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诺醒了过来,双眼迷离,身体像是火烧一般,难受让他发了疯。
双手不经意触到细皮嫩肉的皮肤,身体瞬间颤栗起来,渴望更多的肢体接触。
顾不上眼前的女子是谁,伸出双手用力一扒女子胸口衣服,脖颈之间雪白得诱人,身体已发受不住,粗暴地撕下女子的衣服,陷入其中。
吴榕榕瞥了一眼这两人**地样子,感觉恶心,转过身便匆匆地离开了。
她不喊人来观看,光天化日之下苟且,已是身败名裂了。
在她离开后。
巷子里的两名下人醒了过来。
看着眼前活生生的画面,脸红透了,想起陈公子点着的媚药,暗叫不好。
遮着双眼,赶紧把媚药都灭了。
一人匆匆地出去寻了大夫,另一个则不安地在原地守着小巷口,生怕有人闯了进来。
过了一个多时辰后,吴兰兰的意识慢慢地苏醒,全身酸疼,身体累极了,正想起身,发现被一个重重的东西压着。
她睁开眼睁,看着身体上方的男子,惊得尖叫了起来,下意识地往下看,发现身体还在男子的下方,她又羞又气,脑袋联想到了什么?立刻哭泣起来。
陈诺被吴兰兰这一尖叫醒了过来,看着身下的人儿,脑袋瞬间清醒过来,再听到吴兰兰的哭叫声,烦得不行。
狠狠地朝吴兰兰瞪了一眼,“好你个吴兰兰,你这是故弄我给吴榕榕下药,实则是你想进陈府来。”
吴兰兰被陈诺这句话给气疯了,她才是那个受害者,被陈诺说成是她下药是为了嫁进陈府,哭得更加伤心了,刚**,又被眼前的男子辱骂着,越哭越厉害。
引起周边的人注意,一下子都朝他们所在的小巷子里走来。
“公子,快把衣服穿上,有人过来了。”
陈诺此时也顾不上什么,赶紧把衣服给穿好。
吴兰兰听到下人的话,看着衣不避体的身子,赶紧把衣服穿好,拉住准备逃跑的陈诺,大叫了起来,“你这个陈诺,占了本姑娘的身子就想跑。”
陈诺刚开始还觉得这个吴兰兰是个识相之人,现在见她不识抬举,想把她入门的事都懒得理。
他陈诺在县府里无法无天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能上他陈家大公子的床也是他的福气,他爱娶进门便娶进门,不想娶,也别想威胁到他。
更何况这媚药可是吴兰兰给他的。
看着吴兰兰死缠烂打,越发越厌烦,推开吴兰兰紧抓着的手,在众人还没过来的时候,带着仆人匆匆地走了。
吴兰兰坐在地面上一脸的绝望,她想起这一切都是设计给吴榕榕的。
眼神里闪过一种狠毒,好你个吴榕榕,竟然陷害她。
在众人到来,只见吴兰兰坐到地面上,已没有之前的哭泣声,只是呆呆地坐着,看着一脸温柔的她,众人也是一脸地同情,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当是遇到了小混混,大伙儿安慰了几句便离开了。
吴兰兰在众人离开后,艰难地从地面上坐了起来,她在富人家做过事,什么事没遇见,从刚开始的崩溃到最后的慢慢接受,更恨吴榕榕了,一切归究结底都是因为她。
拍了拍身上脏了的泥巴,看了看刚刚苟且过的地方,往上面狠狠地吐了几口水。
仰起她那苍白地脸,想起陈诺刚刚看他那双厌恶地眼神。
此时的她内心异常地坚强,她要吴榕榕为此付出代价。
陈诺在回去的路上,越发越想着哪里不对劲。
他明明是给吴榕榕下的媚药,怎么变成了他也中了媚药了?他的身体现在竟还有**的冲动,难不成吴榕榕又给他下药了。
“那不是我们送去给朱氏的砖瓦吗?”下人看着眼前从他们眼前走过的牛车,喃喃地道。
陈诺连忙拉起马帘,头从里面探了出来,还真是他们家赔给朱氏砖厂的,当时听下人回来说,父亲那受气地样子,明明他们不必要给朱氏低头,因为张大爷派人下来,要求他们这么做,想着他紧握拳头。
看看牛车前面,这不是吴阿四吗?
吴榕榕大哥。
好你个吴榕榕,今日竟然暗算他和吴兰兰苟且之事,他今日定不会让她好过。
两种仇恨相加,陈诺怒火中烧。
“去,多派几个人到路口,把朱氏的砖瓦给咂了。”
一个下人听到陈诺的吩咐,应了一声,便匆忙地离去。
此时的吴榕榕正在镇上买东西,买些蔬菜以及碗筷。
买两家一起用的,挖地基要请很多的人,蔬菜以及猪肉另外再买的,空间目前有五十斤猪肉,一点一点的存。
这几日再跟小武去山里打些野菜和采些药材。
看了看马车的东西,有新买的四十斤猪肉,十只鸡,十条鱼,还有些蔬菜,桌子碗筷这些添下来,总共花五两银子。
想着空间里那金闪闪的银子,吴榕榕是不敢动了,这太明显了,一拿出来花,定是露马脚了。
到时候还不知道怎么解释的呢?
太麻烦。
两人刚行走到半路,更听到前面有打闹地声音。
“不好,有人乱咂砖瓦。”吴阿六坐在前头,远远地看着有一批人朝着他们的砖瓦冲了过去,狠狠地咂。
吴榕榕赶紧下车,朝吴阿四他们走去。
“都给我住手。”厉声道。
众人一阵不可抗拒地声音传来。
顿时手停止了,朝声音方向看过去,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名瘦弱的女子。
一脸地不屑。
“哪来的女子,竟敢阻止,陈府的事最好不要插手。”领头八字胡须高个的男子眼中怒狠地朝吴榕榕看过来,一副要把吴榕榕撕碎一般。
这女子太瘦,不说一巴掌下去了,一阵风都能把她吹走。
吴榕榕瞧了一眼高他半个头的男子,不惧。
看着地面上一片狼籍,“可有证明你们是陈府的?不要拿陈府的名头在外面欺负人。”
领头的看了一眼这名虽瘦,但这般跟他说话的语气,不由得多看了一眼,但依然是不屑的。
缓缓从腰间上掏出一块“陈”牌子,递到吴榕榕地面前晃动一下,一脸地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