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被迫喝了那有问题的酒后,撑在桌子上一个劲的呕吐。
沈婳冷笑着看着逐渐脸色变红的胤礽,蹲下身捏着曹颜的下巴道:“曹颜,对你我可真是以德报怨。这太子的女人自然比十四爷的尊贵多了,是不是。”
曹颜看着眼神逐渐迷离的太子,面露惊恐道:“你要做什么,我要出去!”说着就要挣扎起身。
沈婳一脚把她踢了回去,压在她身上,把衣服解了下来:“像你这种人,不配穿我的衣服。”
沈婳一手拿着衣服,另一只手搭着胤祯,把他扶在自己的肩上,拉开门走了出去。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太子爷,曹颜,你俩好好尽兴尽兴。”沈婳走出去后,看着屋子里狼狈为奸的两人,对红姑使了个眼色。红姑忙把门锁上了。
只听里面胤礽喊道:“我好热,我好难受。”后面跟着曹颜失声尖叫的声音:“你离我远一点!”
“明天一早再给他们开门,你要是被我发现寻私。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沈婳对里面的动静非常满意,准备让他们更久一些。
红姑喉头上下滚动,低着头道:“是,奴才知道,奴才不敢。”
……
沈婳扶着胤祯上了车:“你先躺下,等一会儿回家,我让叮当给你把毒解了。”
那毒虽厉害,但是胤祯喝的少,是以能控制住一点。但他与沈婳冷了半年,他很想知道,如今在沈婳心里,他是几何。
因此胤祯故意装出一副十分难受的模样,就连沈婳刚拿了手帕想替他擦擦汗,他都佯装怕伤害她,所以把她推开。
沈婳无法,只得扶胤祯重新坐好,拿着手帕继续给他擦汗,关切问道:“好点了吗?”
胤祯直勾勾的盯着沈婳,猛然抓住了她给自己擦汗的手腕。情难自制的靠近沈婳,想吻上那朝思暮念的香甜柔软,却又强迫自己转过头去。
“真是服了你了!”沈婳丢下手巾,伸手揽过胤祯,直接吻了上去。半晌后,沈婳满脸通红的放开胤祯。
胤祯确定了沈婳的心意,满眼满脸的开心,也不管这是在马车上,等不得一刻闲,直接将沈婳扑倒,俯身压了上去。
蜂蝶扑烂漫,露水滴牡丹。虎踞龙盘,鱼水纠缠,弄一个波浪滔天。
……
车夫只恨自己不是个聋子,好容易驶到了沈府。小厮和如芷子佩等侍女忙迎了上来。车夫嘘了一声,指了指里面,众人心领神会,一齐散开,低头捂嘴偷偷的笑。
半日后,沈婳整理自己的衣服,羞的脸绯红,推着胤祯道:“你越发疯了。”
胤祯还只管抱着沈婳不撒手,奶呼呼的贴着沈婳撒娇道:“那还不是因为太想你了。”
“你瞧瞧你什么样子。”沈婳推开胤祯,又是气又是笑。
“我什么样子,爱你的样子呗。”胤祯也不知哪学来的,逗的沈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二人调笑着,一前一后从车上走了下来。站在远处的小厮和如芷她们瞧见了,忙走了过来,搬下车后的板凳,扶着沈婳他们下了车。
……
沈婳刚进府,便见弘明和弘暟跑了过来,抱着沈婳,小嘴撅的老高,眼泪汪汪的。
沈婳忙蹲下问道:“你们两个是怎么了?”
弘明和弘暟泪眼婆娑道:“陈念妹妹总说,额娘这几个月一直待在屋子里,就是不要我们了。”
沈婳心里腾的来了火,先安抚弘明和弘暟道:“额娘这几个月只是心情不好,所以对你们疏于关心,但绝不是不要你们了。你们永远是额娘最最重要的宝贝知道吗?”
弘明和弘暟这才渐渐停止哭泣道:“好,那今晚我们要和额娘睡。”
沈婳摸了摸他们的头温柔答应道:“好。今晚额娘带你们睡,给你们讲故事。”
弘明和弘暟这才欢欢喜喜的走开了。
沈婳看着胤祯冷声道:“看来我深居简出的这几个月,外面蠢蠢欲动的人不少啊。这又是勾引你,又是离间我们母子的。”
沈婳眉眼带笑,唇角轻勾,然而,笼罩在她身上的却是无尽的寒意:“看来我是得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了,不然他们还真的当我死了呢。”
“太后正好要过七十寿诞,这是个绝佳的机会。”胤祯见沈婳终于恢复了从前生机勃勃的样子,忙献计。
沈婳略一思索点头道:“确实是个好主意。不过在那之前,我要先捋一捋陈念这丫头的舌头才行。”
……
陈念便是珈宁和陈丰的女儿,如今也已经五岁了。两年前,沈婳见她一个孤女可怜,便将她留在府里将养。谁成想,这丫头竟是个白眼狼,越大心思越是精致的坏。
沈婳拽着陈念就往外走,陈念甩手道:“十四福晋这是要做什么?”
“我可再不敢养你了。你再住下去还指不定要做出什么事。我养你,不求你知恩图报,但我也绝不养仇人。”沈婳不由分说将陈念塞进车里,往有凤来仪驶去。
珈宁见陈念被沈婳拖出门,立刻加快脚程跟了过去。
“你这是要把我卖了?我就是死,也不会进这里的!”陈念虽还不识几个字,却也能从环境里判断出来有凤来仪是个青楼。
“你肯去死当然最好。”沈婳面无表情,冷冷的盯着她。
陈念明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沈婳,眸底深藏的,却是刻骨的憎恶杀意。
珈宁躲在巷子口,寒冬腊月的天,她却急的满头大汗。她一向觉得沈婳脾气好,不屑和孩子计较,所以才教陈念说那些话,故意挑拨他们母子关系。
“你不敢。”沈婳将陈念重新抱回车上,凝视着陈念,脸色阴沉如水:“陈念我告诉你,你的父母亲恶贯满盈,我根本没有养你的义务。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和处境,安安分分的过日子,若是再兴风作浪……”
沈婳指了指有凤来仪:“你应该也听你母亲说过,我是个多么恶毒的人吧。把我惹急了,我绝对把你扔进这里面。”
陈念小小的身躯颤抖着,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把陈念好好带回府,别出什么岔子。”沈婳把车门关上,对车夫嘱咐道。
“那福晋您呢?”车夫不放心问道。
“我要进宫一趟,你和十四爷说一声,不用等我吃饭了。”
沈婳想起胤祯刚说的太后的七十寿诞的事,联想到今日种种,感慨豺狼虎豹如影随形,她的确不能再继续颓丧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