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箱子是之前在赫连冷山洞里抢来的,你看看有没有用?”
吴榕榕把一大箱的买官卖官的证据摆在傅顾深的面前。
从里面拿出了一纸张递给他,她也开始用空间用翻译软件把这些纸张看了看。
大多是彭家还有其他像金大人,张大爷家的买官卖官的证据。
没多少用处。
齐王已死,彭家倒台是起早的事情。
姑苏城的陆府与他们没有任何书信往来。
其他的是赫连冷与各官家小姐的书信往来,最多的是京城黄家,黄家二小姐为其生了两个孩子。
让她意外的是,有韩府与柳家的书信往来竟然在其中。
“柳府与韩府为何来往这么亲密?”
吴榕榕想起,易老先生、柳老爷子、方老爷子年轻的时候是好兄弟。
方盈盈的知县夫人便是由宫里的柳贵妃赐的。
易老先生是傅顾深的恩师。
这里很多的故事呀,吴榕榕的眸子抬了起来,朝傅顾深看过去。
若是柳家出事了,那易老先生是不是要跟傅顾深拼命了?
汗。
吴榕榕拍了拍脑袋,竟往坏处想,或许柳家只是商户之家,并无其他的野心呢?
京城
文尚书院
“什么?”易老坐在书院里,听着众学子纷纷谈论最近京城发生的事情。
“齐王谋反,太子、今年考榜第一的傅顾深护驾,七王爷及时赶到,把谋反齐王当场给杀了,真是痛快人心呀,咱们读书人终算是等到了出头之日。”
“皇上封了傅顾深为刺史,专门清除买官卖官、贪污之人。上封宝剑在手,且带有皇上玉牌,见玉如见皇上,不听令者,可当场斩杀。”一名学子激昂地向着从学子们谈论着京城最近发生的事情。
崇拜的眼神掩饰不住。
易老听着听着,不安了起来。
嘴里喃喃地道,“当什么都好,为何是刺史呢?”
“傅刺史救了读书人呀,大楚国有望了。”
众学子眼里满满都是期盼。
“我等当上官员之日,定像傅刺史一样,为民着想。”
众人聚在一起,热闹非凡,久久不肯离去,谈论着傅刺史下一步该如何如何?
易老一句也听不下去了。
挥起袖口,离开了原地。
韩府
韩芸晨站在缕空檀木窗前,推开纸木窗,窗前长着满池连叶,莲花正在水面开绽放着。
她,阴沉着脸,望着窗外的美景无动于衷。
傅顾深对她的冷漠,让从小到大骄纵着长大的她越发越感到不满。
自从上次从永福县回来,被父亲关在屋子,她满脑子都是傅顾深的俊美脸蛋,想着上次失败的教训。
她在那里关闭的日子里,慢慢地学着改变,事实上她真的做到了。
生气的时候不再摔东西了,不再爆粗口话了,不再随便的骂人了,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傅顾深。
为什么她就他就这么对他漠视呢?
阿珠跨过门槛,朝着一脸烦得慌的小姐走过去。
上前去道,“太子选妃由吴榕榕在太子府里举办宴会,康若儿答应,只要能留在太子府,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韩芸晨转过身,走到檀木镜子前,坐了下来。
看了看镜子里面的样子。
惊艳的长相,白晳的皮肤,眼中含情,圆润的肩膀,是女人生养的好身材。
那个吴榕榕高个儿,皮肤白中带黄,不像她这般白晳清澈,双眸子闪闪,总看不到里面有情,让人看得有多无趣就有多无趣,特别是她那干瘦的身体,肩膀薄得一件衣服撑不上来,风若是吹大一点,准能把她的人给吹走。
与她完全没有可比性。
眼神不屑地道,“一个村妇就凭她,能办好一场大宴会,真是可笑。”
“康若儿真的是愚货,在太子府这么久的,竟然还太子的侍妾都当不了。”
说着的时候,她又站了起来,走到缕空纸木窗前,沉思半响。
“你去回阿桥,这次宴会,康若儿把本郡主的事做成了,本郡主定帮她留在太子府,决不失言。”
傅府
“今日去了龙王寺有什么发现?”
两人躺在床上,这是他们分床以来,第一次正儿八经地睡在床上。
因为天越来越冷了,傅顾深提出俩人睡一张床的时候,她同意了。
她特别怕冷。
“龙王寺烧了一大半,现存有一小庙,有一个老和尚守着,问他的时候,他一直摇头,不肯回答,后来听周边的村民说,十年前庙里的和尚死的死,逃的逃,只留下了一个哑巴和尚,从小就在庙里长大,一直哑着,不识字。”
傅顾深平躺着,回想着今日遇到的事情。
“火烧上京镇的事呢?案件交给李少卿,他这个人怎么样?”
吴榕榕想着上京镇的热情,在她穿越过来,遇到最有热心的他们。
“这个人做事很严谨。”
“改日去会会。”吴榕榕想着为上京镇的人民讨公道,必须要查出来。
不管他们的目的何在,烧死镇上几万人的民众,这种人太可怕了。
“当时庙里有多少个和尚?死了多少人?有哪些人逃了出去?”吴榕榕侧个身,朝着一边平躺着的傅顾深问道。
“衙门里记载里,和尚有五十个人,死了四十五个人,逃走了四个人,一个留在庙里。”
去了庙里回来,去了一趟衙门,现在的京城知府是皇上亲派的王知府。
“四个人名字并没有记载,原因是当时烧得面目全非,无法辩认具体的人。”
“长公主是怎么死的?”
聊了这么久,吴榕榕意识到一个关键的问题。
傅顾深猛地坐了起来,他怎么没有想到?一直寻找着证据,忽略了死者是怎么死的?
这才是关键的问题。
“大理寺就这么认定当时寺庙里死的四十五名全是和尚?”吴榕榕像个好奇的宝宝,一直问道。
“火烧是晚上。当日长公主带了两名嬷嬷和一名侍女去寺庙烧香,去到那里就肚子疼得厉害,当夜无法回府,主持清空了住在庙里的所有香客。”
“徐嬷嬷在七王府关着。”
吴榕榕想着那个燕七墨头就疼。
天天跟神经病一样,搞不清楚他这人是好讲还是不好讲?好的时候,什么都答应你。
不好的时候,那是什么都跟你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