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柱哥,你有没有想过?这样纵容他,会让他养成偷盗的坏习惯?”孟东来问道。
“不会的,秦淮茹在教育孩子这方面肯定没问题,棒梗也就值在我屋里偷东西,连雨水的屋子都不进。”何雨柱否定道。
“可是,今天他确实偷了许大茂的鸡。”孟东来摆事实:“院子就这么大,就算他不是从鸡笼里投的,是从院子里‘捡’的,可随便动动脑子就知道这鸡是许大茂的,这种行为不就是偷吗?”
“那也不能让一孩子顶在前面啊。”何雨柱又叹了一口气。
孟东来无语,这种事情,跟年龄有关系吗?
偷就是偷,小时不教,就是在害孩子。
到了这一步,孟东来已经明白了,何雨柱的命运很大原因其实是他咎由自取。
要不是娄晓娥在去香港之前,冒着冚家铲的风险和他打了个分手炮,结局肯定会相当凄惨。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善良并不能掩盖他的愚蠢。
简单和何雨柱吃完晚饭,屋外的院子里就已经聚集了一大帮子人。
孟东来走出来一看。
呦呵。
前中后三个院子的人都来了,乌泱泱三五十人。
要不说,现在的人还真是闲,精神生活匮乏。
接着,在二大爷刘海中的主持下,关于许大茂家丢鸡的“案子”就开审了。
孟东来站在外围,就像是在看戏,几位后世堪称老艺术家的人就在自己面前表演“话剧”,那是真的精彩。
“是不是你偷的?”一大爷易忠海问道。
“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么鸡啊?”
“那我问你,你们家这鸡哪来的?”
“买的。”何雨柱回道。
“哪买的?”刘海中问道。
“菜市场买的啊。”
“哪个菜市场啊,是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啊?”三大爷阎埠贵问道。
“是朝阳菜市场啊。”
“这就不对了,由咱们这儿到朝阳菜市场,你就是坐公交车往返最快也得四十分钟,还不算你那个买鸡宰鸡的工夫,你什么时候下班的啊?”阎埠贵问道。
这一番分析,直接把何雨柱给问住了。
可他又不能说自己是做小灶的时候留的,这个性质更严重,一时间抿着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孟东来听着阎埠贵的分析,不禁在心里暗赞一声。
这首善之地的市民就是牛逼,一个小小的四合院的小市民,就有这分析能力。
今后他可要小心再小心了,之前说去潮白河钓鱼的借口现在看来就有些不严谨了,太远了,正常人无法在同样时间内骑自行车往返。
可永定河都快干枯了,把弃土扔在永定河估计都能把它截断了。
接着,刘海中就开始给何雨柱挖坑。
“也许还有一种可能啊,就是这砂锅里的鸡不是许大茂家的,这不大家都知道嘛,傻柱是我们第三轧钢厂工厂食堂的厨子,也许是傻柱从这个食堂带回来的。”
“哎哎哎,别往那扯啊!少扯这个。”何雨柱还算清醒,赶紧打住刘海中看似帮他的话。
在这里孟东来就想到这不电视剧的结局,竟然会是大团圆?
这他妈不扯么。
就凭刘海中这次给何雨柱挖的坑,要是何雨柱反应慢一点,估计工作都丢了。
这种程度的恶,竟然在几十年后就轻飘飘的原谅了,还自己出钱赡养他,这是多么伟大(脑残)的奉献精神啊。
“师傅,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让人传出去了,柱哥就算全身都是嘴也说不清了。”孟东来这时站了出来:“俗话说,谣言一张嘴,辟谣跑断腿,您作为院里德高望重的二大爷,说话不能这么随便,”
“孟东来,别这么没大没小,二大爷是你师父,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刘海中还没有反应过来,旁边的阎埠贵直接朝着孟东来开火。
之前的关心、关照在这一刻都变成了人情敷衍,而在面对孟东来挑战他们权威的时候,对孟东来的态度则是事故。
“小孟,你别说了,几位大爷都是长辈。”何雨柱看孟东来为了他和两位大爷吵了起来,连忙制止。
“没错,小孟,现在说的是许大茂丢鸡的事情,你不要扯远。”一大爷易忠海开始和稀泥:“何雨柱,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何雨柱向否认,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回头看了看秦淮茹,又扭头看了一眼孟东来,最后仰着头说:“算是我偷的吧。”
“怎么就又算了?”
旁边的邻居开始议论开了,何雨柱的态度明显表示这里面有猫腻,大家瓜还没吃够,都不愿意这么“算了”。
同样作为吃瓜群众的孟东来自然也不愿意。
“不能这么算了,这鸡明显不是何雨柱偷的。”孟东来直接将易忠海要和稀泥的话给堵了回去。
“孟东来,这里有你什么事?”其他人还没怎么着,秦淮茹的婆婆张氏着急了,直接冲着孟东来开始喷:“你个小不点,三位大爷在这里审案子,你插什么嘴!”
“张氏,你这是被踩着尾巴了吗?我说鸡不是何雨柱偷的,又没说鸡是你偷的,你反应这么激烈干什么?”
“小孟,你别说话。”何雨柱也跟着堵孟东来的嘴。
早就做好准备的孟东来自然不会让今天这件事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不说不行,我这人就这样,看不惯断案稀里糊涂,要是都这么和稀泥,恶人得不到惩治,这天下还有什么公理?我父母在世的时候就教育我,分辨是非善恶是作为一个人做基本的素养,所以今天偷鸡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何雨柱背黑锅。”
到这时,大家才想起来孟东来的父母是公安,还是因公牺牲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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