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儿几乎是瘫坐到地面上。
“是的,夫人。”
“小雨,小晴,把秋儿全身上下搜一遍。”
秋儿听到吴榕榕的话,她无助地眼神朝着方盈盈看过去,期盼着方盈盈出面救救她。
然而让她失望了。
只见方盈盈一脸的冷漠朝别处看过去,像是没有看到她的求助一般。
小雨和小晴听到吴榕榕的吩咐,赶紧起身,朝着瘫坐在地面上的秋儿全身搜了一遍,从怀中搜出了一包药。
递给吴榕榕。
吴榕榕拿过药,闻了闻,空间里传来了毒药的成份。
“李大人,你拿这包药给秋儿试试,是不是毒药?”
李大山拿过毒药,闻了闻,“来人,备药。”
话刚落,秋儿惊恐朝着李大山跪了过来,“大人饶命呀。”
“是你让他们来杀夫人?”
李大山怒目地朝着秋儿看过去,小小地侍女,胆子如此之大。
秋儿慌乱之中,朝着方盈盈跪了下去,拉住她的衣裙,“小姐,救救我。不是我做的。”
方盈盈低着头,看着跪到她面前的秋儿,一脸的嫌恶。
蹲了下来,轻声地在她的耳边道,“吴榕榕是你要杀的,想想你的阿爹和阿娘。”
说完这话,她朝着李大山跪了下来,很有诚心地道,“李大人,秋儿派人刺杀吴榕榕,这种恶毒的形为,本小姐决不袒护,现将她交给李大人。”
秋儿听到方盈盈的低声跟她说话,双眼涣散,还没有回过神来。
又听到她被方盈盈交给李大山。
直接瘫跪在地面上。
“大人,是我要杀了吴榕榕,我恨她把方府害得这么惨。”
李大山听着这几个人的话,怕是一时半会儿也审不出主谋来,干脆带到衙门里慢慢审。
“来人,把这两名男子和秋儿带到衙门关押。”
三人听到李大山的命令,并没有反抗,由着官差押上牢车,朝着衙门的牢房里走去。
李大山这才回过头来,仔细地跟吴榕榕谈起府卫的事情。
方盈盈的双眸子抬起来,朝着傅顾深看过去。
见他一脸的淡漠,眼里自始自终都没有离开过吴榕榕。
她恨恨地带着四名侍女回到了破落的田园院。
看哪里,哪里都不顺眼。
堂堂方家大小姐,她放下身段,低声下气忍受着吴榕榕的非人折磨。
现在住在这破败的地方,只差一点就能成为了县令夫人。
吴榕榕竟然没有死,又回来了。
该死。
武功这么高强的男子把她抓了去,不对她图谋不轨,她不相信。
想到这里,她的脑子又活了过来。
想着想着,她的内心越发越兴奋,不一会儿睡了过去。
“方大小姐把储存的农作物都卖给了柳若云,银子都在这里,你看怎么处理?”
李大山把农作物的事情跟吴榕榕说了一遍,想听听她的看法。
“榕榕不在府里,方大小姐私自卖了农作物银子,银子全在这里,这事说犯法也不算犯法,顶多就是不经主人的同意把农作物卖了。”
李大山听了吴榕榕的话,朝她点了点头,事实上如果榕榕非要把方大小姐抓进牢里呆呆,他也是有办法让她呆上一段时间。
现在听到榕榕没有打算追究方盈盈的事,那这件事他就不再管了。
“明日我挑十名府卫过来你来挑选。”
李大山走之前,还不忘记跟吴榕榕提起这件事。
吴榕榕看了看小雨和小晴,再看看陈氏,屋里还有一名厨房里的莫叔,人确实是少了点。
胡大夫要出诊。
胡小美,吴阿六忙着书画室。
吴榕榕勉强地点了点头。
忙完这些,她朝着阿黑的落院走去。
傅顾深一路跟着她来到阿黑的院子,见他正在站起来。
“躺下去,别动,再动伤口会裂开。”
吴榕榕朝着他道。
阿黑见到她过来,第一次有人这么关心他,感动得泪水在眼中打转,“吴姑娘,小的没事,可以做事了。”
“躺回去便躺回去,我要检查伤口。”
她几乎是命令式地朝着他道。
缝伤口很费神的。
现在的她意识都用来种药,制药,种农作物。
见到吴榕榕脸沉下来,阿黑赶紧躺回了床。
吴榕榕这才舒了一口气,她以为阿新不在,还得费一些功夫说服阿黑。
“阿新没有回来过吗?”
她边检查伤口边问道。
阿黑摇了摇头,“前几天听说紫媚不见了就回山里,一直没有回来。”
看着伤口的缝线,愈合挺好,换上药,再过一周便可以结疤了。
“明日,李大人寻人过来,挑十名出来做府卫,你做府卫长。工钱比他们多三倍。”
听到有活儿干,阿黑朝着吴榕榕感激地看了看,正想起床谢跪时。
“你不用起来,明日再起来,同意的话,点个头就可以了。”
阿黑赶紧朝着她点了点头。
吴榕榕见事情安排好了,朝着阿黑道,“晚一些时候,小雨送饭过来,她再换一次药,明日可以驻着拐棍子,受伤的脚暂时不能用力。”
阿黑一脸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吴榕榕转过身,才想起,府卫长的事情没有跟傅顾深商量。
出了落院,她朝着傅顾深看过去,“府卫长的事,阿黑来当,你没有意见吧?”
傅顾深朝她看过来,“府里的一切由你来做主。”
一路上,俩人都沉默不已。
直到走到了主屋的门口。
燕一朝着吴榕榕道,“吴姑娘,爷身上的伤还请你回山里治疗,阿昊会留在府里保护傅大人。”
傅顾深凤眼抬起,一脸疑惑地朝着吴榕榕看过去。
吴榕榕简单地跟他解释道,“那日在山里发生了一些事情,师傅和七王爷俩人都受了重伤,七王爷暂时脱离了危险,师傅毒性发作,内伤很重。”
本不想再多的解释,想着毕竟还是夫妻,在没有和离之前,还是不要这般陌生的好。
他跟方盈盈的事情还印在她的脑海里,像是挥不去的阴影。
傅顾深沉默不已。
吴榕榕等他回复,见他不出声,就当是他跟她没有话说吧。
带上燕一匆匆地离开了。
山里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她去办。
“昨日你为何会出现在杨府?”
一路上,燕一不免得跟吴榕榕提起杨府的事。
他是直男,有什么事便问什么事?
“怎么?我不能出现在杨府?”
吴榕榕打趣地朝着燕一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