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吴榕榕弱弱地从傅顾深地怀里挤出一丝丝地话来。
快把她抱得缺氧了,虽然他身上的味道是她喜欢的。
但透不过气来地感觉让人脑袋不好使。
傅顾深听到怀里人儿反抗地声音,赶紧松开怀里的人儿,摸了摸她身上淋着的衣服。
若现在地方不对,他早把她的衣服扒下来。
心里这般想着的时候。
吴榕榕被傅顾深松开后,低头看自己淋着的衣服。
赶紧从空间里掏出套来。
里头的衣服都淋湿完了,若不赶紧换掉,她会生病的,这牢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遇到什么事?
得赶紧把身上的衣服换掉。
偷偷地从空间里掏出干的衣物,傅顾深的衣服很大,套在她身上又宽又大,正好可以在里头换衣服。
古代的衣服,肚兜,四角裤,内衫,外衫。倒也是很简单。
正当她把肚兜脱下时,傅顾深正朝着她看下来,隐隐还能看得到里头诱人恫体。
吴榕榕正专注着把肚兜穿上时,感觉一双眼睛正朝着她看来。
抬起头,瞧着头顶上好看地凤眼正痴迷地看她身体的某个部位看来。
脸瞬间红了起来。
这身体的虽瘦,该凸的地方都凸,特别是胸部这个位置,显得异常地成熟。
被人这么看着,吴榕榕赶紧背过身体,该死,他们还未同房。
她怎么就忘记了让傅顾深转过身去了。
“你转过身去。”几乎是命令式地语气。
傅顾深听到吴榕榕地话,脸微微红了起来。
缓缓地转过身去,凤眼迷离。
吴榕榕迅速地把衣服换好,湿的衣服收在手中。
看了一眼傅顾深,见他背对着她,这会儿也不想解释了,把衣服直接扔空间里。
打算把这事忽悠了过去。
越到他的面前来,刚刚他说爱她的时候,她还没有回应,她也是爱他的。
抬起眼眸子,对上那双迷离的凤眼,闭上眼睛,堑起双脚,朝着傅顾深的唇吻了上去。
她在感情上向来就不矫情,爱了便是爱了,什么爱他就成全他与别人?
这事她做不到,更何况他也是爱着她的。
那就没有可能让别人来拆开他们。
傅顾深被吴榕榕突如其来的吻给楞住了。
嘴里传来了甜美的滋味让他瞬间沉陷了下去。
**瞬间被点燃。
他爱的人主动吻他,他的爱妻,她的甜美环抱着他的一切,他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他想要更多。
龙若海站在牢房顶上,看着牢狱中的人儿。
羞死人了,现在的年轻人,场合都不分,竟可以这般亲密。
“传吴榕榕。”
牢房门口传来了官差叫唤声。
傅顾深好看的手从吴榕榕胸部收了回来,嘴唇恋恋不舍地放开了那甜美的她
吴榕榕羞得脸红透了。
明明是她诱惑傅顾深忽悠空间的事,却被他吻得东西南北都不分了。
狠狠地瞪了傅顾深一眼,有一种你等着,回去我不把你吃个干净,姐就不是现代人。
傅顾深俊美无双的脸一脸满足,瞅了一眼不服气吴榕榕,打算把他拆入腹地样子。
爱极她现在的样子。
嘴角微微上扬。
他等着她来把他拆入她腹中,等很久了。
轻轻地把她胸部的衣服收拾好,披上他原来带来的外衫。
牵起还在瞪着他表示不满地吴榕榕。
他是知道的,她家娘子换掉了湿衣服,她因为换湿衣服被他发现,才会对他使用美人计。
用美人计来诱惑他。
他只是将计就计。
一脸好心情地牵起她娇好的双手。
“我们走吧。”
吴榕榕嘟着嘴,一脸不情愿地被傅顾深拉着出了狱门。
这人就早知道她对他用美人计了,太坏了。
俩人被官差带到了堂上。
姑苏城的官场堂上宽大,这是她穿越过来见过最大的官衙,宽大又明亮。
只是堂上的大胖子一脸不满,看着她的时候,感觉像是在寻仇。
“啪”
案板落下。
“跪下。”
声音落下。
吴榕榕抬起眸子,不卑不亢地道,“大人,民女所犯何事?”
知府大人被胖脸挤压着的双眼,瞧了瞧底下的吴榕榕道,“你是蛮沙村的吴榕榕?”
吴榕榕如实回答,“是。”
“那就是了,你们县令的官员们都上书来要我们捉你,理由证据都在。你且听听。来人,念。”
他管这么多县十几年了,头一次被底下官员连名上书,要捉了这个吴榕榕,真是人才呀。
连带着这么多的证状,还是个村妇。
不得不多看了吴榕榕一眼。
不说其他的,连带着郡主都参上一脚。
这得多大的仇呀。
竟然还拿她没办法,你说是不是人才?
“吴榕榕,坑蒙拐骗,县令徐大人凑你破坏官场制度,骗取李大山的信任,放了牢狱中的犯人去山里挖药材。”
“吴榕榕,不守妇道,在夫君教书期间与张阿三勾三搭四,勾引他人的夫君,破坏家庭和睦,张家至分落败。”
“吴榕榕,公然带动百姓暴乱,对方府进行惩罚,连累了众官员不敢上朝,影响了大楚国官差正常办事。”
“吴榕榕,下毒药,自演自编地欺骗百姓,郡主去救治百姓时,你从中作梗,使得百姓处于生死边缘。”
“吴榕榕,你从中挑起陈府和朱氏砖厂的冲突,导致了陈府现在生意落败。”
“吴榕榕,你偷了村民们的蔬菜玉米个个都是大大个的。”
…………
吴榕榕听着这么多的罪状。
条条都在理呀,当初就不应该骗这么多的人呀。
在认真地听完了这么多的罪状后,吴榕榕点了点头。
朝堂上的陆大人,睁大着眼睛,看着站在堂下的吴榕榕,竟然点头。
做尽坏事竟然还不知悔改,还能活到这里来,今儿个不来点厉害的,她当知府是来过场子?
“吴榕榕,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吴榕榕摇了摇头,扫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各位大人,以及张大爷等人。
一脸地玩味,“大人,民女没有什么可说的?民女愿意以身作则,押往京城,在大楚国人的面前宣告证状,愿背负所有的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