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马爷,这两天我们便动手,你我里面应和。”
燕北齐满脸地自信,边说手边还做出了一个杀人的手势。
“让阿诺带着宫外的御林军引宫内的御林军宫墙上打斗,这样子会引人众人的注意力到宫墙外。”
“本王偷偷潜入宫中,给皇兄下毒,逼着皇兄拿出玉玺,写诏书。”
说到这里,燕北齐的双眼闪出了精光。
韩震瞅了一眼得意洋洋地燕北齐,默不作声,一直听着燕北齐的安排。
点头,顺从。
“老爷,辛大人着人抢了太子的农作物,正往这里送来。”
什么?
韩震脸上微怒,这帮人仗着是太后的人,什么事都往韩府里搞,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这不是在害了他吗?
“把辛大人叫过来。”
忍了这么久,这次他是忍不了。
燕北齐站在一边,头一次见到韩震温文尔雅气怒地样子。
也暗骂着辛大人这个白痴,关键时候给他们添乱。
“附马爷,农作物的事情,本王这里有很多良药,只要放到农作物里去,地里的农作物便会在几天内成熟,不必理会太子眼前的农作物。”
韩震回头朝着燕北齐看过去,一脸惊讶,不由地问了起来,“王爷此话怎么讲?”
他最近还真的是听到赫连冷研制出的针对农作物的毒药,被一名叫吴榕榕的给解了。
现在大楚国的农作物比以前的农作物长势良好,产量极高。
难不成真有良药?
“就是这一良药,只要往农作物里放,最近过几个时辰,最慢要三天左右,田地里的农作物就会成熟。”
燕北齐的眼神里还透着隐隐地神秘。
韩震眼神里半疑地看了一眼良药,并未言语。
燕北齐嘴角扬了扬,“附马府深爱长公主,待助本王登上了皇位,为长公主报仇,本王第一时间给附马爷送来可速长上千亩的良药。”
韩震眼角余光停了片刻,“辛大人等现在看着太子府的农作物眼珠子都快掉下来,做什么事都往韩府这里推来,韩府不敢不从呀,怕有怠慢,会被太后降罪下来。”
眼珠转了一下,继续道,“王爷不若拿出一些良药给辛大人等,不安他的心,怕是这两天会坏了王爷的大计呀。”
燕北齐油光的脸有些不悦,看了看外面的光景,沉思了半响。
良药给他们就给他们吧。
他不若着人再往自家的良田多放些良药,米粮存放多,也不吃亏。
“那好,本爷今晚就着人给辛大人的田地里放良药,保证这两天他们家的良田大有收成。”
韩震露出喜色,拱手作辑,“本附马定助王爷登上皇位。”
燕北齐听着这句,哈哈大笑起来,“明晚动手。”
太子府
一行人收完了农作物,回到了太子府。
看着堆满农作物的库存。
傅顾深认真的清点着每一种产品。
吴榕榕用空间扫了扫每一种的产量,偷偷地输入了电脑里头。
这一忙碌下来。
吴榕榕才想起了阿黑和阿新他们。
两人回到了玉落院,侧屋一边住着阿黑和阿新,一边是侍女阿芳。
阿芳见他们回来,身上粘满了泥土,满脸都疲惫,赶紧唤来人过来烧水。
“阿新今天怎么样了?”
吴榕榕来不急换掉身上的衣衫,身上汗水还没有掉干,走进侧屋,着急地给阿新把了把脉。
吃了这么久地药了,应该会清醒来着,现在竟然一点都没有恢复。
空间一扫,毒已解。
就是人体的各各机能比正常人都高出了一些。
身体里的各各血液像是沸腾一般,不断地加速运动,难不成这家伙是练内功了?
阿黑一脸地担忧,“脸色恢复了,为何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紫媚有消息吗?”
听到紫媚两个字,阿新的眼皮动了动。
吴榕榕摇了摇头,不是很确定,“寻到阿刀的住处时,只见一女子惨死,没见紫媚的踪迹,有可能是被赫连冷给抢着去了。”
说到这里,又感觉不对呀。
她就这么肯定之前就是赫连冷去过阿刀的住处吗?
徐老跟踪阿刀,他也是知道阿刀的住处。
“也有可能是被其他的人把紫媚捉走。不管是阿刀带走紫媚,还是赫连冷抢走她,她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
听到这话,阿新的眼皮停止跳动,继续沉睡着。
“阿黑,你去盘山峰再打探打探,有没有紫媚的消息?”
吴榕榕的手拖着下巴,越发越不确定,总是会留有一些痕迹,当日他们仓促地回来了。
阿黑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阿新,点了点头,转身就出去了。
“夫人,洗澡水放在屋子了。”
阿芳朝着侧屋里看了看,看了一眼傅顾深,第一次见到如此俊美的男子,也不知道是谁?
索性就朝着吴榕榕道。
吴榕榕转过身,朝着身后高大的身影看了看,傅顾深身子带病的,长时间的登记已让他的体力消掉了一大半,俊美的脸上显得惨白。
“你先去屋子里洗澡,阿芳,你留在这里照顾阿新,若是他有什么问题,你第一时间来找我。”
傅顾深看了一眼吴榕榕,见她也疲惫不已。
“你先去洗澡,我需要休息片刻缓缓。”
说完,走到落院的桌子前,坐了下来,闭着眼睛,静坐着。
阿芳瞪大眼睛朝着吴榕榕看过去,洗澡盘是放在主屋里头,夫人让这名男子上去洗澡,不合情理呀?
不对,是夫人的夫君。
她刚刚并没有向他行礼,在官家做事,听村里人到官家当差的,定是要被夫人骂。
低下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等着吴榕榕责罚。
“阿芳,进屋子来照看阿新。”
吴榕榕朝着屋门前的阿芳,见她不敢进屋,以为她是怕阿新,赶紧唤道。
本来是不打算安排人在身边的,但病人还没有清醒之前,有个人在身边照应也好。
见阿芳还是没有动。
吴榕榕眸子抬了起来,思索着她在害怕什么,“你把他绑在床上,等他醒过来了,你过主屋来唤我。”
打包一天的农作物,她的肩膀累得提不起重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