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一片哗然。
“大人,吴榕榕罪有应得,不需押往京城,此人应就地处则。”县令大人憔悴的脸盯着吴榕榕看过来,想着当初在县衙里被她威胁的场景。
被吴榕榕的话吓得心脏怦怦直跳,这若是押往京城,定会出大事了。
张大爷脸色更是苍白,若是吴榕榕押往京城,里头的内容可都是瞎编的呀。
这么多的罪状,到底是哪一个不知抬举地人写的呀,命不要不要紧,可别诛了九族呀。
“大人,民女罪恶深重,有自知自明,死前能为大楚国的百姓作则,实是为百姓的人为着想呀。”
吴榕榕简直就是睁眼说瞎话。
站在一边的张大爷慌得那个叫头上的汗都没有停过。
想不到他最近小心地保证头顶上的脑袋,也不知道哪个不长脑的,这罪证能给吴榕榕简直就是作死得更快呀。
看吧,去京城。
京城是什么罪状都能去的吗?
低下头,连擦着汗,思绪已经混乱。
大清早地被唤来这里听着状告吴榕榕的证据,他的脚现在都站不稳。
县令大人听到吴榕榕要送往京城,那魂都直接丢了。
这里头他最清楚的,上头下来一查便露线,到底是哪个傻子竟这么不给力呀。
“大人,吴榕榕罪有应得,小的上的罪状,吴榕榕不需押往京城,应就地解决。”
陈行一脸好心情,看着县令大人和张大爷在他的指挥下,内心暗暗地一把爽,此前他们家在讨好张府,现在看到张府竟在他的掌制之下,那种感觉就像是几十年做了奴隶翻身做主人地感觉,好得不要不要的。
县令大人和张大爷齐齐地朝着陈行看来,见他一脸得意,像是做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个个眼里像是见到白痴看着他。
跟吴榕榕斗,怕是连底裤都输得干净。
陈行还以为大家对他嫉妒恨,脸上洋着一脸胜利。
吴榕榕看着陈行,原来是出自此人之手呀。
傅顾深看向陈行,朝着苏二发看去,递上一个眼神。
“大人,小的来向大人告状,有证据证明,此吴姑娘并不是自编自演下毒,而是陈府下毒要害了吴姑娘。”
说着,李大山把苏大壮和苏大强给押了上来。
吴榕榕朝着傅顾深看去,他家夫君有本事,重新对他夫君有了了解。
傅顾深见吴榕榕朝他看来,嘴角微微上扬。
苏二发再次把下毒的纸张递了上来。
这事吴榕榕有想过,只是并不能指着是陈府下的毒呀,背后可是面具男。
而此时傅顾深站了出来,朝着拿出张府的一张下毒配方,此毒虽与下毒的配方有出入,不代表着什么?
吴榕榕疑惑地看着他们。
陈府的陈管家被抬到了朝堂上,李大山递上了下毒的配方,陈管家低着头,不敢朝着陈行看过来。
陈行冷哼,毒刚开始是他下的,与之后所中的毒不一样。
这事他心里最清楚,是他主子下的。
“大人,这是苏二发,在陈府派人下药的时候,一路上看着他们下药,村民中毒后,他偷偷地告知本官,本官才得以把病毒控制好。”
“这是陈府的管家,还有这是苏家村的苏大壮和苏大强,他们是受陈府指示,若是指证吴榕榕是恶鬼,便给他们银两,这是当日苏大强怕陈府不给他们银两所立下的证据,上头有陈府的印章。”
“陈管家承认了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指使的,至于陈府为何会恨吴榕榕,这得从陈府的陈诺说起,因着陈诺做错了事,被罚,导致了不举,陈诺认定是吴榕榕给他使绊才被罚的,所以对吴榕榕怀恨在心,下毒陷害她。”
所有的证据一一地列出来。
陈行看着这些证据都出自陈府,而他竟然是最后知道。
他自己递上的罪状,现在又被陈府出面为吴榕榕洗清罪行,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
“陈行,这罪状是你递上来的,你这是假造证实吗?”
知府大人一脸的怒气,这玩笑开到他头上来?
陈行一脸惊慌,但他很快地淡定下来,“这事大人可去查,不是陈府下的毒,此毒与村里这两天所中的毒是不一样的。”
面具男给他毒配方。
陈府的毒配方与面具男的毒配方出入相差很大。
而站在堂一边的郡主身边的麽麽脸色变了变,唤来了一名侍女,在耳边说了几句,侍女悄悄地离开了。
这一切并没有逃得过吴榕榕的眼睛。
她一直注意身韩芸晨身边的麽麽。
过了不久,吴兰兰竟然出现在朝堂上,这让吴榕榕惊了一下。
在大夫们拿着毒配方进行配制,然后做对比时,吴兰兰从朝上外走进了堂上。
朝着知府大人跪了下来,“民女也有证据,亲眼见到陈府的人把放药到井里。”
知府大人一拍案,朝着堂下的吴兰兰问道,“来者何人?”
吴兰兰哭哭泣泣地在堂上听了起来,“民女唤吴兰兰,与陈诺有一段情,他曾答应民女娶民女进府,谁知他……不举了,并跟民女说他恨透了吴榕榕,从中暗害她。”
陈行看着她上堂做证,楞了很久,竟说不出话来了。
内心恐慌起来。
吴兰兰现在可是主子的枕边人,得宠得很,主子让她出面是为了警告他。
想着刚刚递上去的那两个毒药配方,手有点抖了起来。
李大山趁机上前,拿过大夫们看着的毒药配方,朝着堂上大人道,“大人,毒药方都在此,陈行递交上来的两个毒配方,前面一张是陈府下的,后面一张有待于查证,这不代表着是吴榕榕下的。”
郡主此时也站了出来,恨恨地朝着吴榕榕看去,她今日一定要让这个吴榕榕死无葬身之地。
“大人,本郡主可以指证,这毒药配方是吴榕榕下的。”
李大山听到韩芸晨的话,楞住了,他从未想过,眼前这名在昨天他还亲自去请她来为村民解药,且解药出问题的是她,现在出来指证吴姑娘下毒。
瞬间对此郡主的好感消失得无影无踪。
亏他事后还觉得郡主年轻,住在深宫里,不知道事事。
现在看来,他错得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