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白胭脸色有些苍白,看着封君欲言又止。
“我不知道她会突然来,既然是儿子儿媳妇惹出的事情,让他们自己面对,我这就让人把她请走”“别。”
白胭赶紧说道:“来者都是客,把人赶走算什么。
你你很少跟我提起她。”
“提她干什么。”
“你没告诉我,她如此优秀!”
白胭复杂的看着他,紧紧的抓住他的手:“我现在终于明白婆婆为什么不愿意接纳我,如果是我,我也希望找一个像她那样的儿媳。
我什么都帮不了你,还气到了公公。
害得你们两家决裂,老死不相往来。”
“我简直是封家的罪人,我以后怎么有面目去面对封家的列祖列宗?”
白胭哽咽的说道,眼眶湿润,泪水簌簌落下。
如果舒云不好,她还能心安理得一点。
可舒云那么优秀,他却选择了自己,她有些想不明白了。
她看着眼前生活了三十多年的男人,突然觉得自己看不穿了。
“你有什么错?
是我坚持要娶你,是我让你怀了晏儿,是我害得你在婆家受苦,没能给你一个像样的婚礼,让其余人都笑话你看不起你。”
“如果真要说罪人,我才是。
以后我无颜去见封家的列祖列宗,就做一个孤魂野鬼好了,所有的过错都有我承担,天塌下来你还有我呢。”
封君心疼的抱着白胭,大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脑袋。
“不是我的错,当年是我勾引了你”“瞎说什么呢,你跟我在一起的可不知道我的身份,明明是我对你循循善诱,勾搭上你的。”
封君想到年轻时候的事情,脸上充满着幸福。
“我依然觉得这些年是我连累了你。”
白胭伏在他的胸口,眼泪簌簌落下。
“我们是夫妻,没有谁连累谁的话。”
他温柔地安慰。
“你下去招呼她吧,我休息会再下去。”
“你让我一个人下去?”
封君挑眉:“你就这么信任我?”
白胭没好气瞪了一眼:“你还敢做什么不成?
她好歹是客人,主人家一个不在,传出去让人笑话。
我收拾一下心情,再下去,你快去吧。”
她推搡着,封君无可奈何,只好下楼。
舒云听到熟悉的脚步声,立刻起身,期盼的看着楼梯间。
她尽可能的把所有外泄的情感收敛起来,不敢露的太过张扬。
她盯得出神,都忘了手里还有一只猫。
那只猫找到机会猛地挣脱她的手,在她手上留下血痕。
“嘶”“母亲大人。”
“你先出去,我和封先生有些话要谈。”
舒云不想有人打扰她们。
费迪南德担忧的看了一眼她的手,这才离开。
封君看到了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猫,身上的毛被剪得参差不齐,还有些剪到了皮肤,鲜血淋漓。
封君心头一颤,赶紧上前抱住猫。
“你干什么,你对猫毛过敏,你还抱那个畜生?”
舒云急了。
封君有些不适,打了好几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