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寻到我家小姐时,本人不留字据。”
女子一脸倔强,准备驾起马车冲出去。
阿黑跃到马车前坐,抢过女子手中的僵绳。
把马车停了下来。
刚停好马,一群黑衣人也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直冲着他们砍过来。
吴榕榕楞住了。
女子一脸惊讶后,快速地反击。
阿黑也朝着黑衣人冲上去见人就打。
徐老一脸深沉地看着黑衣人,双手环胸,没有打算出手的意思。
吴榕榕朝着黄家门口吓得惊呆的妇人和两个伙子道,“快回去,把店门关起来。”
妇人回过神来,拉住俩名小伙往里一推,把大门给关上。
现在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街上的本来就少的行人见到他们这一带打起架来,纷纷地改道跑走了,没关铺面的门也赶紧关了起来。
傅顾深把吴榕榕护在身后。
吴榕榕从他的后身看着眼前的黑衣人,越发越眼熟,是客栈里的那帮黑衣人。
追过来还挺快的。
朝着豪华的马车上看过去。
内心开始不安起来,她偷了吕家小姐的马车,她会不会坐上了阿九的马车呀?
完蛋了。
刚刚还想着她偷了人家的马车还留了一辆马车给人家了。
是好心了。
现在暗暗地后悔,杀手哪有这般好心,见到不是要杀的人,他们不敢杀的?
也暗暗地希望吕家大小姐可千万要学君子,不是自家的马车不要坐呀。
正想着,女子狠狠地朝她瞪过来。
抽空的时间里朝着吴榕榕狂怒道,“我家小姐若是有三长两短,你们脱不了干系。”
听着这话,吴榕榕也心虚了起来。
是她考虑不周,抢了别人的马车,被杀手给盯上了,现在生死未卜。
要真有什么事,她良心也不安呀。
看着这帮同是客栈的黑衣人。
吴榕榕也站不住了,只有这帮人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
朝着傅顾深道,“把他们抓住。”
刚说完话,她就伸出手来先与黑衣人打了起来。
徐老瞧着吴榕榕这差劲的武力,竟还敢朝武功比她还强多少倍的黑衣人冲过去。
一脸不自量力。
当他看到吴榕榕冲过去的时候,手里朝他们洒毒粉。
周边的人纷纷倒下。
才知道她这身毒粉,随时都能拿出毒来把人给毒昏。
渐渐地,黑衣人越打越没有力气,最后直接扑到在地面上。
吴榕榕拿出绳索,递给阿黑,一一把他们绑了起来。
总共有十个人。
把人押在路边,防止他们咬毒自尽,吴榕榕一一地给每一个人吃下解毒。
黑衣人被绑了起来,朝着她怒气地瞪了起来。
徐老看着吴榕榕这一出手,便轻而易举地把这黑衣人全都拿了下来。
看着她的眼神慢慢地有了改观。
原来不懂得武功人还可以这样子把敌人一网打尽。
“之前在客栈里有没有遇到一名小姐?”
吴榕榕站到黑衣人前面,朝着他们问道。
黑衣人低下头,像是没听到她说的话。
站在一边的女子听到吴榕榕这般问,像是明白了。
怒气也跟上来了。
提起一名黑衣男子就狠狠地打了下去,“说,有没有看见我家小姐?”
黑衣人被打得头破血流。
最后实在是崩不住了道,“我们要跟的马车里没有人,听到楼上一名侍女向掌柜的报案。我们仔细回想着马棚里不见的马车,就匆匆地跟了过来。”
徐老慢慢地朝着黑衣人走过去,拎了被打的黑衣人问道,“是谁让你们追杀我们的?”
黑衣人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徐老,“我们只听从命令要杀死洒了毒粉马车里的人。”
徐老狠狠地把黑衣人往地面上一丢,蹲了下去,从他的腰带里取出一块腰牌。
“陆府越发越放肆。”
吴榕榕一脸疑惑地着徐老看过去,想搞清楚这个陆府可是姑苏城的那家?
傅顾深瞅了一眼像个好奇宝宝的吴榕榕。
并没有说话。
官场上现在是腐化得厉害,今天是这一家是同僚,明天指不定会是仇人。
支持的派系不一样,官员个个见风起舵。
吴榕榕见徐老只说了这么一句,后来便没了声音,回头朝着傅顾深看过去。
想从他眼里得到一些消息。
傅顾深朝她摇了摇头。
吴榕榕只得做罢。
看着这十名黑衣人,她的头大了起来。
把他们抓起来了,要放哪里呀?
这一片的县令大人到底是哪一派的呀?
摸了摸袖口里的毒药,给每一个人吃了下去,“刚刚我给你们能解你嘴里含着的毒药。”
“刚吃下去的是毒药是我亲手做的。”
“给你们一个晚上的时间,去寻找吕家小姐,若是寻不到吕家小姐,你们便毒发身亡。”
“找到她的话,把她带到这里来,我给你们解药。”
“从此你们便自由了,想去哪里便去哪里。”
话刚落,其中一名年长的黑衣人朝着吴榕榕惊讶地看了一眼,“你可是说真的。”
“是真的。”
“阿黑,松绑,放他们离开。”
女子朝着这帮黑衣人看了一眼,再瞧了一眼徐老手中的腰牌,喃喃地道,“姑苏城陆府。”
声音虽低,吴榕榕却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