“世上最亲的人对我冷情冷义,休怪我对你们无情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