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给你们父子一个机会,现在你写一份投名状,今后归顺在我帐下效力,我可以尝试救回你父亲的性命。”
刘俨查看了一下昏迷不醒的太史慈,发现他浑身发烫,浑身冒着虚汗,一直在发热高烧。
其次身上散发着恶臭,这事身患痈疽,脓疮爆裂,所散发出的味道。
而且嘴角还有呕吐物,显然还伴有肠胃疾病。
在汉末这个没有消炎药的时代,太史慈身患如此重病,不死才怪了。
估计没几个人能够救回他,即便是神医华佗,张仲景也未必能够妙手回春。
但刘俨却有些偏方,因为他前世在苗疆山区生活过多年,从而跟着当地的苗医,学到不少应急治病手段。
要知道苗疆山区,山高路远,医学落后,全靠世代相传的苗医,采药救活当地百姓。
上次在沔阳,刘俨就是靠自己掌握的偏方,延续了沔阳县令向圣传的肺病。
从而获得向家的友谊,若不是刘俨的救治,向圣传这会只怕已经一命呜呼了。
太史亨怔怔的看着刘俨,惊喜的说:“只要将军救活家父,我太史亨愿意为将军做牛做马,在所不辞。”
太史亨便跪倒在地,当众起誓,并表示愿意写下效忠的投名状。
“那就立即把汝父抬进哨所之内。”刘俨吩咐一声,对徐庶道:“劳烦军师处理城中之事。”
“廖化,你现在去找几个医师过来,然后给我准备以下药材,还有刀线,以及大小水缸,硝石……”
刘俨接下来又吩咐廖化,准备了一大批所需物品。
“立即把哨所内的火盆撤下去。”由于太史慈一直高烧发冷,太史亨在城门的哨所内,竟然烧了好几大盆炭火,把房间烘烤的一阵闷热。
熟不知这样做,反而进一步加剧太史慈病情,并催化了他后背所生的痈疽。
刘俨的治疗方法看似简单,但在这个时代,绝对是闻所未闻。
首先他让廖化找来硝石,说来也是太史慈命不该绝,亦或者有神仙之称的于吉,真是一个神仙。
他给太史慈批命,遇破军命格之人则吉,这点可谓一语中的。
十几年前,太史慈初来扬州,有志难伸,后遇到孙策,一飞冲天,成就名将之名。
如今病入膏肓的他,若没有遇上刘俨,他的生命也将落幕在建安十一年,终年四十一岁。
然而,就在这生命垂危之际,他遇上同样破军命格的刘俨,身为一个重生者,刘俨本身就跟授业恩师李当之,学过一些基础医术。
加上前世又学过一些苗医,虽然不是什么神医,但刘俨却做了一次开天辟地的缝合手术。
首先他利用硝石成冰的原理,把高烧不退的太史慈,用冰块进行了物理降温。
之后,他用锋利的匕首,把太史慈后背迸发的一片痈疽挖出,小的伤口上了金疮药,大的伤口直接进行缝合。
再次,开出退烧的药方,以及调理肠胃的药方,让医工熬制冷却之后,利用输液的方式,输入了太史慈的体内。(剧情需要,请勿喷。)
经过刘俨这一套眼花缭乱的救治,太史慈身上的高烧,明显开始在退却,整个人的气息也开始平缓了起来。
但刘俨知道,这只是表象,太史慈能不能挺过来,还得看,他的求生能力,以及明天能否醒来。
不管怎么样,刘俨的手段,却让一直在旁的太史亨,以及那几名打下手的医工,看的瞠目结舌,完全不敢相信。
“老朽行医三十多年,从未见过将军这般的医术,佩服,佩服啊!”下稚有名的名医周智,事后由衷的向刘俨拱手叩拜,表示着钦佩之意。
“周医师过奖了,吾所学比起吾师尊,不过是一些皮毛罢了。”刘俨自谦的一笑,随即把他师承华佗一脉说了出来。
实际上这个时候,神医华佗的名声,在中原一带,早已经声名大噪,即便在荆扬二州,也是颇有声名。
“不想明公竟是华神医门下弟子,是某有眼不识泰山矣。”太史亨本就被刘俨精湛的医术所折服,这会虽然仍然担忧着昏迷不醒的父亲。
