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伊芙波拉家里面用过午餐稍微休息片刻,道格拉斯便拉着他去了附近的网球场。
先前弗拉基米尔也与安娜经常打网球,虽说安娜的水平不错,但是受限于男女身体机能的巨大差异,总是在最后时刻因为体力不支而输给他。
这一回道格拉斯却完全不一样,虽说他的年龄在五十岁左右,然而常年的健身运动让他的体力保持的很不错,若不是弗拉基米尔隔三差五从系统里面花费巨资购买身体机能数值,没准他的身体素质还比不上道格拉斯。
一场球赛下来,两人都满头大汗。
“弗拉基米尔,你的水平不错,还有很大进步空间。”道格拉斯最后是以微弱的优势战胜了他,不过他也没有在弗拉基米尔身上占到太大的便宜,特别是这家伙的大力击球总是让他疲于应付。
“道格拉斯先生,跟你相比我还差远了。”弗拉基米尔满脸谦虚道。
“我从小就打,要不是后面我父亲要求我们必须多读书,没准我就从事网球这项运动了。”
先前弗拉基米尔并不知道唐纳德家族的情况,他认为伊芙波拉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当他上午见着了特鲁普之后,他立马改变了自己先前的印象,暗地里搜索过唐纳德家族,搜索后这才发现唐纳德家族史很是辉煌。
这也是为什么特鲁普在不过四十岁的年纪就有竞选米国总统的打算。
在女友的家里呆了一天,用过晚餐之后,弗拉基米尔这才离开。
伊芙波拉并没有跟着去,她告诉弗拉基米尔,她的家教很严格,希望他能够理解。
弗拉基米尔当然能够完全能够理解,对于女友将宝贵的第一次一直留着,直到他给夺去……
没办法,有信仰的人必须要尊重与理解。
独自驾车朝着希尔顿酒店驶去。
然而在酒店大堂门口,弗拉基米尔却是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家伙。
他当即就把车停了下来,透过车窗远远地打量着。
那个家伙不是别人,正是拉博赛的秘书肖特。
肖特出现在米国?
这绝对是他所意想不到的。
更让他感觉到诧异的是,不多时,一个瘦高个的年轻人在几个黑人的簇拥下从酒店里面走了出来。
弗拉基米尔皱了皱眉头,这个年轻人似曾相识。
猛然间,他一下子回想了起来,这个年轻人不就是昨天在机场所见到的那个吗?
弗拉基米尔没有看错,肖特按照拉博赛的命令来到了纽约。
由于梅特肖比起肖特提前到达了纽约,虽说拉博赛在纽越有一套公寓,然而梅特肖并不知道具体地址,因此他也只能暂时住在酒店。
如今肖特来了,他也没有必要再住酒店了。
弗拉基米尔见着两人见面之后一番简单的寒暄之后便是钻进了几辆越野车里面。
他决定跟着这个车队看看他们的目的地。
越野车对于身后有人跟踪压根就没有发现,因为这套公寓其实是挂在肖特的名下,包括罗塞尔都不清楚,加之梅特肖在杜博等人的眼皮下溜走,因此在米国这个地方,梅特肖的警惕性也放松了不少。
弗拉基米尔远远地跟着,始终保持着几百米的距离。
车队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来到了郊区的一处环境优雅的公寓。
弗拉基米尔这回没有跟过去了,目送着那伙人走进公寓之后,打开手机定位功能,在地图上标记好这个地点后这才离去。
一回到酒店,维克托便是汇报道。
“老板,根据您的指示,我问了前台,前台说那个家伙叫康特,他拥有法蓝西和尼亚尔的双重护照。”
维克托如此一说,这回弗拉基米尔确认无疑,梅特肖已经来到了纽越。
弗拉基米尔与罗塞尔已经达成了共识,那就是梅特肖和拉博赛都要永远在这个世界销声敛迹。
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继续保持对钻石矿绝对的开采权。
一想到梅特肖这个家伙居然跑到了纽越来,弗拉基米尔便是感觉到这个人并不简单,他的脑海里猛然间想起了华夏国的一句老话,“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在他看来,只要梅特肖接过拉博赛的事业,他早晚会对钻石矿和森林资源下手。
不过他并不急于将这个消息告诉给罗塞尔,因为在他看来,这背后没准还有其他人。
比如多蓬贝政fu的人。
为了证实这一猜测,弗拉基米尔甚至让亚历山大将着切尔诺夫以及其他几个面生的保镖从菲洲调了过来。
他们的任务便是搬进那栋公寓对面的居民楼,对梅特肖进行秘密监视。
亚历山大也证实了肖特确实不在尼亚尔。
切尔诺夫这回没有盲目地架设伪基站,因为他们面临的是公寓楼,伪基站如果桥接效果不好,很容易被监测到,而且米国政fu对于电子频谱的管理也是相当严格,所以他只能用其他办法来获取信息。
负责监视梅特肖的是季末林,季末林长期呆在布迪尼亚,他从来没有踏足过尼亚尔的土地,因此是不会被肖特认出来的。
季末林三天之后向弗拉基米尔汇报,肖特已经乘坐飞机离开了米国。
弗拉基米尔告诉季末林,继续监视,没准后面还有大鱼。
果不其然,当天下午,怀姆便是带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黑人来到了公寓。
这个中年黑人便是怀姆口中未来的尼亚尔总统,名叫吉安。
梅特肖对于未来总统的来访很是惊讶。
吉安也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与梅特肖一见面,他便是将自己大概的简历介绍了一遍。
据吉安讲,他本人也是管理学博士,先后在轮敦、吧黎等地求学,目前在尼亚尔政fu担任着议员的角色。
梅特肖与吉安两个人都是知识分子,因此很快便是有了不少的共同语言。
聊到了最后,梅特肖有一个最近困扰他的问题。
他犹豫着要不要提出来。
似乎吉安看穿了他的心思,“梅特肖先生,你是不是还有话要说?”
梅特肖愣神了一下,接着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你讲我听。”吉安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
“你是我学长,吉安先生,所以这也算是我们之间的私人聊天。”梅特肖还有顾虑。
吉安微微一笑:“梅特肖先生,我们今天的谈话一直都是私人之间的对话。”
在得到这样的回答后,梅特肖终于将自己的顾虑放了下来。
“这个问题我最近搞不懂,多蓬贝为什么会同意让出总统位置?吉安先生,你有没有觉得这是个陷阱?而且根据我们国家的宪法,总统是需要选举的,并不是指定的。”
梅特肖能问出这个问题,证明了他绝对不是个傻子,也不是一个容易被胜利的喜悦冲昏头脑的人。
他期待着吉安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