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10分钟,陆瑾尧还是下来了。
他本来不想下来的,但苏酥已经睡着了,是累的,他还有点事要交代,就下去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家老婆最近很嗜睡。
今晚……
他是疯狂了点,但也没太过分,毕竟念着她来了例假。
可自家小东西,一干正事就哭唧唧,他只好一边哄着、一边干正事儿。
最后,苏酥直接拒绝:“我不行了,你自己去解决。”
累,是真的累。
手也疼。
烦死啦!臭不正经的男人。
20多岁的男人,真处于荷尔蒙旺盛期,再加上媚药的催化,他愿意沉沦,怎么可能忍呢?
“最后一次。”他哄着她。
“我才不信!”苏酥抗议,“你都说了好几个最后一次?”
可最后一次,是永无止境。
被拆穿的男人闷闷一笑,“是,我的错,行,我自己解决。”
苏酥总算放心下来,结果她又听到了什么?
他说:“你不能走,看着我。”
苏酥:“……”
这就大无语了。
你说他这干的能是人事儿?真是骚的没边了。
结果苏酥脸红透了,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过程无法描述,但回想起那些脸红心跳的画面,这折磨的是谁?还是她……
最后,陆瑾尧亲吻在她眼皮上,低低地说:“老婆。”
“嗯?”
“你知道的,我不是一个纵欲的人。”
苏酥冷笑,心想你还不是?真是最大的笑话。
“但在遇见你之后——”陆瑾尧说,“我才知道,原来这件事这么美妙……美妙到,我每天都想要。”
“……”
苏酥已经适应了他的骚话。
反正这人一天不说,就不是他。
等完事后,她一边打哈欠,一边帮他上药。
刚刚进房间,就有佣人放了个医疗箱……
只是俩人那会儿正腻歪,哪儿顾得上?
刚刚还好好的,这会儿看到他后背的伤,苏酥眼泪又“唰唰”往下掉。
陆瑾尧自然能感受到她的情绪变化。
“我就说不让你给我上药……”男人叹口气,“你看了又心疼。”
“我伤我的心,你别管。”她吸了吸鼻子,本是偷着哭,没想到被他发现了,“伤口这么深啊?”
“刚刚我就说先给你包扎伤口的,你不让我看,还非得胡来,烦死了!我都怕你后期伤口感染了。”
刚刚两人胡作非为,他倒是厉害,自己衣服被扒了个精光,他身上的衬衣纹丝不动。
为什么纹丝不动?
他就是不想让自己看到伤口。
“不管?怎么能不管,见你哭,比割我的肉、剜心脏还难受。”陆瑾尧一转头,将她抱在怀里。
紧接着,他又说:“我不痛,相比被媚药折磨,我这点真不算什么。”
要不对自己狠一点,又怎么处理身上的媚药?
可这一切都值得。
只是苏酥还想问细节,陆瑾尧却说:“咱不问了行吗?我都怕吓着你。”
苏酥没继续问了,知道他是不想让自己担心。
伤口换好了药,两人又抱又亲的。
“今天来例假了。”陆瑾尧说,“肚子痛吗?我给你揉揉?”
苏酥摇头,“还好,这次例假好奇怪,就一点点。”
“可能是累的吧。”陆瑾尧没多想,“我给你泡点红糖水?”
“不想喝。”
“饿吗?”他看着她,“今晚够折腾的,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苏酥还是摇头,“我就是困。”
“那睡吧,我抱着你。”
最后,苏酥直接在他怀里睡着了。
也就是这时,苏睿他们的电话打来的。
陆瑾尧把苏酥安顿好,替她捻好被子,离开前,低声叫了几句:
“苏酥?我出去一趟?”
没人说话。
“老婆?”
依旧没人说话。
“宝贝儿?”
等了几分钟,陆瑾尧无奈一笑,离开了。
当张誉、怀礼等人看到陆瑾尧过来时,几人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哎哟!我们主人公来咯!”
“三哥!”
“三哥!”
“小陆爷!来喝酒。”
陆瑾尧一过去,几个喝多的男人纷纷迎接过来。
只是他们还没靠近,陆瑾尧往旁边一躲,“臭,离我远点。”
众人:“……”
倒是怀礼率先开口:“你怎么能嫌弃兄弟们呢?”
“就是,我们好伤心哦。”苏睿在一旁傻乐,“都在等你。”
大概是彻底喝高了,这会儿也有点放开了。
“瑾尧,来喝点呗。”张誉说,“为今天的事压压惊。”
“不喝。”陆瑾尧再次拒绝,“怕熏着我老婆。”
众人:“……”
无语了。
叫他来干嘛?
专门吃他和苏酥的狗粮?
行吧,谁叫他们爱吃。
“不解风情。”张誉骂骂咧咧。
陆瑾尧被逗乐了,“你这是喝了多少。”
“干嘛,心疼你老丈人家的酒?”张誉呛回去。
他确实喝得不少,但不至于醉。
“瞧你这话说的。”陆瑾尧睨着他,“我缺那点酒钱?我只是怕芸老师不让你进房间咯……”
打蛇打七寸,张誉哈了一口气,小声嘀咕:
“酒味好像是有点重……”
隔了几秒,怀礼问:
“三哥,今晚那媚药……你没什么吧?”
“没事。”陆瑾尧摇头,
“会迁怒帝南夜吗?毕竟今天那个女人是大哥的小姨子。”
“不会。”陆瑾尧说,“只收拾丽涵一家。”
说完,他看向一旁的景平,交代点什么事,无非是处理美南洲皇室那几个老东西。
结果……
张誉说:“哎,瑾尧,你老丈人已经处理了。”
“什么?”陆瑾尧看过去。
于是怀礼和苏睿将今晚帝泽云召开记者会的事,全都说了一边。
最后怀礼补充:
“你老丈人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为了你和苏酥和皇室开撕,彻底和他们闹掰。”
张誉也点点头,“不愧是风云人物,行事风格就是霸气。”
闻言,陆瑾尧点点头,“那个女人呢。”
哪个女人?是说丽涵?
怀礼说:“死了,被你老丈人处死的。”
这就是活该,而且死有余辜。
“我老丈人呢。”陆瑾尧问。
“去看陆家二老了。”景平说,“今晚老爷子和老太太也受到了不少惊吓。”