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敲了一下她的额头。
“你觉得咱那傲娇的kg能够去跟别人说她掺和了哥哥嫂嫂的感情吗?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kg和傅家的关系不是我们看到的这么简单,要是真出了这个事情,也不知道她会被傅家怎么说呢?所以呀她现在只能撮合两个人重新在一起,试图以这种方式来安慰一下自己的内心。”
这倒也是。
傅琛之和杨靖康之间的关系好像也挺好的,之前在酒会上杨靖康还帮kg挡过酒。
……
果然啊,想男人就是一种病,怎么哪里都能想到杨靖康。
“白梦。”
老黑轻轻喊了一声。
也许是这个夜晚突然变得宁静和安详,慕海斯睡着了。
这次的梦里没有再出现王德忠那张诡异发白的脸。
但第二天醒来以后,他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尤其是脖子上现了勒痕。
这可把慕海斯给吓坏了。
“这什么情况……”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慕海斯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睡得太昏头了。
怎么总觉得这镜子的另一端是王德忠的那一张脸?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今天一定要去王德忠那里看看,究竟是不是埋好了人。
当然他怎么都不会知道这勒痕其实是白梦翻窗掐的。
顺便还在慕海斯的体内打了一点致幻剂。
所以,慕海斯才觉得镜子里面好像有王德忠的脸。
因为他做了亏心事,所以镜子里面的脸会出现他最害怕出现的那一张。
在这一番操作之下,穆海思还是开车前往了那一块荒郊野地。
老黑和白梦两个人也悄悄的在跟着。
他们也开了车,不过越靠近那块地,车辆就越稀少,目标太大,他们两个人也只能下了车徒步前行。
就是为了防止慕海斯发现。
不过或许是因为慕海斯体内致幻剂的作用。
他的车开的歪歪扭扭的,好像是在躲避什么人。
“你确定你那个剂量下的合适吗?怎么感觉这家伙跟喝了二两老酒似的?”
老黑的话让白梦跺了跺脚。
“老黑,你什么意思呀?我的技术你还不相信,我给他下了量,那肯定是刚刚好的,肯定是这家伙自己的问题。”
白梦那理直气壮的样子,让老黑笑了。
两个人跟在后面,慕海斯也根本就没有发现。
他看到路上有无数个王德忠的脸。
都在咧着嘴笑着往他的车上撞。
所以他一直在躲避这些东西。
只是他也能感觉到。随着这种精神状态的紧张,他的车技像越来越差劲了。
该转弯的时候没有成功转弯,反倒是卡在那个栏杆上。
慕海斯骂骂咧咧的。
可是也快到目的地了,他甚至抬头就能够看到原本他埋葬王德忠的地方。
他突然觉得背后发凉,原本想骂出来的脏话也都卡在了喉咙间。
慕海斯吞了吞口水。
大着胆子往前面走。
白梦和老黑远远的跟在后面。
他们其实只是想要确定一个方位,等到慕海斯离开以后他们可以慢慢找。
“王德忠,你这个老不死的,天天晚上害我做噩梦是吧?我杀了你,你怨气就这么大?你不应该感谢我吗?是我送你女儿和你一起在阴间相遇了。”
慕海斯的头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讲些什么东西,愤愤的往脚下的土里踩了一脚。
虽然他晕,但是他也能够分辨出来就是这个地方。
当初,他就是把王德忠埋在了这里。
没想到时间过去了几天,他就闹了几天的不得安生。
“王德忠,奶奶的,你这个时候又不出来了,大半夜的时候你倒是闹的勤快,刚刚老子开车的时候,你不是很喜欢往我车上撞吗?怎么现在跟哑巴似的?”
当然如果有人能够看得到这一幕的话,一定会觉得奇怪。
慕海斯朝着空气讲话,甚至还要伸手去打空气,这跟疯子有什么区别?
白梦心里知道这件事情恐怕不止那么简单。
虽然她这个剂量不是很多,但是慕海斯的样子,怎么总觉得那么不对劲呢?
“老黑,你说会不会在我下药之前也有别人给他下过慢性毒药啊?”
老黑仔细观察了一下,觉得很有这种可能。
因为白梦出手他是知道的,不会下过重的量。
可是从他们刚刚一路跟过来到现在,老黑一直都觉得慕海斯好像有点奇怪。
那种剂量下慕海斯的反应不应该是这种状态的。
他只会在镜子里看到王德忠,还是因为勒痕的联想。
但是开车歪歪扭扭就说明,这个反应远比他们想的要大的多。
那这一定是有别的原因在的。
“被人下慢性毒药,慕海斯身边应该没有人会这么干吧。”
这得需要每天下,而且……慕海斯应该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吧,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指不定是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呢?反正这件事情等晚点我们调查清楚了就去跟kg说,也许这件事情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
慕海斯闹了一圈,也没有见到王德忠。
而那地里面埋着的的确就是王德忠。
这点慕海斯可以保证,毕竟那天是他亲手杀了埋在里面的。
“你要是有胆子就跟我出来打一架,你要是没有胆子,那就不要在我的梦里出现了。既然已经死了,那就在阴曹地府里面好好的把你的公司开起来,好好的去赌你的钱,大不了我给你多烧点纸,已经够意思了吧。”
白梦和老黑离得远,所以也听不清楚慕海斯在念叨着什么。
只是听那个语气应该也不像是什么好话。
也对,如果他们杀了人,那个人一直在他们的梦里出现的话,他们的态度也不会好。
只是也许是因为他们手上沾了鲜血太多了,根本就没有人会出现。
他们杀的都是该死的人,虽然该死的人也有亲戚朋友,也有自己重要的人。
但是人活在这世上,孰能无过。
“既然你不出来,那就别怪我了,等过一段时间我避避风头,一定给你安排一个葬礼。”
慕海斯总觉得自己这句话说的不对。
他飞快的在脑海里面想自己刚刚说的什么话,可是怎么都搜寻不起来。
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