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榕榕听到外边一阵鸡鸣叫声。
看着楼下俩人哭哭啼啼,意识时着空间里看了看,这么多的银子她是真的不想放回去呀。
可突然间这么一大笔银子消失不见了,将会引起世人的恐惧。
银子她是要放回去的,但要光明正大地把韩府的这些不正当的银子一一地收回国库里,造福民众。
悄悄地把按下财库的按钮,朝里面跳了下去。
确定财库存里空无一人,她把空间里的银子放了回去。
转身跳上了二楼,一楼俩人不见踪影,吴榕榕使用快速移动功能。
瞬间消失在二楼里。
次日
杜公公大清早地来召傅顾深进了宫。
吴榕榕醒过来,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想起昨晚赫连尊问韩芸晨的话,内心竟有些落空空地样子。
难不成皇上真的要把韩芸晨嫁给傅顾深?
以身份和地位而言,她必成了他的侧房,若是他敢娶韩芸晨进门。
她定是先休了他,也绝不一夫多妻。
“傅刺史,联有意要将大公主嫁给你,你可同意?”
燕北哲朝着傅顾深问话,眼中带着不可抗旨地眼神。
傅顾深垂下眼睑,双手作揖行礼,“臣已有妻室,今生只娶她一人。”
燕北哲微微一楞,朝着傅顾深看过去,带不可商量的余地,“晨儿是大长公主唯一的女儿,若娶了她,联赐你家财万贯,良田万亩。”
“臣恕难从命。”
傅顾深回答很坚决,俊美的脸很冷静。
燕北哲瞅了一眼傅顾深,面上带着不满,“晨儿郡主下嫁过去,吴榕榕退居次位,联并位让你休了她。”
吴榕榕不过是一名村妇,虽有一点能耐,但到底是不能与晨儿相提并论。
这些年来,他病得太久,现在身体恢复了正常,总想给膝下的孩子们多些照应。
“臣自从小身弱多病,能活到到今日,多亏了臣妻吴榕榕的不离不舍,多方求医救了臣的命,于情于理,臣不能负了她。”
“其二,臣自娶妻以来,情感琴瑟和谐,并无意再娶其他的女子。”
燕北哲听了,也感动了不少,他在生病期间,皇后侍他不离不弃。
若没有皇后在他身后料理朝政,只怕现在政权早落入其他人的手中。
“韩芸晨公主情钟于你,非你不嫁,你说这事如何处理?”
傅顾深眸子一抬,朝着燕北哲看上去,“皇上可召群臣商议此事,臣不知。”
燕北哲看着一脸自始自终淡定着的傅顾深,挥了挥手,“退下。龙王寺的案件抓紧办。”
手里正握着笔,在圣旨上写着韩芸晨女生郡主赐婚于中书郎苏中良。
交给杜公公。
“你去一趟母后那,她无异议的话,把圣旨送至韩府,不得有误,”
燕七墨呆呆地站在殿外,目送着傅顾深离去,对于殿内皇上所说的话,并未放入耳边。
刚刚傅顾深所说的话,听着他们夫妻感情好时,他的心莫名地失落。
他今日是特意过来听他如何回答皇兄的话?
偷听这事,他也说不上这是为何?
只要是吴榕榕的事情,他的心里总挂上三分,像是不经意间就能轻轻地挑起他的心弦,让他无法自拨。
当听到傅顾深的回话,他的心既是高兴又带着伤感。
心中总是夹杂着淡淡不平静。
“皇弟,你来了。”
燕北哲瞥了一眼站在殿外望着傅顾深远去背影发楞的燕七墨,不由得唤了一声。
燕七墨回神,转过身,迈开大腿跨进了门槛,朝着燕北哲行礼。
“赫连尊派人把文书带过来,今日午时将抵达。”
边说边从袖口里掏出文书,递给燕北哲。
燕北哲拿过文书,并未打开来看,手按压在桌面上,抬起头,朝着他看过去。
“皇弟,你年纪也不小了,皇兄限你两个月自选妻成亲,不若两个月,皇兄赐婚与你。”
韩芸晨昨晚来求他赐婚,他又何尝不知。
这些年来,太子与皇弟为了守护大楚国,错失了成婚的时机。
太子近日娶太子妃,了切他的一桩心事。
“多谢皇兄,皇弟今生并无娶妻打算,坚守大楚国的江山,不容他国来侵犯。”
自从先皇在世,把军令交到他手中,久战沙场的他,早就没有想过要娶妻生子。
是生是死都在战场上,一人去了一身轻,不为任何人牵挂。
燕北哲久病未愈的脸渐渐苍白了起来,咳了几声,虚弱地道,“也罢,若是哪一日像晨儿一般,有喜欢的女子,告诉皇兄,皇兄赐婚于你,赐你万亩良田。珠宝随你挑。”
燕七墨听到喜欢的女子,脑海中闪过吴榕榕的身影,他的嘴角勾起微微地笑容。
下一秒,他像是明白了什么,眼神暗淡了下来。
他与她总归是错过了。
燕北哲拿起文书扫了一扫,“午时将至,你且去准备迎接,将他们安排在迎宾宫。”
燕七墨挥袖告退,他来此就是要问问皇兄如何安排使臣。
赫连尊。
久违了,战场上见了无数次带面具的人,今日终于见到他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