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人带上来。”傅顾深朝着门外的官差大喊道。
官差押了三个男子上来,众人惊呼。
这不正是城里传出来,吴榕榕杀死的那三个死士的吗?
怎么还活着?
彭领头一头雾水,那日他明明就看见牢里那三个人被吴榕榕杀死了,满地的血,他没有仔细看清,便让人把尸体拿到外面去了,至于尸体去哪里了?他倒是没有过问,这种事情不是由他处理。
他后来便一直忙着去了蛮沙村尾查探齐王交待下来的事情。
谁想着竟在这关节里,发生了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众人的眼神朝着吴榕榕看去,明显地发生了变化,这名女子并非是被人陷害了?
傅顾深朝着三个男子看去,手指着其中两名黑衣人道,“陈老爷子,你可认得他们。”
陈老爷子听到傅顾深的话,抬起头来,朝着两名黑衣人看去,老眼睁得老大,手擅擅地朝着两名黑衣人道,“他们是我儿身边的贴身保护的人。”
“主子死了,他们倒是活得很痛快,你不觉得有可疑吗?”
傅顾深一脸讽刺地朝着陈老爷子看去。
陈老爷子被傅顾深一语点醒,朝着两名黑衣人补去,捶打起来,“还我儿来。”
官差见陈老爷子打得凶狠,赶紧把他拉开一个距离。
傅顾深凤眼一抬朝着两名黑衣人冷冷地问道,“陈行是怎么死的?”
语气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其中一名黑衣人满眼带着恐惧,朝着傅顾深道,“大人,我说我说,是我让一名美仙楼的女子扮成紫媚的样子去把陈行杀了。”
“是怎么杀的?”
“那名女子原来是要下毒杀了陈行,被他发现了,与女子拼打起来,女子不敌他的力气,便用针朝他的血管里刺杀。”
陈老爷子听了黑衣人的话,杀人的过程与付御首说得一模一样。
瘫跪在地面上,仰面而哭。
他一直寻着吴榕榕被仇,忽略了真正杀害他儿的人竟是他身边保护着的人。
“来人,把那名女子带上来。”
傅顾深继续朝着门外喊。
官差把人提了上来,陈老爷子看着眼前这名美艳的女子,这不正是美仙楼的花?吗?谁人不认识。
那名女子一脸怯怯地跪在堂上,哭泣不已,“我也是被人逼的,若不杀了陈行,我会被他给杀了。”
陈老爷子一脸崩溃,他们口中所说的主子,他在脑海里隐隐约约地浮现出一名带着面具的男子身影。
想起张老爷子之前对他的疏远后,面具人出现,这一切的一切就从那时候开始,他们家便被这名面具男子的人掌握着。
他的脸色苍白了起来,人一下子老了几岁。
众人看着陈老爷子地样子,再听着这些人的证词,明白了几分。
“陈老爷子,你可还有什么话要问?”
知府大人看了朝堂前的陈老爷子,这些证据他是认的,看着他失魂落魄地样子,不由得朝他证实。
陈老爷子擦了擦满脸地一把屎一把泪,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可问了?我儿被这名女子所杀,请知府大人作主,为我儿报仇。”
“啪。”
知府大人见状,也不含糊,拿起板子,朝桌面上一拍,“来人,把这名男子和女子拉下去斩了。”
吴榕榕眉毛紧锁,正想喊着住手,她知道这名黑衣人不是真正的凶手,是另有其人。
却被傅顾深拉住,朝着她摇了摇头。
黑衣人被拉下去,一句话也没有喊,反倒是那名花?,哭哭涕涕,“我不想死呀,求你们放过我吧。”
这话还没有喊完,外头便听到咔嚓的声音传来。
两个人头落地。
陈老爷子死死盯着人头落地的两个人,不言不语,朝着知府大人跪拜了三下,便唤来下人,匆匆地把陈行带走了。
傅顾深看见陈老爷子一行人离开了衙门。
转身朝着吴大爷看去,“吴兰兰的死,不是榕榕杀死的,是呼入了大量的毒气,中毒而死,她死后被你这个亲爹掐着脖子,在镇衙门里证实过。”
说着,他停了下来,朝着吴大爷看去。
众人一听,惊呼起来,外头喧闹起来,“竟有这么可怕的爹,女儿死后竟还这么残忍地用手掐,真是太可恶了。”
有些激动的民众开始朝着堂里扔石头。
知府大人见众人情绪高涨,连连拍了案板,“肃静。”
吴大爷老脸红到脖子处。
他就是为了一千两银子。
一千两呀,把他的赌债还完了,还可以留有很多的银子。
且他这辈子都没见过么多银子,只要把女儿挖出来,到衙门里走一趟,便随手可得。
被傅顾深一语击破,他没了今日的神采奕奕,低下头,不敢朝着知府大人看去,也不再像那日一样振振有词。
他现在只想等找一个台阶下,赶紧带着吴兰兰回去下葬。
“至于吴兰兰身上的痕迹,本官这里有一份她名下有的房产,上面注明着是一名男子所赠,且还留有若是她不住此处,该男子便收回这所屋子。”
傅顾深把一张地契展开来,一一地给城里的民众看去。
众人惊呼,世间竟有这种不简点的女子,婚前竟与男子有勾结,早该猪笼。
吴大爷刚听到吴兰兰有房产时,双眼发亮起来,继续听着傅顾深的话,脸又黑下来,这屋子他是拿不回来了。
吴榕榕更是惊讶不已,这渣男也够渣。
朝着隐藏在人群里的紫媚看去,心疼她。
这般好的女子竟会爱渣男爱得如此的深沉。
紫媚此时一脸平静,看不出她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像是在听着别人的故事,与自己毫无关联一般。
吴榕榕收回眼眸,看着一脸尴尬地吴大爷道,“大伯,兰兰为你们送了多少的银子,你心里清楚,死了的人,还让你这般折腾,真不配当爹。”
吴兰兰为了傅顾深处处以她作对,但对于赚了这么多的银子给都一一带回来吴大伯家,死后竟得这般下场,不勉得让人虚虚。
吴大爷听着吴榕榕的话,恨不得找个地钻,被众人骂都不比这个吴榕榕这个低他辈份的人说上他一句话。
唤来人,把吴兰兰放在牛车上,匆匆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