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一夜两次的折磨

胤禛手上使劲,等沈婳能站起来以后,一只手托着沈婳的腰,把她从棺材里抱了出来。

等沈婳真的意识到自己脱离那个可怕的棺材后,毫不犹豫的踮起脚伸手就抱住了胤禛的肩膀。

那些无助、屈辱、恐惧、委屈,都在看见胤禛伸过来的那一只手时,完完全全的消失殆尽了。

眼前的这个人,一次又一次在危难中挺身而出,给予她无与伦比的安心。

胤禛也不再克制自己,伸出手紧紧回抱住了沈婳。直到此刻,他才有一种,失而复得的真实感。

那个在草原上的小姑娘,终于回到了他的身边。

两人颇有默契的同时松开了彼此,凝望着彼此清澈的双眼,互相迎合着吻上了对方。

一时寂静的树林里,只听到两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和吮吸声。

胤禛情难自已,抱着沈婳缓缓放在了地上,单手拽开了沈婳的腰带,沈婳身上的丧服瞬间失去了重心,滑落至腰间,在月光下泛出白皙细腻的诱惑。胤禛的眼神一时死死扣在了沈婳裸露的肌肤上,喉头不住的上下滚动。

沈婳慌忙拉上了自己的衣服,指了指自己的嗓子,胤禛会意,解开了她的哑穴:“四爷,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我们……”

岂料已经动情的胤禛根本不给沈婳任何拒绝的机会,直接俯身压了上去,重重碾压着沈婳娇嫩的唇。刚拉上去的衣服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重力袭击,再次无奈的滑落。

胤禛一只手探到了沈婳的腰间,手往下用力,将沈婳的长裤一点点褪了下来,露出光洁幼嫩的腿部。胤禛一只大手,一点一点从脚踝一路往上。

沈婳不自觉嘤咛出声,本能的揪住了胤禛的长袍,紧紧抱住他。

不可以,她不可以做出这样错误的事!

意乱情迷间,沈婳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让自己恢复理智和清醒。然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将压在他身上的胤禛,玩命推到了旁边。

沈婳捂住自己的胸口,跌跌爬爬找到自己的裤子,手指颤抖的迅速穿好衣服,蜷缩在大树底下,声如幼猫嗫嚅道:“四哥,我们,绝对不可以做出那种事。这样做是要下地狱的。”

沈婳捂住脸,将头埋在两膝之间,自责悔恨不已。自己是受过现代高等教育的人,如何能放纵自己做出这种不知廉耻,有悖人伦的事情!

胤禛听到沈婳在哭,在这空旷的坟地,这哭声听起来尤为的突兀和明显。胤禛伸手捂住自己的半边脸,大口喘着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想要了她很容易,但是他不想强迫她,这对他而言,也是一种意义上的失败。

想通了这点,胤禛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起身走到沈婳身边,朝她再次伸出了手:“我送你回去。”

沈婳抬起头,拒绝了胤禛的手,自己撑地站了起来,摇晃着爬到了马背上。

一路颠簸,沈婳都只紧紧抱着马腹,再也没有触碰胤禛分毫。

……

一时到了沈府,沈婳独自下马,她因为着实虚弱,下马的时候,便直接摔倒在地,疼的她直拧眉。胤禛立刻来扶,沈婳往后挪了挪,爬起来转过身,一溜烟往府里跑去。

胤禛看着自己再度落空的手,眸色一黯,眉头微皱,看着沈婳离开的方向,深呼吸了好几次。

终于认命似的,一人一马,拖着长而孤的影子,掉转了方向。

……

沈婳回府后,不让任何人靠近,也不吃饭喝水,不肯洗漱,只一个人缩在椅子上发抖。

胤祯闻讯赶来,一脚便踹开沈婳的房门,巨大的门板断裂声,让沈婳又想起了那日钉棺材板的声音,不由得失控抱住自己的头高声惨叫。

胤祯见此,不管不顾的立刻就上前抱住了沈婳,受了巨大刺激的沈婳在胤祯怀里拳打脚踢,痛哭不已,胤祯一声不吭,无论沈婳如何折腾,他都没有半分松开手。

不知过了多久,狂躁的沈婳终于渐渐安稳下来,胤祯命人打了盆温水,也不顾什么身份不身份,也陪着沈婳坐在地上,用手巾给沈婳擦拭身体。借着这温情脉脉的空档,沈婳将这几天的事情和盘托出,不过省去了和胤禛刚刚的香艳片段。

胤祯听的脸色越来越冷,整个人仿佛披上了一层雪,眼神也变得越来越阴森,冷冷的看过去,令人不寒而栗。

突然,胤祯的手在触碰到沈婳的脖子时,猛然停住。一双眼睛似要喷火一般,盯着那上面深深浅浅的红色。

那不是伤口,而是一个男人的吻痕!

胤祯神色黯然的脸上,带着一抹难以掩饰的凄凉之色,绝望又愤怒的情绪像狂啸一般袭卷他的心房,胤祯觉得自己浑身冰凉。

他直接将沈婳拽了起来,拖到椅子上,双眼通红,盛着可怖的怒火。

沈婳剧烈挣扎间,胤祯已用一只手将沈婳两只手擒住,举过头顶。另只手将沈婳身上的丧服往下一褪,顿时气的浑身颤抖。

沈婳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肤上,散布着星星点点又密集妖艳的红,那刺眼的红色仿佛一张张诡异的笑脸,在肆无忌惮的狠狠嘲笑着他。

胤祯已全然失去了理智,眼里寒光逼人,暴躁的脱下沈婳全部的衣物,想要去验证自己心里的那个答案。

“哐当”一声,椅子旁的案几,上面放置的茶杯被晃动掉落在地。这突如其来的碎裂声,让胤祯停下了动作,沈婳立刻就想逃出去,不料她腿上一软,整个人眼看就要栽在那碎瓷片上,胤祯眼疾手快,一个箭步滑了过去,翻身抱住沈婳,自己结结实实就躺在那碎瓷片上,而沈婳毫发未伤的睡在他的身上。

沈婳踉跄着起身,用衣服把自己重新裹起来,一步步往后退,远离胤祯这个炸弹。胤祯也站了起来,松绿的长衫上开出点点炫目的红花,有青花瓷的瓷片镶嵌在他的体内,令人无法忽视。

沈婳退至床边,一个趔趄,坐到了床上。胤祯双手撑在床面,居高临下的看着沈婳,脸色不善,心里像被刀剜了一个口子。

“告诉我,你和四哥到底做了什么!”胤祯怒不可遏的咆哮着,声音像七月天的闷雷,砸在沈婳已经接近崩溃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