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女人,竟敢问本王要药材的银两,本王不杀就给她恩赐?”
燕七墨眸子很冷,嘴角冷哼,什么人呀这该死的女人。
阿昊拱手把手放回来,内心暗暗地想着,王爷呀,你也不差这点小钱呀,哪有人白送解毒呀,更何况吴姑娘救你。
心中是这般想,看着燕七墨怒气地双眼,他可不敢直接说出口。
“王爷,王府赊了吴姑娘的银两,怕传出王爷的名声会受损。”边说边小心地朝燕七墨看去。
燕七墨脸阴了下来,他燕七墨什么时候怕过被人污了他的名声了?
“本王就不给她银两,她能拿王爷怎么办?”燕七墨冷哼,黑眸子隐隐透着怒气。
他倒要看看这个吴榕榕有多大的能耐能从他这里拿到银两,他就不给,她能拿他怎么办?
阿昊摇了摇头,王爷何时这么小气呀,王府的银两都堆成山了,这是在跟吴姑娘置气吗?
“那就这样子欠着?”阿昊见燕七墨已经是盐油不粘了,直接说了重点。
“本王可没说欠本王要给她解毒药的银两,本王留她一命算是开恩,她还不知足。”
每每提到这个女人,燕七墨心情无比狂燥。
阿昊摇了摇头,王爷呀,买药给银两是天经地义的事呀。
当然只能在心中默默地念叨着。
没听到阿昊的回答,燕七墨也觉得不耐烦了,这个女人容易引发他心情不好,挥了挥手,示意阿昊退下去。
银两不送过去?
阿昊内心挣扎呀,刚刚从吴榕榕那边过来,是她叮嘱他要送银两过去。
现在王爷不愿意送,这如何是好?
“这若是下次吴姑娘不给解药,我们也不给吗?”示意燕七墨主动点把银两送过来,为下次要解药能顺利地拿到。
燕七墨更怒了,他堂堂王爷,竟被此女这般威胁吗?问她要解药还不给本王不成?
别人若是知道他燕七墨想要解药,还不得赶紧讨好地送来。
冷哼,“她不敢不给。若是她不给,本王杀了她。”
语气里一点余地也不留。
阿昊听到燕七墨不容别人对他的质疑地态度,他默默地退出了屋子。
燕七墨拿着解毒丸的瓶子打开闻了闻,果然这个女的解药与别的不同。。
哼,想要本王给她银两,她面子大了?
阿昊退出了燕七墨屋子,左想右想地该如何给吴榕榕回话,这是他是传话的,若是不回话,下次去拿解药怕是麻烦了,拿不回解药王爷会降罪于他。
思来左去,阿昊还是去跟吴榕榕回话。
“什么?死变态竟敢不给本夫人银两?”
阿昊听着吴榕榕与他家王爷这态度竟出奇地相同,一个叫臭女人,一个唤死变态。
默默地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两人都不敢得罪呀。
“你回去跟死变态说,不把银两送来,下次想从本夫人手上拿到解药,门都没有。”
阿昊本以为吴榕榕虽泼辣,懂得人情事故,看上王府的面子上,这银两暂时不收,不料会出现此景,连王府的面子也不给。
听到吴榕榕说不送来银两下次就不给解药,他着急了。
王爷中毒了这么久,唯一能解得了他的毒的只有吴姑娘呀。
现在她不提供,那就等于王爷毒性发作,怕是疼不欲生了。
转身正要走时,身后传来了声音。
“站住,你回去告诉死变态,没有六千银两送来,下次也别过来拿药了。”真是气不打一出,这是什么人呀?连药都白拿。
虽也不是她的,是空间的,到底是从她手上出去的呀。
她可是活生生人呀,不是机器,怎么会随便地给免费银两的呢?空间任务指名是他,可又没说不能收银两呀。
给钱看病,天经地义。
阿昊听到吴榕榕变本加励地往上喊价格,暗暗地为她出一把汗。
从来就没有人敢这样子对王爷,王爷一生气,以他的性格,一气之下容易犯杀人,只怕吴榕榕一家几口人一下子就完了。
瞧瞧着这落院准备建成,怕是建成后没有人居住了。
暗暗地替吴榕榕可惜,小小的年纪,还未生过孩子,面容效好,一夜之间消失了。
想着要不要劝她服软。
谁知道,吴榕榕一强到底。
他便收回了想劝服她的想法。
默默地在燕七墨和吴榕榕两个人中间当传话筒了,认真听着这两人的语,生怕中途中哪一句听错了,会把波及到他呀。
“什么?臭女人竟敢抬高价格?谁给她胆子跟本王抬杠。”
燕七墨气得紧握着手中的解药丸,差一点把瓶子摔到地面上。
阿昊心里默默地道,王爷,你上战场的时候指挥从未出过错,这点银两也别跟吴姑娘计较了。
咱王爷也不是没这个银两。
“去把那个吴榕榕地叫来,真是无法无天的女人。”
阿昊自是这般传,吴榕榕更是拒绝了,你叫我去我就去呀,买药给银两是天经地义的事,他这是抢药不给银两,没有律法吗?
“本姑娘不过去,告诉你家王爷,买药给银两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敢问大楚国的律法没有吗?难不成买药就是白拿,不给银两?”
阿昊被吴榕榕这般说,脸也不好意思起来,可这是王爷下的令,他不得不从。
他是王爷的人,自然是站在王爷这边了。
“吴姑娘,王爷不缺银两,只是你这个事呢?得要见王爷才行。”直接把事情推到了燕七墨身上了。
若不是这么说,只怕吴榕榕还在纠结着刚刚的事情,下次不给他解药了,王爷这毒反反复复,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很小的年纪就经受这么多的苦难。
“你们王府没银两吗?”**裸地挑战着七王府。
阿昊也是没有办法,直接按着吴榕榕地话传给了燕七墨。
“七王府没有银两,是她没银两吧?本王一分都不给她,她能把本王怎么样?”狠狠地丢下这句话,转身就离开了屋子,留下阿昊傻楞地站着。
他这是要为难谁呀?
左看右看,只他一个人。
默默地收起被这两人折磨了的心,朝着蛮沙村的村尾走去,他是七王府的人,自是按王爷的话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