但却对刘俨充满信心,也坚信父亲定可闯过这一关。
太史亨很小的时候,母亲早逝,他一直跟着太史慈在军中长大,父子二人感情深厚。
太史慈他从小就十分严格,就是希望他能够继承家业,光耀太史家的门楣。
故太史亨虽然年轻,却从小养成坚韧的性格,信守承诺,更是太史家的家风。
要知道早年太史慈避祸辽东时期,老母尚在东莱老家,因为经常得到北海相孔融的接济。
太史慈返家之时,正好遇上黄巾叛军围攻北海,太史慈单枪匹马前往救援,就是为了回报孔融救济老母之恩。
几次往来贼军之中,为孔融报信,并引来当时的平原刘备援助,从而解了北海之围。
事后,太史慈携老母亲投奔扬州刺史刘繇帐下,蹉跎多年不被重用。
可即便是在刘繇战败逃跑之后,太史慈也不离不弃,始终忠心耿耿。
直至与孙策相遇,二人一场血战,被孙策义气折服,而效力与帐下。
可惜的是,孙策英年早逝,太史慈最终在建昌都尉任上,足足呆了七年之久,直至病死任上,再无所作为。
“元复,不必客气,今后你我袍泽也。”刘俨摆手一笑,表达了自己对其父子二人的礼敬之意。
太史慈的建昌都尉是孙策封的,而太史亨如今身上并没有官职,只是作为太史慈的亲卫,跟在太史慈身旁学习战阵统兵之道。
“承蒙明公厚恩,某必当誓死相报。”太史亨躬身一拜,表面了他的态度与立场,虽然太史亨没有喊刘俨主公。
但在他的心中,却依旧把刘俨认作了主公,之所以没有喊主公,自是因为他在等待父亲脱离危险的那一刻。
不久,甘宁率军平定城中战事,与徐庶赶到城门哨所。
“主公,俘虏一千五百敌军,如何处置?”徐庶请示道。
“元复,你怎么看?”刘俨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看向太史亨。
太史亨稍作沉吟,开口说:”“于公来说,明公对败军俘虏如何处置都不为过,于私某与这些士卒曾为袍泽,自是希望明公可以从轻处置。”
“那这批士卒,就交由元复处置,去留皆由你定夺。”
刘俨想要收服太史亨为自己所用,自然需要给予恩泽,也要让他看到自己的胸襟气魄。
太史亨一愣,有些不敢相信,刘俨竟然对自己如此深信不疑。
“明公心胸如海,让某折服。”太史亨拱手一拜,说:“吾父就劳烦明公照顾,某这就去说服众人,归顺明公麾下。”
“兴霸,带元复前往营地。”刘俨欣然,让甘宁领太史亨而去。
“此子仁孝,大义守节,不失为可造之才。”徐庶看着离去的太史亨,颔首称赞道。
“还需历练一二,方堪重用。”刘俨点点头,太史亨的表现,总体还不错,但比起其父太史慈来说,显然相差甚远。
说来也是奇怪,年龄相当的甘宁、太史慈二人,都是江东虎将,但膝下子女,却都有所不如。
说句虎父犬子或许有些过于贬低,但事实相比起父辈,两家人的后代,确实相差甚远。
“主公,那太史慈乃江东名将,即便主公救下他性命,只怕此人也未必肯投效啊。”
徐庶这会早已知道,刘俨一入城,花费精力所救之人,正是江东大将太史慈。
这样成名已久,又在孙家效力多年的大将,必然看重名声气节,即便有心投效。
也必然难以逾越心中那道关卡。
“军师所言有理,所以咱们必须想个计策,断了他的后路才是。”对于刘俨来说,太史慈显然是一条大鱼,既然入了他的网兜,岂能让他溜了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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