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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杀手身上也没有什么可以表示他们身份的东西,哪怕抓到人也是无法指认这就是齐王府上那兄妹二人干的。
裴元灏暂时还不想跟齐王府那兄妹撕破脸,这件事自然就告一段落。
那被放走的杀手也回来禀告他们这次铩羽而归的原因了。
楚聪面色狰狞,“慕容旭跟姬淮夜,他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杀我齐王府的人!”
“你们去接人的时候,难道没表明身份吗?”清颜郡主忍不住说。
“属下们已经表明过身份,但是他们根本不把齐王府放在眼里,还没说几句就拔刀相向,他们全是精锐护卫,属下们寡不敌众,最后侥幸方才逃回来禀告!”求饶被放回来的杀手说。
清颜郡主也是恼火了,“我们跟他们井水不犯河水,他们这是在找事?”
楚聪眼里带着狠辣,“摄政王府跟慕容府跟咱们可不是井水不犯河水,不过是暂时相安无事罢了!”
迟早是要穷图匕见的!
慕容旭姬淮夜等人这会已经抵达摄政王府了,至于裴元灏这是自己回去了。
他们回来的时候,慕容妤正在接见郭香玉,几个孩子就过来见礼。
“不用多礼不用多礼。”郭香玉连忙笑道,看到慕容旭还有姬淮夜也是眼睛发亮,她第一胎就是女儿,比他们这些少年人略小一二岁的,如今走出门看那些个少年郎,都是有些看自家女婿似的心思。
不过郭香玉却也有自知之明,因为她夫家的官职不算高,差慕容府跟摄政王府可不少,结亲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事。
但就是出于一种欣赏的心思而已。
“他们这几日上庄园插秧种地去了,也是闲得慌瞎折腾。”慕容妤笑着道。
郭香玉则是很赞赏,“愿意去体验百姓们耕种之不易,这就是极好的!”
慕容妤笑着问自己弟弟还有儿子侄子们,“这次过去,可有好好耕种?又种了多少?”
慕容旭喝着茶,姬淮夜吃着点心,慕容舟就跟姑母说起这次过去耕种的事。
拓哥儿坐在位上摇摆着小脚丫,开始揭小表哥的老底,“我们都下地了,也插了秧苗,就小表哥没有,他被蚂蟥吓哭了,嘿嘿!”
晚上做梦他都会梦到小表哥被蚂蟥吓哭的事,半夜都会笑出声。
清哥儿尴尬着脸,跟他姑母道:“那蚂蟥十分可怖,趴在我脚上吸血,拍都拍不走,我……我这才没忍住的,但是我现在不怕蚂蟥了,我又叫护卫给我找来好几条都用转头拍死了!”
慕容妤当然不会笑话侄子,蚂蟥那玩意她也觉得可怖。
“清哥儿很勇敢,蚂蟥那东西的确可怖,我在石岩庄的时候曾经见过两次,委实是可怕。”慕容妤说。
清哥儿好受多了,“是吧,我就是那么觉得的!”
“每个人都会自己害怕的东西,不可以用这个笑话你表哥。”慕容妤跟儿子说道。
拓哥儿一笑,“我没笑话小表哥,我是想让小表哥罢了那不该有的心思!”他小,但对小表哥想把他姐娶走这件事,那是一万个不答应。
慕容妤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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