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五十两。”
黄老爷子兴奋地挥起大手,朝着吴榕榕这边摇了摇手。
今日他是要支持孙侄女的,她可是个宝呀。
“五十两,还有谁出价?”
吴榕榕拉开嗓子,朝着众人看了过去。
傅顾深凤眼迷起,他家娘子的脑子果真出常人不同。
嘴角微微上扬,朝着众人看去。
众文人墨客听到吴榕榕大喊拍卖的时候,领悟了过来,主动地向李大山要纸黑笔砚。
大家看到傅顾深朝着他们这边一扫。
金家自从金县令降了职位,心脏病到现在还没有好转,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回衙门了。
看着傅顾深那眼神一扫,心虚了起来,立马站了起来,“金家出一百银子。”
听到金家都出银子了。
张府也不淡定了,自从他们家没落,都是吴榕榕引起的。
但最近张府都是安份守已,把那些强抢来的民女都放了回去,还特意多给她们银子,阻住她们嘴巴。
现在眼看着县令大人要拍卖亲手的画。
往日里与吴榕榕结下不少的仇,现在这时候张大爷越发越坐不住了。
这若是赶紧向她示好,这个凶悍的吴榕榕指不定又朝他们张府下手。
唤来张管家,在他的耳边低声地说了几句。
张管家听完了张老爷子的话,站了起来,举起双手,“二百两银子。”
吴榕榕朝着声音的方向,见是张管家举起手。
而坐在桌子上的张老爷子脸上早布满了苍桑。
怕是还站起来的困难了。
“二百两银子,还有谁往上加。”
吴榕榕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方老爷子坐不住了,听到吴榕榕拍卖傅顾深的画。
再看看他的女儿站在傅顾深的身边。
而易老明确地跟他提过,傅顾深会娶方盈盈为妻,想着金县令是他通过关系买回来的官。
现在降了职位了,他现在逼不及待地想要攀上傅顾深这大树。
他是个生意人,大多都是靠卖当地有名的特产运到外地去,征税这一块重之又重,大多都是靠偷偷运出去。
自从金县令下了台,他都好久没有出一趟远门。
方府的日子也越发越难过呀。
“三百两银子。”
吴榕榕一听,方府还真有两下子,刚为县令装修花了不少的银子。
刚刚还在捐款捐物,方府真是这么认定傅顾深娶了方盈盈了?
偷偷地朝着傅顾深看过去,见他俊脸没有任何的波动。
他身边的方盈盈眼中含着笑意,看起来心情很好地样子,没有刚才的委屈。
久久,没有人再往上喊,本以为大家都以为这幅画定是方府所得。
若是方府所得,那今日可算是出尽了风头。
这一笔笔下来,就在向众人示意着,他的女儿才是县令夫人。
“五百两银子。”
一名老头子推开众人,朝着里头走了进来。
声音很是洪亮,走起路来稳健,一点也看不出是个老头子。
吴榕榕朝着熟悉的声音看过去,只见龙若海正背着手朝着里头走来。
身后还跟着胡大夫。
看着这俩个人难得一起出现,吴榕榕楞了一下。
听到龙若海喊价,怀疑地眼神向他投入。
龙若海每每年到徒儿向他投来这种眼神,内心受到极大的打击。
你师傅有这么穷吗?
胡大夫笑呵呵地朝着他们走了过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包,“恭喜二位喜迁新屋。”
吴榕榕明白了,感情是这俩人早知道他们今日会遇到这尴尬的局面,坐等着她收拾完才出场呀。
一个是她的师傅。
一个是她的徒儿。
吴榕榕眼神不怀好意地朝着他们投来。
明知道她遇到这样子的事情,为什么不提前跟她说?她让她有所准备。
方老爷子看着眼前走进来的老头子,朝着吴榕榕看过去满满地疼爱。
这心就不踏实了起来,“六百两银子。”
抬起双手,生怕吴榕榕没瞧见他一般。
方盈盈听到龙海若加价后,脸上变了变。
再听到方老爷子加上价格的时候。
看着眼神还盯着一老头子和一中年男子的吴榕榕。
拉开嗓子自喊了起来。
“六百两银子。还有加价的吗?”
吴榕榕被她这么一喊,皱了皱眉。
龙若海朝着方盈盈看过去,明显地这名女子是要打算与她徒儿争夫婿了。
“一千两银子。”
直接往上一喊,看看这一家子有多大的实力。
来与他徒儿抢夫婿,得过了她师傅我这一关。
众人傻了眼,平时一幅画在县城最多卖出去的最多就是五六百。
现在上千价格的话第一次听到。
真真实实地摆在他们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