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亩地的砖和瓦。”吴榕榕凑合着算了一下,先建些类似古代学堂的楼宇,这么多的孩子定是要学习的,有教学区和运动场所,古代的人喜欢喝茶赏花做诗,做个花园之类的。
这一算下来,得要花上二千两银子,从陈府赌赢回来的银子一万多两银子,眼下只剩八千两银子了。
这些都是零碎的银两,买山和上次疫情所花的银两都是从这里头拿的银子。
之前她和傅顾深身上的银两建屋子的时候本是有点余钱的,后来家里来了不少的人,吃的银子上去了,房子建好了,银子花得精光。
张大爷府里的财库银子大多都是白银锭子,空间里有自动量古代的测量器,白银锭子总共有十五万两银子,至于那个变态王爷租她半边山地给的十万两银子是用黄金锭子付的。
白银锭子和黄金锭子现在是只能看了,在这地方是不可能花了。
还有一千银两是村子里准备一点一点地给去张大爷府里做事长工的人。
这样子算下来,她能动用的银两就只有七千两银子,除去二千银两建个学堂,在离学堂不远再建长工住的地方,至少得花上一千银两。
扣这扣那,身上所余的银两大概有四千了。
屋子里还有差不多二十几人都病着的时候,吴榕榕咬咬牙,建吧。
学堂建起来也方便周边老百姓的孩子也能来这里学习。
她需要种的药材很多。
除了这座山,她还在打算在买下周边的地来种上。
药材太缺了,她这身体弱弱地,不可能大量地在空间上种,只能做应急用,若是大量的药材只能靠在现实中种,收获了再收回空间里制药。
种药材几乎是不可能拿出去卖的,她都缺得要去买别的药材了,种出来只能放在空间里备用着。
除了种药材,她还必须有其他的收入,不然无法支撑这么大的费用。
朱老二楞住了,他这是多久没见榕榕了,不是刚刚建了一亩的屋子吗?
这时候怎么又建了?
“榕榕这是要建什么样的房子?”好奇之下,朱老二忍不住地开口问道。
“建个学堂和新的屋子,要住很多的人呢?”吴榕榕顿了一下,转身朝着傅顾深看去,这事他还没跟傅顾深商量。
吴氏药材厂只是她为了上户口随口说的。
眼神不由地朝着傅顾深看去。
傅顾深凤眼直朝她看来,见她朝他看去,便道,“家里你做主。”
他登记好老百姓的文书时,太阳已落山。
李大山当时提着两名黑衣人去审案,等到太阳落下时,两名官差回来才发现吴榕榕不见了。
其中一名胖的官差说明了吴榕榕分手的地方,便朝着朱氏砖厂去寻。
到了朱氏砖厂才知道吴榕榕没到那里。
直接把朱氏兄弟给吓了一大跳,连饭都没得吃,连夜上山寻人。
傅顾深更是吓得惨白,顾不上休息,当夜沿着胖的官差说的位置一一地寻了去。
李大山亲自更是连夜调来县里的官差一同寻着。
一名女子在深山老林里失踪,李大山查案多年,有一种不好地预感冲上他的脑壳。
失踪在山林里的女子大多死于意外。
有的人是被吓死。
有的人是被动物给吃了。
有的人遇到外人。
特别是近几年来,这样的案件数下来也有不少,因着官府贪官收银子才办事,他是属于武官,有着很多的无奈。
他也曾偷偷地去查过案,大多是村民不相信官差了,查起案来难度非常的大。
看到榕榕完好地在屋子那一时刻,他恍惚,以为他是在做梦。
还为村民办了这么多的事。
是他都办不到呀。
听到吴榕榕现在又开始办学堂来,李大山不由得朝她看过去,这到底是怎么样一名奇女子?
朱老二见傅顾深都发话了,便没有继续再问下去。
跟吴榕榕商议好交付好的时间,当她从袖口掏出银子的时候,朝周边看去,发现人太多,不好现在当场付银子,朝着朱老二低声地商量道,“朱大哥,我身上没带多少银子,回头我给你送来了你再做砖厂。”
这话正好落入了傅顾深的耳边,他默默地从袖口里掏出二千两银子递给朱老二。
看得吴榕榕那是一楞一楞地。
看着傅顾深的眼神变了变,有外遇了?
他什么时候有这么多的银子呀?上次他给她的时候说是他全身的家当。
转头又想,不对呀?
这两天不是一天到晚跟她在一起的吗?不可能有喜欢的人呀?
朱老二不打算拿银子,却听到傅顾深道,“该是多少就收多少,该怎么分红便怎么分红。”
意思很明了,吴榕榕是朱砖厂的股东之一,他不否认,但她定做的砖厂该怎么收费就怎么收费?
回头把利润分了便可。
吴榕榕再次瞪大眼睛,像是重新认识傅顾深一般,没想到古董的老公竟然这般通透。
不是死古板,也不是气势带逼人。
内心暗暗地惊喜,她的眼光不错,喜欢上这般的男子。
可那二千银子从哪里来的?
吴榕榕一脸疑惑地朝着傅顾深看去,见他从容地把银子递给朱老二,一脸淡定地表情,没见有一丝慌张。
眉毛紧锁,暗骂自己,是她多疑了。
众人回到了镇上已是傍晚,大伙儿都饿得前贴后背,寻了整个镇都没有吃的。
镇上没有一间屋子是开门的。
“去镇衙门。”李大山想着牢里还关着的两名黑衣人,驾着马儿朝着镇衙门去。
没想到的是,他又遇到了同样的事情,镇衙门的紧关着,怎么喊都没有人开门。
吴榕榕和傅顾深尾随而来,见镇上一片诡异地景象。
不勉得提起了心。
镇上门店傍晚关门正常,特别是最近发生了灾情,很容易理解。
但镇上的住户为何要关起门来,这让吴榕榕很费解。
李大山看着身后押着的阿一,“回县衙门。”
镇衙门关着的两名黑衣人怕是被人救走了,目前先把眼前能办的案子先提上来。
镇衙门不开,他就回县衙门。
说着与吴榕榕和傅顾深道别,带着官差匆匆地离开了沙田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