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鲍里斯内心窃喜弗拉基米尔极有可能是个败家子所不一样的是,安德烈却是比较赞同他的这一做法。
尼亚尔地处热带地区,是紫檀、红心桃木、黄檀等名贵树木的产地,只不过由于战乱加之地处大西洋的缘故,因此几乎没有任何的开发。
没有开发,这就意味着这些名贵树木得以在一望无际的热带雨林中良好生长。
先前少爷所说华夏人喜好这些名贵木材一点都不假,在莫斯可大学教书的时候,其中就有来自华夏国的留学生表明了这一观点。
如果真的把尼亚尔这个国家名贵的树木卖到华夏国,没准还真的是一个极好的生意。
大老粗罗塞尔对于树木名贵不名贵压根就没有任何的了解,在他看来,他们国家真正名贵的除了钻石和其它矿产之外,就只剩下象牙、鳄鱼皮这些珍稀动物了。
站在一处制高点上,看着脚下郁郁葱葱的热带原始雨林,罗塞尔不由得一脸得意道:“伙计,我们国家的森林资源丰富吧。”
弗拉基米尔并不否认,甚至在他看来,尼亚尔这个国家颇有些上帝青睐的意味,与其它国家相比,这个国家既没有沙漠,也没有草原,雨水也是相当充沛,除开气候稍微有些炎热外,几乎找不到太多的缺点。
国土面积三分之一平原,三分之一丘陵,还有三分之一是热带雨林,更为主要的是还有从乞力马扎罗山脉发源的一条大河贯穿了整个国家,由东向西汇入浩瀚无际的大西洋。
“还行吧。”与罗塞尔打交道多了,弗拉基米尔也习惯性地不去夸奖,要不然这家伙肯定会上天。
一句“还行吧”,立马就让罗塞尔有些慌了神,他知道他们眼下虽说是比起zheng府军更有优势,但毕竟他们在国际上还不是合法的zheng府,一旦zheng府与某个西方大国签订“丧quan辱guo”的条约,那么被动挨打的肯定是他们。
因此,眼下不光是军火,还有一箱箱成捆的美元也是他们急需的。
不过罗塞尔这个家伙也是相当的狡猾与老练,虽说内心有些慌了神,但是他表面上看起来仍然是一副镇定的样子。
“那我们有机会就合作,没有机会就算了。”
“我们研究一下吧,希望能够合作,毕竟你们还欠着我们2000万美元。”
罗塞尔顿时脸色一变,有晴转**,“伙计,你什么意思?不是这2000万美元免了吗?”
弗拉基米尔笑了笑:“罗塞尔,昨天不是说好了吗?用木材来代替。”
罗塞尔一头的雾水,他还不至于痴呆到那个地步。
“不行,肯定不能用木材代替。”
“那不能代替的话,你们只有把那2000万美元军火款给我们了。”
想要从罗塞尔嘴巴里掏出2000万美元,无疑比登天还难,同时更比杀了他还难受,况且眼下他们根本拿不出2000万美元来。
“不是说好了抵消吗,怎么能言而无信?”罗塞尔很生气,若是依着以往他的性格,没准又掏枪来威胁弗拉基米尔他们,不过眼下他却是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毕竟目前愿意和他们合作的军火商并不多。
“罗塞尔,这可不是几十万美元这样的小数目,你知道吗?我们想要把军火卖给你们有多困难,不管是空运还是航运,都会经过欧洲的领地,每年我们光是打点的费用都好几千万。虽说价格是贵了些,但是这些都是良心货,我们家族冒了很大的危险,一个不小心,没准我们就被制裁了……”
弗拉基米尔虽说是个花花少爷,上课的时候也没有怎么认真去听,但毕竟也是受了四年大学的正规教育,多多少少对于眼下的国际形势还是知晓一些。
罗塞尔很是无语,“行吧,我不跟你啰嗦了,这样,森林资源可以给你们,但是我们也得靠这些资源卖一些价格吧。要不然手下的几万人怎么养活?”
“我们回去之后研究一下,过段时间给你答复,放心,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
经过几个回合的交锋,主动权一下子落在了弗拉基米尔手上,与先前罗塞尔拍他肩膀一样,他在上车之前也是拍了拍罗塞尔的肩膀。
“回头在欧洲有事情你可得帮着我点。”罗塞尔若不是被那几个黑心的钻石专家给骗了,没准还不一定能够同意。
“你还有需要我帮你的事情?”弗拉基米尔笑着道。
罗塞尔咬牙切齿:“那几个钻石专家太特么坑人了,我必须要亲手干掉他们。”
弗拉基米尔这回被吓了一跳,他没想到罗塞尔居然会为了几十万美元从菲洲大陆跑到欧洲人的地盘去杀人。
不过细细一想,这家伙阴晴不定,性格极为古怪,能够干出这样的事情倒也不奇怪。
离开尼亚尔之前,弗拉基米尔利用这次难得的机会购买了几只大猩猩和几条鬣狗。
在顺利成为大猩猩和鬣狗的主人后,系统给予的奖励也是瞬间到账。
比起脾气易怒的大猩猩,菲洲鬣狗的交流值更高,甚至达到了惊人的95点数值。
了解菲洲鬣狗特性的弗拉基米尔并不感到奇怪,要知道在人类长达数千年的野生动物驯化史上,菲洲鬣狗从来没有被驯服过,即便是大街上有人牵着鬣狗溜达,那也是它们的嘴上被套了嘴套的。
在菲洲鬣狗的意识里面,它们只服从于本种群的首领,至于其它种群,压根就不服。
当大猩猩与鬣狗被装上飞机的时候,弗拉基米尔再次收到了来自系统的奖励,一共是16.5点动物交流值,加上先前的44点,目前一共有60.5点的数值。
弗拉基米尔确信,等到他把动物园买下来后,与动物交流的数值便是蹭蹭蹭地往上涨。
不出意外的话,突破100点应该是毫无问题。
……
经过八个小时的长途飞行,终于降落在了莫斯可机场。
不过一下飞机,弗拉基米尔得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他的父亲马克西姆先生中午被当地检察院请去喝茶了。
这话是他父亲的秘书彼得告诉他的。
“到底怎么回事?”弗拉基米尔问道。
彼得摇摇头道:“少爷,事发突然,我也不知道。”
在回去的路上,弗拉基米尔脑子里翻来覆去,忽然间他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难不成就这样成为了家族事业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