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顾深,你教书的,竟敢打我,你就不怕我跟人说,你这夫子竟打良民,哼,这辈子你别想再教书赚银两。”
陈诺被傅顾深踢了狠劲,捂住肚子,很是不服气,被这么一气短命鬼打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来。”吴榕榕在一旁,看着傅顾深几脚下去了,还不解恨,怒气还没有收起,他下手的力度已经是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了。
生怕陈诺这一句话把他给激怒了,一拳下去,一命呼呼。
陈诺一见是吴榕榕,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对于吴榕榕这种恶魔,下手是没轻没重的,这一时刻,他突然害怕了起来。
吴榕榕蹲了下去,陈诺绝望地闭上眼睛,直接晕了过去。
这么就不经打的呢?
吴榕榕直接把人拖进一间牢房里,把那两个下人也跟着拖了进去。
对姐下药,吃过多少次亏了还用。
官差此时也醒了过来,走了进来看了看吴榕榕拖着的人,“这不是陈家的大公子陈诺吗?”
吴榕榕点了点头,“明日他正好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次日。
吴榕榕带着化了妆的傅顾深来到了县令大人的府门,因着长相太过于突出,她想放弃几回了,最后干脆化了一个糟老头的装,实在是太难化了。
而她则成了他的徒弟了,名份上吃了亏,几次想放弃带着傅顾深前往。
往往这老古董固执,非得要跟着她一起过去。
她没有办法,只因他是她夫君,迁就着吧。
换成了她现在成了主治大夫,傅顾深只跟随着便可。
两人一前一后,傅顾深驮着背,一副糟老头地样子,吴榕榕则是一副嚣张地样子,让人不容可忽视。
一老一小地来到了县令大人府门口。
看门的家丁看着这一老一小,穿着破烂的师徒,一脸地不屑。
“滚出去,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语气怒喝,看着他们眼神很是冷。
吴榕榕淡定地朝家丁看去,很有耐心地问道,“这可是县令府?”
家丁很不耐烦地道,“就是县令府,所以你们不得乱闯进来。”
“本姑娘可没有乱闯,是有李大人的书信推荐过来的。”说着,不紧不慢地从袖口里掏出了一封信,今早让李大人刚写好的。
家丁接过书信,但他目不识字,瞧了一眼字体,瞪了瞪吴榕榕,冷冷地道,“你们在这里等着,不许再踏进一步,否则乱棍打死。”
吴榕榕最听不得动不动就打死这词,被这家丁嚣张得受不住了。
从家丁手中取回了书信道,“这封信是给县令大人的,我要亲自见到县令大人,否则的话,我会回去告诉李大人,说你不让我进府去给县令大人治病。”
“就你这年纪轻轻的,想要骗谁的呢?还给县令大人治病,你脸真大呀。”家丁斜着眼睛看了看吴榕榕,一脸地鄙视,骗子竟骗到县令府里来,真不识抬举。
“瞧你这中气都不上来,怕是最近与娘子同房不顺利吧?”吴榕榕只是轻轻地朝家丁身边走一回,让空间诊下了家丁得啥病。
竟是不举之症。
吴榕榕差一点没笑出来。
傅顾深听到他家娘子对于这种事都说得轻言淡描地,脸有些不悦起来。
有股冲动,往后不能让她看病了,这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家丁听了吴榕榕的话,又羞又怒,羞的话是他真的得这种病,怒的话是他的不举竟被眼前这个小姑娘给看出来了。
“你这姑娘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现在马上叫人把你们赶走。”
吴榕榕见他异常的举动,看来真的是不举之症。
“你确定现在赶我走,你的病不治了吗?”
家丁刚要喊人来时,便听到吴榕榕不冷不热地声音传来。
顿住了。
眼睛开始向吴榕榕转了几圈后,他甘愿低下头来,朝吴榕榕小声地问道,“你真的有药可以治。”
吴榕榕瞧了一眼空间里的大批伟哥药,她也搞不明白,空间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伟哥药。
点了点头,“我免费赠你一颗药,晚上你试试,可行的话,你便来找我师傅拿,我师傅多得很。”
眼睛偷偷地朝傅顾深看去,脸上是看不出什么表面了,黑眸子死盯着吴榕榕刚从袖口里掏出的药。
看来今晚回去怕是不好过了。
吴榕榕默默地把药递给了家丁。
家丁喜出望外,朝吴榕榕身后的傅顾深看去,一副讨好地样子,“多谢老人家了。”
傅顾深此时恨不得把吴榕榕给压身下去,搜了全身个遍,他家娘人真是够够的,竟连这种药都有。
吴榕榕心虚地往前面站了站,生怕傅顾深一激动,好不容易扮好的老头子,露了线,那今日县令大人没法上朝了。
傅顾深见吴榕榕身子往前走一些,心里缓了缓。
“二位里边请,小翠,你来得正好,这二位大夫是李大人推荐过来的,医术高明。”家丁恭敬地朝他们做了一个请的举动时,正好看见小翠火急火急地从里头出来。
小翠看着这两个不修边幅的人,也是一脸地瞧不起,正不想搭理时,里头突然传来了,“大夫呢,快来呀,老爷老爷醒过来了。”
“你们跟我来吧。”她也是没有办法吧,实在是不想再往外边走大夫了,昨晚一夜没有睡,今日便早早地要出去寻大夫,这人还没有出门,里头又来催了。
不修边幅就不修吧,反正有李大人的介绍信。
吴榕榕瞧着小翠一脸的疲惫,怕是昨晚一夜没有睡,也不想再刺激到她,跟她身后。
与傅顾深对望了一眼,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来到县令大人的屋子,县令夫人已是精力到了极限了。
连眼皮都不想再抬了,听到有大夫过来,像是麻木了一般,眼前傅顾深和吴榕榕的不修边幅,对她而言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
昨晚几乎把城里的大夫都请来了,个个都摇头就走了。
眼看着竟有人主动走到前头来,她只是轻轻地看了一眼,便坐到身边的椅子上了。
吴榕榕假意上前把了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