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一怒目地朝着吴榕榕那张挑衅地眼神,恨不得上前手撕了这张漂亮的脸蛋。
他何尝不想亲手杀了这个吴榕榕,想到昨天的惨败。
越发越没底了。
眼神朝着屋里头看,见里头的人完好,就猜到他下毒的计划失败了。
见众人怨恨地朝他看过来,装腔作器地样子朝着众人看去,“这一年来,我为村里办了这么多的事情,到头来,你们却相信一个闯进村子里来给咱们下毒的人,而不相信我。”
用力地挤出一滴泪水来,看得他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吴榕榕定定地看着阿一一脸难过,委屈,受伤地样子。
越发越恶心,这人真能演戏。
“你到底跟不跟我打不打?靠着这些老弱妇孺来捉我,你真不要脸。”
**裸地挑衅着阿一的底线。
阿一更是怒得不行,这个贱女人,若是落到他的手上,定要她生不如死。
紧握拳头,压住怒气,朝着吴榕榕看去,“她就是来村子里给大家下毒的人,阿秋家的水井都是她下毒要害死她们。”
吴榕榕抬起眸子朝着阿一看去,知道这个男人是有问题的,但她还没有找到证据。
阿一见吴榕榕低头沉默,内心冷哼,不过是个女子,武力老子比不过你,比手段老子比你凶残几倍。
“大伙儿推开她,进屋里查看井里的水有没有毒便都知道了。”
一副正义添愤地朝着吴榕榕所站的位置带头冲到她的面前。
吴榕榕听着阿一愤怒地牵引着众人的情绪,在他准备到她的跟前时,一脚踢到阿一的胸前。
阿一四脚朝天地摔到在地面上。
疼得大叫起来。
众人见阿一被吴榕榕踢倒在地面上,全都愤怒了起来,为首头发花白的老头子站了出来,“姑娘,你若是想证明清白,不妨让我们到屋里查看水是不是有问题。”
老人说话很平静,听他说的话,便知是一位得高望众之人。
吴榕榕手中的刀收回了刀鞘,看了一眼老人,“老人家,不是我不愿意让你们进屋子里来,你们这么多的人,又是乡里乡亲的,我是一个外乡人,你们一进屋,若是有人动了歪心思,我便会被人陷害于此。”
说着的时候,眼神朝着阿一飘去。
阿一正艰难地从地面上爬起来,手里还扶住被摔疼的屁股。
娘的,这个女人的力气真够大,一脚下来,他的五脏六腑都像是在换了位置一般。
看到吴榕榕收起刀,胆子状了起来,此仇不报,老子上吊自杀。
昨天被踢,今天又被踢,一次比一次疼。
“只怕是你已经下毒了,怕被大众儿进屋里发现了吧?”
刚站稳双脚,朝着吴榕榕冷哼道。
他今天早上一把毒药洒下去,清楚得很,井里肯定是有毒。
吴榕榕朝阿一看过去,“瞧瞧,老人家,门都没有进,你们村子里头的人都已经在给本姑娘做手脚了。”
话里话外都在暗示着阿一。
听得阿一好像是被人拆穿他的计谋一般,恼羞成怒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吴榕榕道,“为了表示公平,把你们的村长和理正叫过来,要他们在场,亲自验证,我心服口服。”
她在试探着,村长会不会出现?
村子里出这么大的事情,为何村长一直就没有露过面?
“什么村长不村长的?你这是在为自己脱罪。”阿一不依不饶地指着吴榕榕。
吴榕榕淡定地朝着阿一道,“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自是要有官家的人在场,不如你到镇上去报案,说我吴榕榕在村子里下毒,让他们来抓我。”
阿一听了她的话,原本站不稳的身体差一点摔到地面上。
这个女人真是够够的。
若是村长出来,他害死村长的青壮男子不就露线了吗?
他有这么傻的吗?
老人家叹了一口气道,“本村村长常年都不在村子?姑娘可否换别个人?”
上镇上报案,他们何尝不想,上次有一个老头子想儿子想得紧,去镇上报了失踪案,回来当夜死了,断后断脚,死时眼睛睁得很大。
自从那次后,他们村的人就没人敢进衙门一步。
手段极其残忍。
“不,本姑娘只相信村长。”
吴榕榕坚决地道。
阿一的手更是擅抖不已,难道这个女人发现了什么?
“老人家,你就不怀疑,村子里的壮年都被人抓去,而眼前这名阿一为何没有去?”
吴榕榕看得出阿一眼中的异样,朝着老人家继续地问道。
老人家听得出来意有所指,但他也不敢妄为,村子发生太多的离奇事情,一件件,一桩桩都让他活了大半辈子的人都感到极其地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