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穿唐装的老人,倒在地上。
周围保镖警戒的围成一圈。
不让任何人靠近。
一名穿着OL职业装的女人,快步上前,对保镖说着什么,又包里翻出证件。
保镖看过后,这才让她靠近靠着。
女人先是掐了掐人中,接着开始做心肺复苏。
赵晨风站在不远处,看见这个动作,急忙开口制止。
“不行!你这样会害死他的。”
周围保镖瞬间紧张了起来。
女人一愣,抬头看着赵晨风问道:“你是医生?”
“中医!他是冲阳气旺,伤了心脉。你这样做,会加大他心脏的损伤。”
女人不屑的笑了笑。
“你说的这些名词,我在哈佛学医的时候没听过。请你不要妨碍我抢救好吗?”
赵晨风还要开口,一名保镖粗鲁的示意他后退。
好言劝不住要死的鬼!
转过头,前台小姐姐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身边。
“先生,我们周总有请。”
赵晨风点头,抬眼看了看上方的监控。
临走前,他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朝那那位正在施救的女人,说道:“给你个中肯的建议,把他扔冰水里!”
办公室内,周文娟正通过监控屏幕,看着大厅里发生的一切。
赵晨风走进办公室时,监控里的老人刚好喷出一口鲜血。
周文娟笑着问道:“你真的是个医者啊?”
“我昨天就说了,我那是正当防卫。”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赵晨风尴尬的挠了挠头。
“你....你就叫我...嗯...阿晨吧。”
见对方不愿透露姓名,周文娟也没再追问。
换了个话题,问有没有赵晨风的下落。
赵晨风赶紧摇头。
“我还在查,今天来是想和你做笔交易!我帮你找赵晨风,你帮我找一个叫江海潮的怎么样?”
“江海潮?”
周文娟绣眉一挑,随即笑道:“他不用找,就在江滨!”
“你们...认识?”
赵晨风有些诧异。
周文娟目光狐疑。
“算是吧...你找他干嘛?”
赵晨风也不隐瞒,直接说出了目的。
“这样,我帮你杀了赵晨风,你帮我杀了江海潮怎么样?”
周文娟摇了摇头。
“抱歉,目前我和江海潮也是合作关系。不过等赵晨风死了后,我也许可以帮你!前提...赵晨风要死在你手上。”
“这个...我尽量吧。”
赵晨风心中苦笑,一直和对方沟通如何弄死自己,这感觉有些怪异。
于是便换了个话题。
“你和江海潮熟吗?他修为怎么样?”
“我俩的关系,仅仅限于合作。至于修为...估计和赵晨风差不多,顶多也就是刚入臻境。”
赵晨风在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能借助周文娟的手,处理掉这个麻烦最好。
要是不能,已江海潮现在的修为,自己也能应付。
两人又聊了一会。
赵晨风一直想知道,是谁要对自己动手。
可周文娟很有职业道德。
无论如何都不肯透露,雇主信息。
最后赵晨风留下电话后,起身告辞。
回到旅店,已经快到中午。
王秋梅正在厨房做饭。
赵晨风问道:“王姨,上午有没有人过来,给你送钱?”
“送钱?”
王秋梅一愣,随即摇头道:“送钱没有,倒是有人给你留了封信。在柜台,你自己看吧。”
赵晨风走到柜台前,果然看见一个白色信封。
打开一看,脸色瞬间阴冷了起来。
冥贴!
上面写着自己葬礼的时间。
赵晨风狠狠一揉,扔进了垃圾桶。
李子豪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刚拿出电话,手机就响了起来。
一看居然是周文娟。
“啊晨,赵晨风出现了。今晚他会去蒋家,江海潮已经准备动手了。我们之间的交易能不能生效,那就要看赵晨风最后死在谁手上了。”
“哦...哦...好...我知道了。顺便问下,赵晨风为什么会去蒋家?”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是江海潮安排的。”
挂了电话,赵晨风一头雾水。
什么情况?
自己压根就没打算去蒋家啊!江海潮这是唱的哪一出?
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他还是决定先干正事。
在电话本里找了一圈。
拨通了一个叫刘辰远的号码。
“刘哥,帮我解决个麻烦。”
电话一通,赵晨风就开门见山的说道。
“你谁啊?”
对方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赵晨风,牛家庄的。”
刘辰远突然激动了起来。
“是赵神医啊,对不起!刚才没听出来!你说,什么麻烦,是那个不长眼的,敢惹您?”
“江滨有个云豪生物的公司,总经理叫李子豪。我想让这个公司破产,你能办到吗?”
刘辰远哈哈一笑。
“看您说的!别说是那个没听过的李什么的...就算是腾龙集团得罪了您,我一个电话就能让董在升,跪倒你面前。半天,不!一个小时之内,我就让您说的公司破产!”
赵晨风道了声谢,便挂了电话。
对付李子豪,原本他不想动用自己的关系。
但是,对方老这么恶心自己,也不是个事。
正准备回房间,电话又响了起来。
这次居然是鹤长天打来的。
“赵先生啊,您还在江滨吗?”
对方在电话那头,语气很是客气。
赵晨风“嗯”了一声,鹤长天明显的松了口气。
接着说道:“我这里有个病人,很是棘手。能不能麻烦您,过来诊治一下?诊金方面,好说。”
“医者仁心,有病人我当然要救,你把地址发过来吧。至于诊金,无所谓。”
倒不是赵晨风装逼。
天医一脉的规矩,只有三不救!
大恶之人不救。
无德之人不救。
辱门之人不救。
除了这三类,其他则是全力相救,不得违背。
挂了电话,鹤长天就将地址,发到了手机上。
坐车来到天龙苑别墅区。
鹤长天早已在门口等候。
“赵神医啊,这回的情况有些棘手...以我的能力,诊断不出来...”
进了别墅,赵晨风被带到病床前。
一看之下,赵晨风愣住了。
这不就是,上午在紫光大厦,晕倒的那个老头吗?
病情不复杂。
这不至于难住鹤长天吧?
正想着,门“嘭”的一声被撞开了。
“姓赵的,你过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