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良先生的字画都不错。”
傅顾深想起刚刚吴榕榨描述的画作那名文人。
吴榕榕点头,沉思了半响,想着刚刚的字画。
抬起来,朝着傅顾深看去,“你说我们开一个书画室,专门收字画来卖,行不?”
傅顾深暗暗地惊喜,那样子便会给读书的人提供了赚银子的地方。
只是开书画室是需要银子的。
正想跟吴榕榕商议此时的时候。
吴榕榕已经朝着胡大夫挥了挥手了,“胡大夫,你来一下。”
胡大夫正在花园里的亭院里,俩人悠闲地在府里喝着茶。
也不知道这哪里的茶具。
身边没有侍候的人。
胡大夫听到吴榕榕地叫唤声,赶紧起身,朝着她走了过去。
“师。榕榕,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师傅差一点脱口而出,想到吴榕榕当初收他为徒的时候,可不能当着她的面喊师傅呀,把她叫老了。
“拿这些银两,去换一身掌柜的衣物,把外边的字画都拍下来,再去外边寻一人铺面,价格合适便盘下来,开一间书画店。”
从袖口中掏出一袋银子,递给胡大夫。
龙若海远远地看着师徒俩人在嘀咕头,起身,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见到龙若海过来。
吴榕榕赶紧催着胡大夫去办事,末了,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你明日便把你一家子都搬到府里来住,让婶儿过来帮忙管理县令府。”
胡大夫脚准备踏出花园门口时,听到吴榕榕的声音,正想转过身来拒绝的时候。
吴榕榕的话又响起来,“你女儿的病可是用完了,明日过来一并开新的药。”
胡大夫停了一下子脚步,习惯四处流浪了。
现在跟师傅有了落脚的地方,一时半会儿还真适应不了,本想拒绝的。
女儿的病情只有师傅能救呀。
“徒儿明日去接过来。”
吴榕榕看着诺大的县令府,能信得过的人少之又少呀。
吴榕榕拉过傅顾深的手,朝着龙若海坐的亭子走过去,坐了下来,给他倒了一杯茶。
上下打量着他这身破烂的衣服,之前让娘给他备了好几套衣服,没见他穿过,倒是见他穿着他身上备着的俩套衣服,像宝贝似的,原来是有玄机呀?
该不会跟她一样有金手指了吧?
“师傅,你身上哪来这么多的银子?”
龙若海早就知道榕儿见到他一定会问这事,朝着傅顾深看了一眼。
“为师最近学了不少的赌钱手段,运气好,去了几个晚上赌庄赚了不少的银子。”
直接把吴榕榕的话给堵上了。
这人直接把话聊死了。
吴榕榕轻轻地咳了几下,示意龙若海不要再提赌场的事情了。
傅顾深自是听到龙若海刚刚说过去赌场,并没有觉得奇怪。
奇怪的是几个晚上真能赢两万多银子吗?
听到吴榕榕的咳嗽声,龙若海的话停了下来。
傅顾深心里明白了几分,定是与他家娘子有关。
对于这样子的事情,他是见怪不怪了,现在看来榕榕对他还不够信任。
“师傅慢坐,我和顾深去府里逛一下。”
说着,拉起还在沉思着的傅顾深,便匆匆地离开了。
龙若海一脸好心情,徒儿也有短板的时候。
继续一脸悠闲地喝着茶。
吴榕榕带着傅顾深先去寻找厨房,来到厨房里,见着两名侍女,一名厨子。
便问道,“你们是哪一个府的?”
两名侍女见到吴榕榕,见她的穿着打扮,气势与她人的穿戴不一般。
犹豫了一下,怯怯地道,“我们是县令府里买回来的奴婢,昨日刚来。”
吴榕榕朝继续朝着厨子看过去,精瘦的中年男子,没一点厨子地样子。
“你是厨子?也是买来的吗?”
精瘦男子看了一眼傅顾深,摇了摇头道,“不是,小的是方府的厨子。”
吴榕榕朝着他问道,“今日的饭菜是你做的吗?”
精瘦男子还是摇了摇头,“不是,是方大小姐带过来的厨子,方老爷子刚刚把人唤走了。”
“为何要把你留下来?”
吴榕榕一听,方老爷子的动作挺快的嘛?
经商的头脑还真不是一般的灵活呀。
“因为。小的有家人在方府。”
精瘦男子朝着傅顾深看过去。
吴榕榕这下清楚了。
找个内应的守在县令府里。
只是这两名侍女难不成也是方府的吗?
“我是你们的新主子,不管你们是买来的,还是从方府过来的,都留下来吧。”
俩名侍女朝着吴榕榕看过去。
身上穿的衣服都没有她们身上穿得布料贵,感觉越发越离谱。
其中一名女子拉过吴榕榕,一脸担心地看着她道,“姑娘,这可不是别处,这是县令府呀,这若是让主人家听到了你这般说话,可是要受到重罚的呀。”
刚刚回答吴榕榕的话也赶紧站了过来,“你瞧,昨日我不是小心送茶洒到夫人身上,被打的。”
说着拉起被鞭子打得血肉模糊。
吴榕榕看着这伤疤,隐忍着怒气,真是无法无天了。
洒个水都被打成这样子。
“是哪一位夫人?”
侍女红着眼,“我们做下人的,被主人打骂是常事,姑娘你得小心呀,这户人家的夫人脾气不好,你可要多加小心。”
见侍女不愿意说,吴榕榕也不勉强,从袖口掏出一瓶清理伤痕的消炎药。
这伤口再不处理,一旦碰到水便会水浓了,一旦发浓了就不好办了。
二话不说,拉起侍女的袖口,给她处理伤口。
侍女一脸错愕。
看着吴榕榕一脸认真地给她清理伤口,竟也说不出话来。
“伤口处理好了,记住,你们现在是县令府的人,以后若是有人这般待你们,要还击回去。”
听着俩名侍女一楞一楞地。
傅顾深站在一边,看着俩名侍女怀疑地表情,“她是你们真正的主子,县令府的傅夫人。”
看着吴榕榕接纳了这俩名侍女,傅顾深就直接把她们都留在府里。
精瘦男子连忙朝着他们跪了下来,“傅大人,傅夫人。”
俩名侍女惊得说不出话来。
眼前穿着普通,还不如她们身上穿的裯袖,竟是傅大人和傅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